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所謂法不責眾,有這麼多人頂著,你總不至於全部「砸了」吧?
「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件事是你出的主意,老子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面子,你得給老子掙回來,可懂?」
這種時候,吳齊莽也沒心思追究責任,對著苟俊師神色冷沉道。
「是,吳少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苟俊師鄭重承諾道。
隨即走向鄭少歌等人,上下打量著人群中的鄭少歌一番,冷聲問道:「你就是那個,姓鄭的暴發戶?」
鄭少歌一臉淡漠的看向苟俊師,冷笑著反問道:「你就是那條亂吠的野狗?」
「你說什麼?草泥馬,竟敢罵我?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上門廢物,你還記得我嗎?」
苟俊師聞言,指著鄭少歌,勃然大怒道。
剛開始苟俊師還以為,鄭少歌是哪個暴發戶。
可仔細一打量才認出來,這不就是經常被我們,耍得團團轉的廢物上門女婿嗎?
前幾天還被我踩在腳下來著,沒想到這傢伙命還挺硬,被鍾爺爺用特殊手段,在他腦袋上砸了一棍,居然沒死!
不過沒死更好,區區一個上門女婿而已,向他要回別墅,還不是輕而易舉?說不定還不用花一分錢,苟俊師心裡美美的想道。
鄭少歌腦海中,除了對要他命的吳齊莽,記憶猶新外,其餘人根本就沒什麼映像。
或許是人多記不清了,又或者是構不成生命威脅,選擇性忘記了。
畢竟以前的鄭少歌,被人欺負是屬於家常便飯。欺負他的人可不在少數,誰是誰根本就分不清,記憶影像極為模糊。
唯獨對要置他於死地的吳齊莽,最是刻骨銘心,這是奪命之仇,不共戴天!
「你算哪根蔥?一條野狗而已,我有必要記得你?」鄭少歌面無表情的瞥了眼苟俊師,語氣不咸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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