復甦至今,再一次的,基里曼無比希望能有一位兄弟陪伴在身旁,他們可以暢所欲言。
也許只有同為原體的他們,才能理解彼此的感受。
「幾千年了....」基里曼繼續自語著,「看看都變成了什麼樣子,還有我們自己也是一樣,盲信、無知、苦難、頹廢......秉持著一位神明的名字大行其道,諷刺的是,這位『神明』卻對自己的頭銜深惡痛絕。」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看向了頭頂的畫像。
那是一位籠罩在光暈之中,端坐於皇座之上的存在,
「我們失敗了,我們都失敗了,父親,可是......」基里曼喃喃自語,神色卻由沮喪逐漸恢復了堅定,
「可是杜克爾為什麼會從失控中清醒過來?我們都清楚,他本再無可能清醒的.....」
「您一定知道什麼對不對.....」
「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