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朝末年,內憂外患,和尚廟裡也不景氣,世態炎涼,就連下山化緣的和尚都沒有了收入,這一茬的大順百姓果真不行,沒啥同情心,當和尚就是為了吃飽飯,其他的和尚見狀也只能是離開,而朱熹洛沒有走,因為啥,因為他不會化緣,他就像是被寵壞了的孩子,從小就被嬌生慣養,都是被大家寵大的,除了吃,啥也不會,額,念經還是會的,那是一個和尚的必修課。
終於和尚廟裡唯一的老和尚實在是忍受不住了,自己每天討來的吃食,這小子都會吃去一大半,這樣的日子,清心寡欲的老和尚也受不了啊。
有一天,老和尚找到了朱熹洛,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朱啊。你也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了,是時候出去走一走了,大丈夫志在四方,一個小小的寺廟怎麼拴住你的手腳」。
只是朱熹洛不以為然,:「我感覺這裡挺好,睡覺吃飯念經,這樣的生活我很喜歡」
老和尚一聽,差一點心臟病發作,強自平復了一口氣,老和尚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大叫一聲:「哎呀」。
朱熹洛好奇,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老和尚閉上了眼睛。
人嘛,說得好聽一點,那是不恥下問,不好聽的你就是賤,強大的好奇心,有時候連生命都不顧。
和尚廟裡的生活本就苦悶,今天竟第一次發現師父還會算命,朱熹洛怎不驚喜,於是問道「師父,快點說,快點說,咋了咋了」
見目的達到,老和尚裝出為難的模樣說道,:「也罷,老衲已經這麼大的歲數了,生死看淡,何必做那小人之態」。
撣了撣滿是補丁的僧袍,和尚接著說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老衲掐指一算,你就是那引領天下之人」。
「我?」朱熹洛也不敢置信,自己的能力自己還是知道的,除了能吃一點,也沒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能力。
「對,就是你,」老和尚肯定的說道:「現在天下紛亂四起,外有強敵,虎視眈眈,正是我輩解救黎民蒼生之際,」
「可是,我能行嗎」朱熹洛還是不大相信自己的能力,
「這是上天賦予你的職責,你是躲不過的,天下的蒼生,還處在水生火熱之中,出家人慈悲為懷,理應為天下百姓奉獻自己的一份力」。很顯然,老和尚不是專業算命的,忽悠人的本事,還是相差太多,以至於自己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自己都覺得彆扭。
不過忽悠朱熹洛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這孩子年輕,也沒離開過寺廟,心靈還是一張白紙。
朱熹洛猶豫再三,張嘴說道:「還是算了,挺危險的,還是呆在山上安全,有吃有喝的,」
老和尚心痛的捂住了胸口,貌似自己這么半天,對牛彈琴,白浪費了這麼多的口水。
可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吃上飽飯,不再養吃白食的,老和尚只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從名族大義,講到聖人之事,額,好吧,效果不大。
最後老和尚哭著說道:「孩子,你還是下山吧,山下有豬肘子吃啊」。
「啥啥啥」一聽到吃的,朱熹洛兩眼放光,就像是惡狼碰到了獵物,對豬肘子很是渴望,畢竟在山上待著,和尚不吃葷腥,吃的也都是粗茶淡飯,沒有一點油腥,
「豬,豬肘子,油膩膩的,很好吃的那種」老和尚小聲的說道,畢竟當著佛祖的面,談豬肘子,著實有些不合適。
「好,我下山,」
就這樣,天時地利人和,小朱竟然成功了。
當然這些都是野史的記載,還是有些保留有些含蓄的,我們也可以揣測,朱熹洛是因為吃得太多,被師父趕下山的,偶爾的機會接觸了造反這一職業,並深深的愛上了這一份職業。
當然後世的子孫們還是不會這麼寫的,他們只會這樣記載朱熹洛心繫天下,看到百姓流離失所,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無奈只能是走上造反的道路。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想法,像朱熹洛這樣的人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誰曾想到,上天不僅僅給朱熹洛開了門和窗,就連屋頂都替他掀了,關於小朱的奮鬥史,完全可以另開一本書,書名就叫《小朱皇帝是怎樣煉成的》,然後再加上一個破折號,本書純屬虛構,若以雷同,絕對是撞鬼,
拋開朱熹洛不管,大順朝歷經不到百年,就像是在建的大廈,每一層都偷工減料,倒塌那也是必然。內憂外患,換成任何人只要輕輕一推,大廈就會傾倒,估計小朱家的祖墳埋得好,正好被朱熹洛趕上。
當然為了證明自己,朱熹洛的正統性,於是,朱熹洛的祖宗變成了大明的開國皇帝--朱重八,而朱熹洛為了致敬祖宗朱重八,也改國號大明,為了區分朱明王朝,史學家稱此大明為大明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