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的拳頭,一副見鬼的表情。
「老傢伙你別欺人太甚,我能給你止咳,照樣也能教你再咳嗽!你信不信?」
老頭目光又是一閃,稍稍向後退了幾步,冷哼一聲,道:「念在你治好老夫一身惡疾,今天放你一馬,你走吧!若是再來騷擾我徒兒,老夫就算死也拉你去墊背!」
「你徒兒?澹臺梅凝?」
「怎麼?不像嗎?!」老頭彈了彈不見塵土的士兵服。
「當真?」顧賢眼一亮,既然這老傢伙是澹臺梅凝的師父,那麼這老傢伙說的話澹臺梅凝一定會聽,不如迂迴離婚,免得再跟那女人見面了。
顧賢有一個潛意識裡不願面對的問題,他知道自己只要一看見澹臺梅凝,不光心裡沒底發怵,犯慫,更令他絕望的是會忍不住想起昨晚在床頂從上到下看見的潔白畫面。
正想著,他覺得鼻腔里又往外冒血了,他抬手一摸,床單濕透,糊了一手鼻血。
老頭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顧賢,他看見顧賢臉上往外滲血的布條,再回頭望一眼床鋪,床鋪上一條撕爛的床單。
他雙眼忽然睜大,額頭青筋條條綻出,咆哮:「你個畜生!昨晚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