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故人?」
「果然被你說中,裡面的冰越來越薄,再往前真的是湖水了。而我腳下出現了冰裂聲響,幸虧我返回及時。」
「周前輩,你玩的開心嗎?」陸無雙打趣道。
「好玩的緊吶,不過要變成凍魚就不好玩了。嘿嘿,我看離那個島還有數里之遙,沒有船,除非長翅膀飛過去了。」
幾人一陣沉默。
「未必,我們過不去,或許可讓她來找周老爺子啊。」劉韋楓眼睛一亮,計上心來。
「你有辦法?」周伯通問道。
「周老爺子,實不相瞞,我跟瑛姑前輩並不相識,但知曉你們的愛恨恩怨,是處於真心幫你們化解誤會,你若認為我是片面之詞,見了她尷尬,便戴上這個面具,披上我的披風,且聽我跟她說詞,不得插手、插嘴,時機一到,我自讓你們相認,如何?」
「你花樣可真多,到底哪句是真?」
「周前輩,關乎你的大事,團長不會兒戲的。」程英勸道。劉韋楓解下披風,又自懷中掏出一個人皮面具,一併交於老頑童,連帽穿戴。面具雖跟以前的有所不同,但足以三女心生感慨,必經都曾接觸過劉韋楓帶這種面具的情形。
「老頑童切記不要急著相認。」劉韋楓再次囑咐道。
「知道了,你比老太婆還囉嗦。」
劉韋楓一笑,接著道:「我以吼聲相逼,三位姑娘最好堵住耳朵。」,三女知道團長的功力,均依言以手捂耳,老頑童自是不用。
劉韋楓見三女準備妥當,便提氣長吼,那吼聲響徹四野,陰森可怖。岸邊樹上的冬雀驚得撲稜稜亂飛。三女雖堵住雙耳,仍感到心性受擾,不得不運功抵抗。
劉韋楓所使正是九陰真經中的「鬼獄陰風吼」,其霸道程度,連老頑童都忍不住暗自佩服。至於其改版:陰風怒吼,旨在臨敵所用的近距離加強,而不適宜遠播。
果然,島上出現一人影,雙手捂耳,向劉韋楓等人眺望。劉韋楓止住吼聲,向她望去,果然是像位老婦人,但見她狐疑的觀望,並未有前來之意。
「周前輩,那位便是瑛姑前輩嗎?但她無動於衷啊。」陸無雙道。老頑童遙遙望著,點了點頭,大有忸怩之態。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劉韋楓施展「傳音功」,念起瑛姑當年繡的定情詞《四張機》來,直聽得老頑童百感交集。
陸無雙、公孫綠萼不解團長吟誦詞何意,但程英知道這闕詞選自《九張機》,為一無名紡織娘所填,是纏綿的相思詞,猜想或跟兩位前輩的舊事有關。
這招果然奏效,只見那老婦人聽後忽然顯得很慌亂,當即便欲下湖,但出於某種考慮,又自島上拖下一葉扁舟,順島舟冰面而走,越行越快,直至到冰薄處翻身上舟,執槳破冰,劃將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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