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聽後忽然心裡竟是一松,明天不用提前回去先燕趙地產看看她們了,這才意識到女人多了確實累啊,那個照顧不到都是問題。
閒暇下來,關山月開始折騰小丫丫,給她抻抻胳膊拉拉退,再給她按摩按摩。小孩身體柔軟,怎麼折騰怎麼是,而且丫丫好像很享受。爺倆玩了半天,丫丫終於累了,趴在關山月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關山月驚喜萬分,對王彩說:「你看,丫丫竟然在我懷裡睡著了!哈哈,小孩子是好騙,陪她玩一會兒就黏上了。」王彩笑笑,秋波一橫說:「還不去洗洗?」
關山月回頭一看,見王彩用毛巾盤著頭髮,白嫩的臉頰透著紅暈,穿著一條鵝黃色的睡裙,修長的玉腿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芒,心頭一熱,說聲:「得令!」把丫丫放到床上,屁顛屁顛地進了浴室。
男人們洗澡快,搓幾下關山月圍著浴巾就出來了。廳里只開著橘紅色的小射燈,朦朦朧朧,瞄了一眼,王彩坐在陽台上,端著紅酒自斟自飲。此時月亮已經升了起來,山風吹著窗外的樹葉刷刷作響,月光斑斑駁駁忽閃忽閃的照在王彩的身上,如夢如幻。
關山月不禁脫口而出:「玉碗冰寒滴露華,粉融香雪透輕紗。晚來妝面勝荷花。鬢嚲欲迎眉際月,酒紅初上臉邊霞。一場春夢月東斜。美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