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產生推動力的法陣,實際上就相當於用溫度的差異讓熱空氣和冷空氣,相互接觸,形成風。
所以這火梭法陣具有十分高的上限。
對於丁瑞而言,這一道法陣實際上和他並不那麼搭配。
強調穩定性技能欄,顯然沒有辦法將上限發揮出來。
不過丁瑞對此也有自己的想法。
當他第一眼看到這火梭法陣的時候,腦袋裡面浮現出來的第個東西就是槍。
這火梭不就相當於一顆又一顆的子彈嗎?
而後面的推動法陣,因為十分自由的原因,既可以追求靈活性,又可以追求速度。
丁瑞於是就想著,如果他能夠找到竅門,把這推動法陣最強大的爆發力施展出來並且凝聚成技能的話。
就相當於,他製造了一把低配的槍。
火藥爆炸所產生的衝擊力無疑是十分強大的。
數量並不多的火藥在極小的空間內燃燒產生的熱量和爆炸效果,足以讓子彈的速度超越聲音傳播的速度。
丁瑞自然不可能完全複製出槍械的威力和速度。
但只要他找對方向,並且施展出足夠有效果的一次火梭法陣。
技能欄就會將那一次火梭法陣記錄下來,並且讓之後丁瑞每一次施展技能,都擁有那麼大的威力。
而且在之後,他還可以不斷的提升,更新這個技能。
一般情況之下,火梭法陣,在宗門域修者的手上,都是用來進行騷擾,或是偷襲。
畢竟法陣所凝聚出來的火梭,體積足夠小,衝擊力也足夠強。
但他們並沒有辦法讓火梭的衝擊力,強大到可以,真正傷害其他修者的地步。
一般情況下只能夠用於攻擊要害部位。
但如果丁瑞的想法得以實現的話,哪怕他所該浸出來的火梭正法,威力比起現代槍械稍稍有些不如。
但同樣能夠給邪修聯盟的那些修者,帶來極大的威脅。
不過這一切都需要等到丁瑞將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部都實現出來,並且成功領悟出技能才可以。
而現在距離他將自己的想法實現出來,還具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而且想要改進火梭法陣,也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可以做到。
……
就當丁瑞正在器堂租下的房子裡,練習靈符刻畫的時候。
突然之間門上傳來法陣被激活的聲音。
有客到訪。
丁瑞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走過去將門打開之後,卻發現屋子外面站著的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江涉。
此時江涉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丁瑞,顯然是心事重重。
「江涉師兄,怎麼有空過來?快往裡面請!」丁瑞當即笑呵呵的將人迎了進去。
雖然江涉是內門弟子,但一直以來,面對丁瑞的時候卻完全沒什麼架子。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非常不錯。
江涉走進丁瑞的屋子,先是看了看屋子裡擺放的東西,緊接著便將目光固定到了丁瑞,用於練習靈符刻畫的位置,看著那筆和紙,不由皺起了眉頭。
「最近我聽說你好像一直在練習靈符的刻畫?」江涉問道。
丁瑞點了點頭,一臉的疑惑:「沒錯,最近時間比較充裕。所以打算練習練習,如何刻畫靈符,作為玄符宗的弟子,如果連靈符都不會刻畫的話,那不是一點兒都不稱職嗎?」
「你該不會是想要到戰場上去吧?」江涉又說道。
丁瑞明顯一愣,當即搖頭笑道:「怎麼可能?我一個鍊氣二層的修者到戰場上去,那不是送人頭嗎?我是絕對不會到戰場上去的。」
江涉明顯對丁瑞所說的這些話,不怎麼相信,他轉過身來,非常認真的看著丁瑞說道:「我知道,戰堂弟子老黃和你是很好的朋友,老黃受到如此大的打擊,想必你心裡也很不舒服。」
「但就算你再怎麼想為老黃報仇,你也不能夠親自到戰場上去,就像你自己說的,你現在真的非常弱小,到戰場上去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戰鬥力。」
「而邪修們是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只要稍稍有一點點,可能他們就會將你殺死。」
「你要知道,你最大的價值,最強的能力,就是能夠煉製足夠的通脈丹,雖然現在,根據呂劍長老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學校們好像已經不再使用那種毒藥。」
「但是你同樣也可以煉製出足夠的水療丹。」
「這就是我們丹堂弟子最大的用途,我們所有人都在對抗邪修,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需要親身到戰場上去殺敵。」
「丹堂弟子上戰場殺敵,就像讓戰堂弟子來丹堂煉丹一樣蠢。」
「只有我們相互配合,各干其事才能夠將整個宗門域,變得像一塊鐵板,才能夠對付邪修,讓邪修付出,它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丁瑞聽著江涉這些話,已經明白過來江涉師兄是有了誤解。
他不由開口解釋道:「師兄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也很清楚自己的作用到底在哪裡。」
「我之所以煉製這些靈符,並不是要親自上戰場,而是要將這些靈符拿給即將要上戰場的戰堂師兄們使用。」
江涉看著丁瑞的表情好像不是作假,但心裏面依然稍稍有些放不下來。
等到戰爭真正發生的時候,整個宗門域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幹的事情。
根本不存在說專門找幾個修者,將丁瑞囚禁在什麼地方,限制丁瑞的自由。
而且這樣的做法也是宗門域不提倡的。
這一次邪修聯盟的巨大勢力,無疑是宗門域所面臨的極大挑戰。
就算有護域大陣,也難以將壓力降低。
畢竟防護著整個宗門域的大陣並不是無敵的,這龐大的法陣,雖然可以抵擋結丹期修者的攻擊。
但在有了抵擋之後,依然需要時間來補充自身。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