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給她了。
說這本手卷不珍貴是假的,無功不受祿,她當日才沒收。
只是今日大哥卻收下了。
道理都是一樣的。
&孤本有些貴重了。」方槿桐嘆了聲。
方如海自然知曉:「既然知曉貴重,就必然料到你會去還,他不方便直接來見你,便想的這種法子讓你去見他。槿桐,這肖縫卿年紀輕輕,儀表堂堂,能經營肖家這麼大的生意,的確是人中龍鳳。依大哥看,這肖老闆是不是瞧上我們家三妹妹了?可惜三叔剛剛才離開元洲,不然……」
話音未落,方槿桐便羞得臉紅了,拿了書卷就扭頭轉身:「大哥,我先回去了,這手卷我自己想法子還給他。」
言罷,也不給方如海機會,拉著阿梧就往西苑那邊回了。
方如海笑著搖頭。
比起洛容遠,他倒真喜歡肖縫卿一些。
人隨和,精明,溫文如玉,最重要的是,兩人都好棋,也能說到一處去,這樣的婚姻往往琴瑟和鳴。
不過終究是他想的,洛家才是槿桐的姨母家,洛家是達官貴族,洛容遠也在軍中任職,終究不是商賈人家能比的。
凡事講究門當戶對,洛容遠才是槿桐的良配。
方槿桐哪裡知曉方如海想了如此多。
只是手中握著那本「紀九殘局」,心中還是隱約有些旁的道不明的欣喜。
&小姐,這是什麼?」阿梧是不明白,她握著一卷殘破的手本,心情卻晴朗得很。就像五月里的芍藥,開得明媚動人。
&九殘局,說了你也不懂。」方槿桐明眸青睞。
到了西廂房處,屋外有小廝候著。
&小姐,您回來了。」小廝懷中抱著一個大盒子,一臉如獲大赦模樣,「方才去了東苑,沒看到您,就在這裡等。」
&是什麼?」那盒子實在有些大,上面還有些氣孔,方槿桐隨手將手卷遞給阿梧。
那小廝尷尬笑了笑,而後伸手揭開盒子:「方才有人送來的,說是給三小姐的。」
盒子揭開,裡面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小爪子。
方槿桐眼珠子都險些瞪出來,小奶狗!
小奶狗渾身是棕色的,眼睛很大,無辜得趴在絨毛毯子裡,伸手爪子看她。方槿桐伸手摸了摸那肉爪子,仿佛連心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