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再次重申在他看來最為關鍵,也是最重要的部分:「我可沒有逼她,真的。她是自願的。她還說是想跟著我一起走。如果我願意,她可以不要那些食物。」
羅寬給這件事情下了最後評語:「你是對的。這女人很精明,以你這種稀里糊塗的腦袋瓜,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以後要是再看上某個女的,大哥我會幫你好好參謀參謀。你以後的路還很長,要是不搞上幾千上萬個女人,簡直就對不起你來這世上走一趟。」
劉天明沒說什麼,他讓廖秋到後面喊人上車,然後出發。
啟動引擎的時候,劉天明對廖秋說了說一句:「你其實不用給她那麼多吃的,一個罐頭就夠了。」
已經轉過身的廖秋停下腳步,滿臉懵懂:「不會吧!這……這怎麼可能?」
那女人手上戴著一枚很大的鑽戒,至少價值幾十萬。
一個罐頭,最多不超過二十塊錢。
劉天明笑了,淡淡地說:「這還是現在的價碼。再過一段時間,一個罐頭應該可以換到五個女人。」
已經坐進車裡的鄭小月剛好聽見這句話,不由得又氣又急的用手肘拐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為威脅地說:「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自己壞也就算了,別把小秋帶上歪路。」
劉天明放聲大笑,啟動了車子。
男人和女人坐在路邊吃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忽然給了女人一記耳光。
女人捂著臉「嗚嗚」地哭了。
然後,她抓起擺在地上尚未開封的罐頭,朝著男人頭上狠狠砸去。
頓時,男人頭皮破了,血流如注。他慘叫著,雙手捂住傷口,在地上死命翻滾著。
劉天明用力按了按喇叭,示意女人讓開道路。
從旁邊經過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表情慌亂,手裡緊緊握著那個正在滴血的罐頭。
羅寬也是嘴賤:「頭兒,你說這女人會不會懷了小秋的孩子?」
不等劉天明回答,前座上的鄭小月已經轉過身,帶著無比兇狠口氣咆哮:「如果你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扔下去。」
羅寬明智的閉上了嘴。
路邊有一塊破舊的路牌,顯示攀枝花距離這裡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