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台詞裡,沒人能打敗我

第85章 番外.前世女殺神


掀開門帘。

    一張清雋似秋霜冷玉的面孔露了出來。

    那人下頜分,鼻樑挺直,唇線弧度平直,仿若沁著早褪去的春寒,偏唇邊透粉,越往裡處顏色愈深,像是被咬過似的,在冷玉膚色映襯下,色澤宛如即將盛開的合歡花,透出幾分不自知的撩人惑意。

    搭配上那雙眸,眼底似盛著層層波光,睫羽顫動,盪的人心湖一漾。

    凌初嗑瓜的手一頓,鮮有地被晃了下神。

    樓下嘈雜的聲音都靜了一瞬,身是依靈裊裊動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讚嘆:「這……這謝詡的長相,可真是……」

    「禍水。」

    陸依靈面上是名噪一時的花魁,暗裡負責報,這些年下來,什麼樣的男不曾見過,自來便是眼高於頂,凌初還是第一次聽誇人。

    把瓜扔回桌邊小筐,凌初隨手拿了個茶盞抵在唇邊,另一手懶懶抵著額側,下意識又瞥向樓下,對方經退回車內,餘光只掃一截光潔的下頜。

    視線在隱約可見的冷淡薄唇上落了下,剛要收回,忽然掃前方躁動人群中的一些身影。

    只見中一人然擠車邊,直奔車簾,手中似有寒光閃過。

    凌初眼睛微眯,猛地把手中杯盞擲去,與此時,一寸劍尖從車簾中刺出,與凌初的杯盞一擊中歹人。

    前者刺中胸膛,者則打中歹人手腕。

    歹人一聲痛呼,汩汩流血的手捂住胸前傷口,另一隻手按住手腕,在地上痛苦地彎成一隻蝦米。

    尖叫聲四下而起,謝家府兵迅速反應過來,制住人群中可疑的人,四散開,把驢車包圍保護在中。

    事發的快,解決的也快,凌初扔完杯沒了用武地,便又看向車架,恰與半掀車簾的一雙黑眸碰個正著。

    視線相撞,凌初懶洋洋挑起眉,扯了下嘴角,對方頓了下,禮貌地避開眼神,頷首致謝放下車簾繼續前行。

    因為這一變故,圍觀的人群少了些,驢車很快離開,沒過多久吱呀的開門聲響起,樂康邁著快樂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往桌邊一坐,隨手扔來一串東西,凌初下意識接住,是一串佛珠,黑褐色的木珠潤澤油量,悠遠恬淡的香氣隱約可聞。

    皺起眉扔了回去:「什麼東西?」

    樂康連忙接住,白一眼,皺著臉心肝寶貝似地捧在手心,怕摔壞。

    依靈湊過了看了眼,解釋道:「沒看錯的話,這是沉香木做成的佛珠吧。觀品相、香氣,至少在百年以上。」邊說邊搖頭感嘆:「百年以上的沉香木價值千金極為稀有,說扔就扔,也不知該夸南地世家有錢,還是該說謝二郎美色惑人。」

    「也可能就是單純的腦不好。」樂康戀戀不捨地摸摸那串佛珠,又扔給凌初:「沉香木珍貴,長期佩戴能養氣提神、溫養身體,正好適合你……」

    他話音一頓,注意凌初警告的眼神,極快地瞥一眼身旁兩人,繼而道:「適合你這種常年打打殺殺的人。」

    他話音轉的快,易韶和依靈看著那串佛珠,沒有注意中的疑點,柳樂康極輕地鬆了口氣。

    易韶提出疑問:「剛街上混亂,或許並非有人投擲,而是意丟失。」

    聽這話,凌初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幕。


    剛那劍從車簾內刺出時,似乎就有一串東西掉了下來。

    這般珍貴物,倒的確不像能隨手拋擲的。

    思忖間,樂康走過來抓起凌初的手腕,往上面一套,殷殷囑咐:「管他呢,你戴著,要是有人找上來要……」

    「活不承認,就說是家裡祖傳的。」凌初自然地接下半句。

    兩位摳比對視一眼,雙雙滿意地點點頭。

    依靈:「……」

    易韶:「……」

    問,該怎麼擺脫兩個丟人的摳比友人,在線,特別急!!!

    ☆

    玩笑歸玩笑,那串沉香木佛珠貴重,顯然不是隨手拋擲,凌初沒打算據為己有,派人拾來的玉石、飾物,在確認主人無意撿回,也當了銀送進城中善堂。

    不過是一些為了追捧郎君隨手拋擲的玉石首飾,連撿都懶的彎腰,便足以抵善堂半年支出,南地世家豪富倒真讓們這群北境粗人開了眼。

    登基典結束,新帝統治正式走上正軌,在余世家還在謹慎觀望新帝態度時,世家王家舉辦了盛京城內的第一次宴會。

    除去曾經的南朝五世家一,王家還是帝王寵妃的娘家,凌初為北方將領,又兼嫡長公主的身份,自然應邀而去。

    宴會地點在盛京城內的和仙園,此地是在確認遷都被王家買下,不久前剛剛落成,依山水地勢修建改造,園內的亭台樓閣墜以珍珠、瑪瑙,雅致中不失貴氣,宛如仙帝住所,是以和仙園為名。

    這也是凌初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帶著易韶和幾個在軍中任職的昔日蒼靖城玩伴,一群不學無術的老粗坐在一眾文采斐然的娘、郎君中,宛如立於高雅鶴群里的金雕,從利爪尖喙都透著一股囂張的格格不入。

    面前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溪,凌初屈著左腿,雙手抱胸,靠在身石頭上假寐,易韶看不慣這副閒極無聊的懶散樣,暗暗戳了一下,朝前方抬抬下巴:

    「那邊是王家嫡系弟,王夫人的隔房兄弟,看中間那個了嗎?金陵城裡名僅次於謝二郎的王家家主嫡,王三郎——王盈。」

    凌初給面抬了下眼皮,最中間的男褒衣博帶,相貌俊朗,仔細看去,眉眼間與父皇的寵妃——王夫人確有幾分相似。

    少年人的恣意傲氣與百年世家的禮儀風度融合在一起,乍一眼看去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換以前,凌初或許願意欣賞一下,可惜前一陣兒見過更好看的,現下再見次一的,委實勾不起什麼興致。

    易韶眉頭微揚,頗有幾分意外:「你不是就喜歡南地這種粉面書的長相嗎?今天是怎麼了?」

    手指碰袖袋中的沉香木佛珠,頓了一瞬,凌初向一倒枕靠在身石頭上,隨口道:「可能是對姓『王』的反胃。」

    易韶聞言也擰起眉,沒再說話。

    聖上登基多日卻於立一事一拖再拖,王夫人仗著帝王寵愛和母的身份,對聖上的原配髮妻並不尊重,連們這些從北境出來的臣都多有不滿,更何況凌初。

    「王家今日這宴……」易韶嘴角慣常勾著禮貌的笑,看向不遠處王家弟的眼神卻很冷:「你猜是不是沖你來的。」

    鎮公主、手握兵權、在北方軍隊中積威甚重。

    光這幾點,易韶就不信以王家為首,有意爭奪朝中話語權的南方世家,不準備對凌初做些什麼。

    凌初沒有回答,心不錯地歪頭敲了敲身邊的羽觴:「曲水流觴,飲酒詩。不錯,適合我這種文化人。」

    「……」易韶翻個白眼,從地上薅了把草,側頭時瞟地上的羽觴不知何時裂了條縫,怔



第85章 番外.前世女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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