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真的不怎麼疼之外,以後的每次注射疼不疼完全看態度,放的姿態越低、嘴越甜、不疼的可能性越大。
「洪扒皮!我恨你!」這是打完針之後張媛媛的態度,揉著半個疼得發麻的屁股,她心裡非常清楚,這個壞小子是故意的,這次不知道又是哪兒得罪了他。
「穿太多了,礙眼!」洪濤的回答很簡明扼要。
「……那下午我換一件!」張媛媛表示知錯就改。
「那下午我就換一根粗點的針頭!」洪濤把針頭扔掉,把針筒放到微波爐里消毒,壞笑著開門走了。
給張媛媛打針是洪濤這一周多時間裡每天的一個小樂趣,因為可以名正言順的欺負她玩。讓你擺什麼姿勢你就得擺什麼姿勢、讓你叫啥你就得叫啥、想怎麼摸就怎麼摸,照屁股上抽一巴掌,還得說是你肌肉太緊,我幫你放鬆放鬆,你還得感謝我!
最主要是的可以變著花樣的欣賞一下張媛媛的內衣,尤其是那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褲褲。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是變著花樣的穿,上午一條下午一條,絕對不重樣,從青春氣息到制服誘惑什麼風格的都有。
越是這種只能看不能碰的感覺越是誘人,越是這樣半遮半掩的感覺越心跳,越是如此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方式越刺激。每次給她打針都會讓自己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而她的表現好像也挺享受的。
洪濤覺得她百分之八十就是故意的,從她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就能感覺到。而且她也肯定知道自己的用意,這點小事兒騙不過這個過於精明的女人。
可怪就怪在這裡,兩個人都明白卻還都不避諱,又不往前走那一步,就這麼若有若無的互相挑逗著玩,就好像在比賽誰先把誰真火挑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