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修士雙手結印向張鐵推出。
大鐘破空之聲大作,直直的撞向張鐵,張鐵見此神念一動鐵鏈就筆直如棍,張鐵蓄力猛輪鐵棍,
鍾棍交擊之處靈氣爆發,音浪向外擴散,修為低的修士只覺頭昏腦漲噁心欲吐,
張鐵同樣覺得耳朵不好受,不過銅鐘也隨著張鐵敲擊的反向飛去,速度比來時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藍袍修士法決變換也止不住銅鐘飛走,練氣期修士對法器掌控範圍是有限的,藍袍修士銅鐘的其他神通還沒有使用,
他與法器的聯繫已經微弱的驅動不了,藍袍修士正要拿出別的東西,張鐵已經到了他一丈之內,
鐵鏈再次一甩翁鳴之聲未到,鐵鏈鐵鏈一頭距離藍袍修士不足半米,而藍袍修士之前放出的龜殼小盾自動迎上鐵鏈。
只聽到咔嚓一聲,龜殼盾牌碎成兩半,餘力不消撞在了藍袍修士身上,還好他趁著之前的時間在身上拍了幾張防禦符籙,
不然他可能就被碎盾貫穿,不過現在他也不好受被打碎了幾層護罩,倒飛出了擂台嘴角有血液流出。
擂台下的修士開始了激烈的討論,「這人下手如此狠辣,肉身力量似乎也很強,實力低的就沒必要去送死了!」
「是啊,要不是那藍袍道友防禦符籙釋放的及時,恐怕已經腸穿肚爛一命嗚呼了!」
「嘿嘿,哪次升仙大會不死百八十個啊,上擂台的還猶猶豫豫的,那不是白白消耗自身靈力嗎?靈力耗盡被人打死?」
「對啊,既然選擇了上去就應該明白,哪次發現機緣不是死傷一片啊,最後獲得機緣的都是少數。」
張鐵看下面議論紛紛,卻遲遲沒有人上擂台,也是趁機吸收靈石恢復靈力,
沒過一會就有一個身材瘦削的青袍修士,在擂台下開始給自己貼防禦符籙,足足有十來層,
手中也是扣著幾張符籙,才跳上擂台,剛一上擂台就將一張符祭出,一層迷霧覆蓋了整片擂台,
張鐵見此迅速移動位置,嘈雜的聲音進入張鐵的耳中,他就得知了對手的位置,張鐵極速向對手位置靠近,
青衫修士符籙不斷扔出,地面長出了一個個岩錐,正對張鐵的方向,顯然他也能夠看到張鐵的位置。
兩道半丈長的風刃對著張鐵的腰和脖子飛射而來,張鐵手中鐵鏈上下一盪就將其擊碎,迎面又飛來一串火球,
張鐵摔鏈直刺將其全都擊碎,地面有兩條繩索類法器遊動而來,顯然是要捆綁張鐵的,
張鐵催動鐵木盾面相地面浮在空中,張鐵踩踏盾牌借力接近對手,並不是盾牌不能飛,而是驅動盾牌飛行不僅需要時間,
而且盾牌又不是專門的飛行法器飛遁速度太過有限,站在上面純粹是活靶子。
張鐵已然靠近對手,青袍修士看事不可為向後一躍就跳下了擂台,自從他上了擂台一直沿著擂台邊移動,
顯然早就想好了,打不過就跳下擂台認輸,也好過打不過還身受重傷,等升仙大會結束可是有一大幫散修。
看你身受重傷獵殺你根本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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