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瞎搞,敗壞雲水宗的名聲,我會以有辱門風罪,將你就地正法。
待到那時,雲水宗的所有弟子,都將聽命於我。」
「啪啪……」
這時,鄭少歌鼓起了掌,一臉淡笑道:「高,實在是高!
聽起來倒是很不錯,有條有理,環環相扣,但實際上,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所謂火中取栗,與虎謀皮,焉有其利?你根本就沒資格跟聖劍山莊談判,你不過是他們聖劍山莊的一枚棋子罷了。
待他們利用完你之後,就是你的死期,你覺得雲水宗的師妹們被他們享用完後,還有活路嗎?
做事前也不先動動腦子,你的結局早已註定。」
苗玉芳聞言,不由一愣,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有想過,她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卻沒有考慮獲得這些利益需要付出的代價。
說句不好聽的,在做這件事之前,她從來就沒掂量過自己幾斤幾兩。
直接被苟旦的花言巧語,給忽悠瘸了,各種好處不要錢似的,許諾了一大堆,最終她連自己的身子都給了苟旦。
雖然苟旦長的不咋樣,但他的身份高啊,心想著反正自己也不是處子之身,讓他搞一下也不虧。
若能因此傍上這位爺,那可是賺大發了,可現在經由鄭少歌這麼一說,頓時背脊與下體同時發涼。
之所以下體也發涼,是因為那裡已經濕了,她發現自己似乎也中了媚藥,可自己明明吃了苟旦給的解藥啊!怎麼會這樣?
「不,不可能!苟旦是不會騙我的,他答應過我,待到事情結束後就會娶我,他不可能騙我!」
苗玉芳這下徹底慌了,不斷大搖其頭,語無倫次道:「這不是真的,絕對不可能!
不對,你一個普通人中了『飄飄欲仙』,為何還能保持清醒?」
鄭少歌聞言,對後面的那個問題,不置可否,而是搖了搖頭道:
「苟旦有沒有騙你,我想你已經心知肚明,不過很快,他會親自證明給你看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營帳外響起陣陣,御劍飛行的破空聲。
少頃,幾道人影掀開帳篷門帘闖了進來,為首之人,正是白天險些被沈茹芸,一腳踹成太監的苟旦。
苗玉芳只覺體內那股燥熱,越來越嚴重,見到苟旦進來,她連忙撲了上去,可才走了兩步,就癱軟在地,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她滿臉驚恐的盯著苟旦,問道:「苟旦,你不是給我吃了『飄飄欲仙』的解藥嗎?為何我會中毒?」
苟旦聞言,滿臉鄙夷,不屑道:
「我給你所謂的解藥,其作用,不過是延遲藥效發作的時間罷了,好讓你有足夠的時間,對你的師妹們下毒。」
「不,這不可能,你說了你會娶我的。」苗玉芳不斷搖頭,滿臉不可置信道。
進來的幾人聽到這話,頓時紛紛指著苗玉芳,哈哈大笑了起來。
苟旦聞言,也是一陣好笑,淡淡道:「就你這樣的二手貨,老子會娶你?別他媽做白日夢了!
老子不過是看上了沈茹芸的身子,想要把她搞到手,可又打不過她,所以想借你的手,來給她下藥罷了。
你還真當老子,會娶你這樣的二手貨?當真可笑!」
說完,又對著身後的眾人道:「這苗玉芳,也算是位極品美女了,你們抬出去慢慢享用。」
苗玉芳聞言,悽厲的大喊,瘋狂詛咒道:「苟旦,你不得好死,你全家不得好死,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天天纏著你。
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苟旦不屑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把苗玉芳跟渾身顫抖的王思蔥,一併抬出去。
鄭少歌暗中屈指一彈,悄無聲息的替苗玉芳,化解她體內的媚藥,並傳音道:
「希望你能因此而吸取教訓,殺吧!能殺多少便殺多少,你死與不死跟我沒半毛錢關係。
我之所以幫你化解藥力,只是因為不想看到有女子,在我面前被畜生侵犯,僅此而已。」
與此同時,苟旦滿臉得意的走到沈茹芸面前,淫笑道:
「聽說,你還是個處子之身,而我苟旦向來睚眥必報,你白天差點廢了我的小弟,晚上我就玩弄你的小妹,這很公平吧?
嘿嘿……你是不是很驚訝,我挨了你一腳,為何恢復得這麼快?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聖劍山莊,不僅盛產媚藥,還盛產傷藥。
區區挨上一腳又算得了什麼?就算是被踹爆了,也能重新裝上一個更大的,像驢傢伙,馬傢伙……哈哈哈……
你放心,我那方面的能力絕對槓槓滴,今晚包你滿意,保證讓你爽歪歪。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解決掉那個礙眼的傢伙。」
說完,走到鄭少歌身前,笑眯眯道:「鄭少歌是吧?按理說我應該感謝你,畢竟是你讓我,有機會找雲水宗的茬。
如今還可以近距離的,褻玩沈茹芸。不過,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所以我要宰了你,沒意見吧?」
鄭少歌笑著點了點頭道:「很湊巧,爺爺也看你不順眼,也想宰了你,你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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