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擺手,示意卡克斯速度滾。
他們兩人離開之後,秦堔抱著步惜籬重新窩在沙發上,他輕聲問道,「阿籬,怎麼了?」
步惜籬揪著手中的紙張,她抬眸看著秦堔,眼淚倏倏落下。
秦堔看著她哭,頓時就慌了手腳,「阿籬,你,你怎麼了?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不,是不是他們,卡克斯和我東歸那兩個傢伙!你別哭,我立即去揍他們一頓!」
他說著就要出去,但又重新折回來,哄著步惜籬,「別哭,寶貝,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卡克斯和我東歸那兩個傢伙改天他們來的時候,我就攆他們出去!」
「秦堔」步惜籬抱著他哭了起來,「嗚嗚」還是說出來吧,說出來,他愛自己那麼深,應該不會介意的不,第一次他就沒有介意啊,他要她的第一次,他就沒有說什麼。
秦堔始終有些手忙腳亂,他還沒看過步惜籬哭成這樣的,抱她又不是,哄她又還是哭,他都慌了。
「你要什麼?我馬上給你,什麼都行!房子,車,存摺,銀行卡,公司?啊啊啊!」秦堔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萬分懊惱,「你不要哭啊!哭得我要跳樓啊!」
「噗!」步惜籬聽著他這抓狂話,破涕為笑。
秦堔看著心中一喜,又給她擦眼淚,「阿籬,別哭,乖。」
步惜籬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才說道,「我有件事情一直瞞著你,好怕你知道後會生氣。」
「什麼事?」秦堔看著她,但是當看到她嘴角又一扁的時候,他立即說道,「我保證不生氣,絕對不生氣!」
「我」步惜籬低聲地說了三年前她在參加秦氏珠寶集團「秦時明月—我是你的天作之合」比賽被奪走第一次的事情,她說著哭了起來,「那個變態,qj犯,嗚嗚」
秦堔呆若木雞,整個人懵逼了下。
他慢慢地舉起兩隻手,做了投降狀,「阿籬,其實,其實有件事情我也貌似應該跟你坦白一下」
「什麼?」難得見他聽了她說的這話之後,他不生氣,也沒有跑出去說要找出當年那個人殺了
步惜籬面露疑問地看著他。
「你還記得五年前有一次在輪船宴會上,你撞到我的身上的事情嗎?」他問道。
步惜籬想了想,搖了搖頭,沒什麼印象。
「你可能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你當時很美,很清純,撞了我之後,猛地道歉,我想說句話,你已經像是兔子一樣跑了。」秦堔正色道,「到後來,你和顧艷初、還有婁雅涵一同進了東亨大酒店,楚高陽後來也進了酒店裡,然後你消失了。」
步惜籬聽著,明白過來他指的是原來的步惜籬和他相見的事情。
「到後來不久,我在蒙扎賽道上參加f1世界一級方程式錦標賽,那一場比賽,如果我贏了,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繼續我的賽車生涯,秦家不再束縛我的一切。」
步惜籬驚愕,原來是這樣,他才參加那一次比賽的!
「那個傻女人,替我擋槍死了。」秦堔低沉著聲音,「我的生命中出現的兩個女人就這樣消失了。」
「但是沒想到,在『秦時明月—我是你的天作之合』上,沒想到我見到了我曾經想過的女人。」秦堔看著她,嘴角帶著一分笑容,「阿籬,是你啊!」
步惜籬心房顫了顫,「堔」
「然後,然後。」秦堔濃眉微皺。
「嗯?」她不解。
「沒想到我喝了秦楠下的藥,他丫的給我下套,還推了個女人給我。然後我在總統套房裡,想著洗個冷水澡降降溫的,誰知道,某隻小白兔拿著禮服莽撞地開了我的門。」
「啊?」步惜籬聽著驚訝喊了一聲。
「嗯,那個你說的變態是我。」秦堔臉上變得燙了一些,眼珠子轉了轉,不敢看向步惜籬。
步惜籬驚得盯著他,下一秒,她一腳直接踢在秦堔的身上。
秦堔哪裡料到,整個人跌落沙發直接跌在地上,「阿籬!」
「竟然竟然是你!」真是!步惜籬起身,下來見他要從地上爬起來頓時就一腳跨坐在他身上,手立即就掐他的手臂,「竟然是你!可惡,可惡!」她說著掄起小粉拳就打在他的身上。
「別打,別打這不是看到你喜歡嘛,所以才提前享受了下福利我很負責地找你結婚了呀!別打別打,疼!」秦堔捂著臉,「別打臉」
「哼!」步惜籬猛地揍了他一頓,臉上羞憤不已,原來都是他!害得她吃了這麼多苦,還傷心糾結那麼久!
「哼!今晚睡地上吧你!我要冷落你十天!以示懲罰!」她哼道。
「啊?不要,阿籬!」秦堔抓住她的手,「別打,手疼,手疼。我呼呼,我疼你。」他說著還撫著她的拳頭。
「放開!」她瞪著他。
「那這樣,這樣打。」秦堔抓著她的手輕輕地砸在自己的臉上,一臉的賠笑,「輕點,輕點。」
步惜籬沒好氣地瞪著他,「秦堔,你有點骨氣行不行?瞧你這樣子!」
「這不是求原諒麼今天我不要骨氣,我要阿籬原諒就好。」他嬉皮笑臉地看著她,臉上已經挨了不少拳頭,身上也是。
步惜籬又氣又惱,又想笑,最後瞪了他一眼,「你今天去做飯給我吃!」
「得令!我馬上去!」秦堔從地上爬起來,跑進廚房裡,但又突然折了回來。
他光著膀子,六塊腹肌完美又好看,下身只穿著短褲,手中拿著一個炒菜用的木鏟子,揮舞著問她,「阿籬,要不要進廚房裡觀摩下美男下廚?」
「不要!」步惜籬看著書瞪了他一眼,誰知道他想在廚房裡做什麼事!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