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託了一段便托不動了,於是又把藍橋放在地上。問天又叫藍橋,還是沒有叫醒。問天急得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在藍橋耳邊叫藍橋。不經意間問天的一滴眼淚滴落在藍橋的眼裡,神奇就在此刻發生了,藍橋似乎聽到了問天的聲音,漸漸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問天在自己身旁,趕緊坐起來低頭雙手抱住腿。
藍橋「這位師兄,你這是幹嘛?」
問天見藍橋醒來,高興得徑直拉著藍橋的雙手「藍橋,你醒了,太好了,剛才把我嚇壞了!」
藍橋連忙縮回雙手「男女授受不親!」
問天這才感到自己有點唐突了「噢噢,那......摸著頭笑著說,剛才我太激動了。你叫我什麼?師兄?」
藍橋「你不是問天嗎?」
問天「是,是,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呢。」
問天也不問藍橋是否受傷,說著,便徑直坐在藍橋身旁。藍橋忙坐得遠了些。「你為何離我那麼遠?」
藍橋「請師兄自重,我該回去了」。這時卻發現書不見了「這可是我向其他師姐所借,她視若珍寶的。」
問天「還是我幫你找吧。」於是二人便沿路找。還好被問天找到了。「你看,找到了。」
藍橋「謝謝你。」
問天「我還沒有問你剛才為何那麼出神?有心事阿?」
藍橋「沒有。」這些年,不管遇到什麼藍橋早已學會獨自面對,不願與人訴說。「我們就此別過」說著藍橋已經飛快的走了,問天在後面怎麼也追不上。「藍橋,你等等我。」
這日是三岳才藝比拼,凡本岳法術之外的獨特技藝都可以展示,一位師兄登台表演,只見那人風度翩翩,手扶一支長簫,簫聲悠揚,讓藍橋沉醉,不禁想起了兒時與阿姊共舞的時光。結束的時候,藍橋正與青檸一道走著,不想與這位師兄不期而遇,這位師兄前來搭話「兩位師妹好。」
青檸「這位師兄的簫聲猶如天籟。」
師兄「師妹過獎了。」
藍橋便問「你會撫琴嗎?」
師兄「會阿。」
藍橋「那你可以教我嗎?」話一出口藍橋頓覺欠妥,也怪那是藍橋從小就想學的。
師兄「那不如你隨我去我的琴室吧。」
青檸「好呀好呀。」
藍橋「還是以後吧。」
師兄「這有什麼?」
藍橋看眾姐妹,也不知何時姐妹們早走散了。
師兄「琴室離此處不遠,沒事的,走吧,說著便垃著藍橋走。」也不等青檸,青檸只在後面追。藍橋「唉,等等青檸。」
師兄「不用管她。」青檸眼看二人走遠便氣呼呼的走了。
這琴室華麗中透著高雅古樸,師兄彈了一段曲子,藍橋也不知是什麼曲子,只覺得很好聽,接著師兄又開始講了琴弦,聽得藍橋一頭霧水。「想試試嗎?」藍橋微微點點頭,師兄讓藍橋坐下,便教藍橋基本手法,「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可不知怎的,這位師兄突然想要觸摸藍橋的手。藍橋便急忙起身「這位師兄,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藍橋匆匆的慌慌張張的跑了,跑了好遠才敢停下來。
這天,藍橋在樹下溫書,看見問天來了。問天拿起一本藍橋的書「說起來,我們本可以是同岳。」
藍橋「那是為何?」
問天「嗯,我本也是想修火術,只是阿娘說風岳好,就只能遵從了,畢竟父母之命不可違。」
再後來藍橋問問天「那你修了風術以後想做什麼?」
問天「我阿,還不知道?你呢?」
藍橋「懲奸除惡,守護正義,讓那些微微小民也能為心中所想自由的活著。」
問天「哇!你的志向好高阿!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特別是身為女子。」
藍橋「誰說女孩子就不可以有自己的志向了?」
問天「阿娘常說有口飯吃就可以了。」
藍橋「人各有志!」於是藍橋便離開了。
這天在後山遇見了問天,其實有如說是遇見,到不如說是等待,問天知道這個時辰藍橋應該就會來。問天上前跟藍橋說起阿娘病了「你能停下來陪我坐一會嗎?」
藍橋最是心善,看著問天難過,於是便停下來坐在草地青石上。哪知這一坐便是大半人生。「你阿娘怎麼了?」
問天「我阿娘病了。」
藍橋「病得重嗎?可看了醫者?家中可有人照顧?」
問天「也沒看,是舊疾,這一次比較重,臥床怕是要些時日,只可憐我姊妹三人皆外出求學,爹爹要賺錢養家,只阿娘一人也沒個人照應。」
藍橋靜靜的聽著「我也不知說些什麼」。
問天便賴上藍橋,越發趴在藍橋膝上,藍橋知道這十非不妥「你這人怎麼?」但看著問天十分傷心,藍橋又不忍拒絕。感時花濺淚,問天的淚勾起了藍橋深藏的那一抹過往傷心「也不知爹爹怎麼樣了。」說著說著竟與問天說了許多。
半夜,忽然聽到凌雲閣閣鍾急促,大家急匆匆趕往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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