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打去最後畢業了,還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就好比你們,離開了學校兩三年,後來的新生一屆屆上來,又有多少人會記得你們。」
「而同樣,等我離開這個學校幾年後,也不會有什麼人記得我,這個世界總是這樣,長江後浪推前浪。」
但哪知,我這話一說,野狗雖然笑了笑,郭飛羽卻又走了上來,淡淡地來了句:
「夏末,就算是這樣,你也不得不否認,我們都很懷念那段熱血的時光。」
聞言,我也微微默然:
「呵,說的也是,誰讓這是我們逝去的青春呢。」
想著,我便也覺得再在這兒談論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就接過了余念手裡的花,看著刀疤的墓碑,墓碑下滿是燒的殘缺不整的紙錢,看的出來,這些年一定經常有人來這兒看看他,估計就是他的爸媽吧。
而看了一會,我就把花放在了刀疤的面前:
「刀疤,許久不見了,不知道你在那個世界過的怎麼樣。」
「當年的我,無時無刻不盼望著你死,可你真的死了,我卻又覺得沒有必要,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消失在了我們身邊,我們每個人都該為這段青春負責。」
「嘿,當年的往事,多說無益,執著於誰對誰錯也沒有什麼價值,我就說一句,但願我們在各自的世界,都過的越來越好,如果真有來身,我願意和你做兄弟。」
接著,當我說完這話,余念,野狗,郭飛羽都上來,將手裡的花放在了墓碑下面,余念和郭飛羽並沒有說什麼,倒是野狗,盯著刀疤的墓碑看了許久,才緩緩說了句:
「刀疤,直到現在我依然覺得,你動了我的女人,死不足惜,但我依然想說一句,從我捅你那一刀開始,我們之間的仇怨便結束了。」
「願來生,你會過的更好。」
而我則是看了眼不遠處的韓若冰,就淡淡一笑:
「小丫頭,你漂亮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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