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她屬於罪行較重的罪犯。
再往下,還有一種戒備最森嚴,方圓不過一海里,直接有聖階玄獸來看守的重罪犯海區。
無論是哪一種森羅海區,它們的最底部,都有一處風車陣。
風車真一旦被驅動,內里蘊含著的強大的森羅陰風,傳說可以破開位面禁制。
只是這種風車陣,一月一擺動,若是在其他非正常日子裡,想驅動風車陣,那唯一的法子,就是破壞了風車陣的針眼。
「照你這麼說來,絕殤說的是真的?」月驚華對絕殤的話,只是信了五分。
「聽起來似乎是真的,事實上,老夫也沒有其他法子,可以幫主人離開這一片海區。不過,老夫以為,主人還是小心謹慎的好。絕殤此人,必不簡單,」罪鸚鵡搖晃著觸角。
「哦,方才你只是說了森羅海的基本海域劃分,還沒有說,絕殤到底是犯了何罪,又為何會被監禁在此處,」當初絕殤只跟月驚華說,她是遭受了神罰而被放逐,卻沒有說,她為何冒犯了上位神。
照理說,一個下位面的鄙俗魔族,又怎會冒犯了上位面的神。
罪鸚鵡的記憶中,從它在這一帶海域看管一來,陸續進來了幾批罪人。
可自打一千年前,絕殤關進來後,就再也沒有離開。
一千年,被孤獨地囚禁在一片灰暗的海域中,絕殤究竟是何人?
「呵呵,絕殤所犯何罪,只怕世間再沒有比老夫更清楚的了,」一千年了,恐怕連絕殤自己都忘記了她所犯下的罪孽。
每一個被投入森羅海的罪人,都必須留下一段懺悔語錄,絕殤也不例外。
罪鸚鵡身為這一片森羅海的守海獸,手頭還留有了一份當年絕殤被打入森羅海時親自敘述的罪供。
罪鸚鵡的身上,第四道生長紋亮了亮,象徵了一千年前,被記錄下來的那道罪供,再次出現了。
原本屬於罪鸚鵡的蒼老聲音,變成了一個似曾相識相似的女聲。
女聲婉轉,將月驚華和她的小玄獸們,帶入了屬於魔女絕殤的那份記憶中去。
海面上,海月當空,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的海水,順著漲潮,拍打著絕殤已經斷了多時的膝蓋。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過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像潮水一樣,襲向了絕殤。
她的眼眸中,升起看了一股氤氳,如同月光一般的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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