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你這同學,還真有點意思。」
他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眼光:「余燕其實身世還蠻可憐的,讀大學那一年,父母出了車禍,家裡就剩她一個人了,所以大學那三年她就開始做生意,別看她熱情活絡,可是我們幾個比較熟的同學才知道,她背後付出的辛苦。」
「那你知不知道……她……」我猶豫地看著祁然,沒有往下說去。
「知道什麼?」他納悶地看著我,眼神還真是疑惑不已。
我有時候真不知道他是真遲鈍還是假遲鈍了,我想了半天,才說:「沒什麼了,對了,我下午要去安陽水藝。」
「正巧,我晚上要值夜班,不過,你一個人在家,害怕嗎?」他摟了我的肩膀,往回走。
我搖頭:「有什麼怕的,我打算等你出去,就出去閒逛一下,有個什麼艷遇也好……」
「你敢!實在無聊就來醫院找我吧,帶你四處轉轉。」
我猶豫了一下:「不了,一聞到消毒水的味道,我就神經緊張,萬一再看到點死人什麼的,我就別想晚上睡覺了!」
我們邊走邊聊地回了祁然家的小區,一上午無所事事地擁在沙發上看起了電影,電影沒看一會兒,就各種嘻鬧調笑,擠成一團,再然後就從沙發上鬧到了臥室,再到床上……
下午,祁然直接把我送到安陽公司的樓下,囑咐了幾句就開車離開了。
安陽水藝已經裝修得差不多了,門口的架子已經撤去,門頭招牌和led廣告燈都安裝好了,還可以看見幾個工人抬著東西往裡面走去,估計也是最後的收尾工作了,我卻望著那外裝看起來金碧輝煌的五樓大樓,忽然心生懼意。這房子也是邪門得很!如果不是祁然,我再怎麼也不願意再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