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緊眉頭,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將這個小天王一把拉到了自己面前:「我都不知道你日文這麼好,英語也不錯。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霍爾特先生,你幹什麼!」楚奇當然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被人這麼強拉著。
克里曼斯卻抬眸怒視道:「你是有妻子的人,難道也想和他一夜|情?原來你們華夏人的圈子都這麼亂這麼髒啊,你就不怕被你的妻子知道?」
楚奇瞪大眼睛:「你有毛病吧,什麼一夜|情,你……」聲音戛然而止,楚奇忽然明白了什麼,他的視線在林暄和克里曼斯的身上來回徘徊,指著兩人道:「難道說你們……你們……」
克里曼斯微微一笑,將人拉進了自己懷裡:「今天晚上他是屬於我的,以後你們想怎麼玩我都無所謂唔……」臉上忽然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克里曼斯捂著臉,驚駭地看著那個竟然敢朝自己揮拳頭的人。
然而林暄怒極反笑,一張無害的娃娃臉上全是嘲諷的笑容:「是啊,霍爾特先生,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和你本來就沒有關係,我就是又亂又髒。但這種事講究一個你情我願,我又沒什麼求著你的,之前是以為你技術不錯才決定嫖你試試,現在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個沒用的,誰還想和你上床?」
話音落下,林暄拉著楚奇就走,上了車便直接扭開鑰匙。
克里曼斯氣得立刻追了上去:「你給我下來說清楚!誰是沒用的,我有沒有用,你自己不知道嗎!你居然和這種有婦之夫也搞在一起,他比你大快二十歲,你也不嫌噁心,你……」
隨著車子的遠去,聲音漸漸消失。楚奇還沉浸在剛剛得到的爆炸性消息中沒回過神,忽然一個急剎車,他被安全帶繃得一痛,立刻看向駕駛座上的林暄,但在看到對方的一瞬間,猛然愣住。
只見那個坐在駕駛座上的娃娃臉青年此刻紅著眼睛,雙手死死地捏緊方向盤,抿緊嘴唇沒有泄露出一絲聲音,但眼淚卻不停地從眼眶中流下。
那眼淚仿佛無窮無盡,他一遍遍地用手抹開,可就是不斷流下。
楚奇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暄,以前容栩沒加入小組的時候,在他們的小組中,年紀最小的就是林暄。當初是他去聯繫這個孩子進組的,他和對方又同是歌手,相處時間比其他人都多,如今看了對方這樣,他喉嚨有點發澀,只能拿出紙巾遞過去。
「楚……楚哥,我沒事……他其實聽過你的歌,也知道……知道你不是個默默無聞的歌手。他很喜歡你的《鍾》,他是……是在氣我,以為我們是那種關係……」
楚奇的喉嚨澀得發疼,他忍不住問道:「你是在為他道歉嗎……」
這句話落下,哭聲再也止不住,林暄捂著嘴巴死死地不肯泄出一點聲音,但是卻哭了十多分鐘。等到眼淚流得再也流不出之後,他才艱難地笑了笑,轉身看向這個一向照顧自己的前輩,沙啞著嗓子道:「其實我很久以前,大概是這個體型……」
雙手抬起,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圓形。
唇邊的笑容更加蒼白起來,他認認真真地說著:「那個時候,我的體重數字比我的身高還要大,很多人都說我是豬。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楚哥,大概有十四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論渣的極致……嗯……
其實克里確實屬於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種,本質不壞。。。
然後……去打疫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