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牢裡,一個牢外,相對而坐,仿若兩個坐禪的苦行僧。
姬延笑著說了一句:「怎麼?貌似不歡迎孤王的不請自來。」
工師謀冷哼一聲:「謀本螻蟻之命,現在又是將死之人,唯余清風兩袖,脈息一道,何以迎大王?」
末了,又嘆了口氣:「也罷!也罷!自此以後,世間萬物,與謀又有何干係。」
姬延知道工師謀心有怨念,也不急躁,笑道:「工師謀!孤王頗為敬重你的磊落浩然。怎麼?此刻也自暴自棄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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