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如果沒有出現失誤,只怕能抓到一條大魚。
至於審訊池硯舟一事?
誰放在心上?
地位不夠時。
無人在意你。
很快柳灤被帶到警察廳特務股。
盛懷安看著面前的陸言問道:「還要審嗎?」
「審!」
「再給你次機會。」
「謝股長。」
金恩照此刻進門,見盛懷安兩人準備出去。
便知柳灤已被帶來。
「股長。」
「池硯舟怎麼樣?」
「死是死不了。」
「你負責安撫他一下。」
「是。」
安撫?
就是不安撫又能如何?
池硯舟還能興風作浪不成?
在盛懷安看來。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至於懷恨在心。
伺機報復?
上位者若懼怕下層人員的報復,又何談壓榨一說。
各行各業皆是如此。
目送兩人離開,金恩照再度回去醫務室。
審訊柳灤他並非不想參與。
不過這是警察署的任務。
陸言可全權負責。
他去與不去意義不大,索性去「安撫」池硯舟。
你說同情?
金恩照沒這個心思。
畢竟若真有同情心,這世道中等著他同情的可憐之人,數不勝數。
同情的過來嗎?
沒死。
留的一命!
在金恩照看來便已是可喜可賀之事。
若柳灤再回來的晚些。
池硯舟結局尚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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