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做別人不敢、不能、不願之事。老高,你是有家眷、有出身的士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內心無愧,對大宋是有功之臣。本官覺得和你共事一場很榮幸,不管將來是什麼結果都要好自為之。」
高翠峰說的確實是事實,歷史上也不止一次上演過這種橋段。功高蓋主這個詞兒也不是宋朝才有的,蓋主的人極少能全身而退。
具體這個人做了啥壞事沒人深究,百姓們只會看到一個經過藝術加工、誇張的大壞蛋,且特別願意再添油加醋的傳播。好像只要有了這個壞蛋頂雷,大家就全都沒錯誤了一般。
高官厚祿誰都想要,可混到升無可升、賞無可賞的時候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說凡事兒都要有個度,並不是越多、越大越好,做官也是同樣道理。
誤國奸臣、權臣這些詞更不是宋代才有的,一旦決策層出現了大失誤,壞名聲往往就會扣到一個人頭上。
按照高翠峰的說法,這兩個結果好像都是自己的未來。既然話都說到了這裡,洪濤也就不想去問人家是否要跟著自己混了,還混個毛線,根本沒出路嘛。
「大人誤會了,翠峰不是畏懼,只是如實回答大人的問題。以後的事兒誰說得清呢,有大人在前面披荊斬棘,我等追隨起來並無不安。只是大人要為自家多想一想,不管勝敗都要有脫身之策。」
駙馬想說什麼高翠峰豈能不知道,王冠已經表態了,下一個就得是自己。不表態成不成呢?成,在這種情況下不表態就是表態。
「脫身之策嘛,本官真想不了那麼遠,難道老高你能?」洪濤是真不信有人可以預測未來,除非也是個未來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