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夏禹北聲音輕柔的和夏天說話:「你來酒吧的時候,我就叮囑我朋友在暗處保護你了,小祖宗!」
夏天醉醺醺的咧唇,笑嘻嘻的:「這還差不多,我北哥果然靠譜。」
夏禹北視線掃過那一疊疊文件:「我今天太忙了,讓我朋友去接你了,我這個朋友很靠譜,你老實坐著等他就行。」
夏天知道她哥最近很忙,也沒鬧他:「成。」
不知怎麼的,她腦海里想起了那個穿迷彩褲的大帥哥。
要是那個大帥哥來接她回家,多美滋滋啊。
夏天順嘴問道:「你那個來接我的朋友長得帥嗎?」
夏禹北想起顧岑璽那張帥到顛倒眾生的臉,認真的回說:「挺帥的!」
「但跟我比就差了那麼一點。」
夏天呵呵呵地笑著:「哥你是不是有點臭不要臉啊?」
夏禹北勾著一側嘴角,笑得痞帥慵懶:「你哥這叫自信滿滿。」
夏天呵呵呵地笑著,兄妹倆逗樂了一通便掛斷電話。
夏天醉了,蹦迪也蹦累了,乖乖趴在桌子上等那位來接她的人。
絢麗的燈光中,一個高挑的男人走近她,毫不客氣的坐在她對面。
男人看著夏天的目光儘是貪婪,仿佛在看著一盤菜。
一盤即將被他吃入腹中的菜。
「美女,還醒著吧?」
「美女,賞個臉,起來陪爺喝一杯啊?」
夏天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低胸背心和緊身褲的男人。
男人的背心低的呦,肚臍都要露出來了,不僅沒有胸肌腹肌,還整個軟趴趴一塊。
夏天凜了一眼這個輕佻的男人:「你是誰爺啊?我是你爺!」
「我憑什麼要陪你喝酒?你誰啊?」
「出門右轉有家精神病院,很適合你這個不肖子!」
男人眉頭緊皺,目露凶光:「給臉不要臉是吧,爺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自己不喝,爺灌給你喝!」
把這個妞灌醉了,他就能為所欲為了。
他舉著一杯燒喉嚨的烈酒伏特加,強勢的往夏天嘴邊灌。
啪!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夏天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臉上映出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透明玻璃杯被扇落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道聲響,薑黃色的酒水濺了男人一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吧檯邊的調酒師急忙往夏天身邊沖,夏天舉手制止住他。
收拾無賴而已,小意思,她自己完全應付的過來。
夏天站起身,左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右手一把薅住男人的頭髮。
「欺負女人是吧,我可是有哥哥的人!你敢欺負我!信不信我哥哥卸了你一條腿!」
「我哥哥現在不在,但他從小教我打架,我可是全國跆拳道冠軍,打死你信不信!」
她舉起啤酒瓶,揚手就往男人頭上砸。
男人捂著臉,連滾帶爬往一邊躲:「我他媽就是來泡個妞!」
夏天對著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想泡我?社會渣子你也配!」
男人被她一腳踹在地上,又趕緊往遠處跌跌撞撞跑走了。
夏天把手裡的啤酒瓶扔回酒盤裡:「呸!慫蛋!」
她又坐回椅子上,話說,那位來接她的哥哥怎麼還不來?
夏天沒注意到,在她兩米之外的隱蔽處,身穿迷彩褲的男人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顧岑璽雙手抱臂,將夏天打人的全過程盡收眼底。
這個小姑娘打人的手法,很專業。
一看就是從小的練家子,實戰經驗一定也不會少。
瀋吉利看顧岑璽一直不走,好奇問:「顧隊,你不是要接夏禹北的妹妹嗎?怎麼還不找人吶?」
顧岑璽薄紅的嘴唇翹了翹,笑中帶著濃厚的玩味,視線一直定在夏天身上。
夏禹北把他妹妹的照片發顧岑璽了。
原來那個說要把他撩到手,還要讓他做舔狗的小姑娘,就是夏禹北的妹妹。
小姑娘想的挺美。
夏天等的有些無聊,拿起愛馬仕包包往酒吧外走。
哥哥還說他那個朋友靠譜,靠什麼譜,靠路邊子還差不多。
這麼久了還不來接她。
不接就不接吧,反正她自己也能摸回京大。
就是路有點遠。
夏天走到酒吧外,胃裡一陣翻滾。
她手扶著欄杆停住腳步,努力平復著胃裡的不適。
她不能亂吐,影響市容市貌。
夏天難受的同時,那個被她揍了一頓的無賴男已經領著一群打手將她攔住了。
一群兇狠的打手還帶著電棍。
無賴男狗仗人勢,對著一群打手吼道:「給我狠狠打她!打到她跪地上給我道歉為止!」
一個打手揚起電棍往夏天腦袋上砸。
嘭!
打手被一記長腿踹翻在地。
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夏天身前,呈保護的姿態將她護在身後。
他穿著黑色短袖,迷彩工裝褲,黑色過腕靴。
夏天抬頭,就看到了他英俊帥氣的側臉。
是那個她看上的哥哥啊!
夏天開心到心臟猛跳,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目不轉睛望著他。
顧岑璽側首看她,彎唇淺笑,那英俊不羈的笑容,能輕而易舉把人的魂都勾走。
他沉冽的聲音很好聽:「別怕,我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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