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進辦公室,不多時,左堰端了杯熱咖啡進來,陸宴琛抬頭看他一眼,「辛苦了,放這兒吧。」
「啊?」
左堰瞪大了眼睛,沒忍住內心的不可思議。
陸宴琛又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怎麼?」
「啊沒事。老闆您也辛苦了。」
左堰轉過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以往送咖啡時老闆連頭都不帶抬一下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處理了一部分工作之後,左堰在門口敲門,進去之後就那麼站在陸宴琛身旁,臉色有點彆扭,陸宴琛見了,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鋼筆,「怎麼了?」
「是夫人和江先生的事兒。」
陸宴琛手背抵在桌面上,提到江言晨,一大早的好心情全都沒了,吸了口氣臉色沉沉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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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然是被樓下的門鈴叫醒的。
這會已經九點鐘,保姆阿姨拎著保溫盒給沈清然送早餐,接過後關上門,沈清然有點開心。
她把粥倒進小碗裡,心情不錯的她比平時多吃了小半碗,之後捧著手機給陸宴琛打電話。
「到公司了嗎?」沈清然捏著手指頭問他。
「呵」
電話那頭的語氣並不太好:「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我能不到?」
「哦」
沈清然聽出陸宴琛話里話外的輕蔑,有點摸不著頭緒,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是你讓人給我送的早餐嗎?」
「不是。」
這兩個字剛冒出來那邊就掛了電話,沈清然握著手機好一會才想起來收回手,臉上的笑意早就沒了,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吃完早飯,整個房子裡靜悄悄的,沈清然身體也好多了,她拿起畫板,在一樓陽台的玻璃房裡面畫那已經完成一大半的設計稿。
修飾潤色之後,她拍給他老闆張承文,「老闆,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等張承文給了她幾條修改意見之後,她又拿起畫筆,認認真真修改起來。
這對戒指她設計快三年了,幾乎跟她的婚姻一樣長。
陸宴琛昏迷那兩年,沈清然忙著在醫院照顧他,每天都要給他按壓腿部肌肉,幫他洗澡擦身體,也就只有晚上那一小點時間能夠靜下心來畫。
後來陸宴琛醒了,剛開始想盡一切辦法跟自己離婚,離不成之後乾脆不離了,可也沒對自己好,經常夜不歸宿,到後來索性幾個月回來一次。
這一年他身邊的女人比他回家的次數要多上十幾倍。
好像自己自由了,時間多了,能夠設計戒指了,可是一天天消沉難過的心情怎麼能夠設計出飽含愛意的婚戒呢?
那些稿子被她撕了一次又一次,怎麼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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