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仁傑的最大讓步。
在集團軍內部,陳彥霖沒有掌握多少實權。
他很想做一個正義執行者,卻沒有占絕對優勢的擁護力量。
許仁傑的意思已經足夠清楚——這件事結束了,不要繼續追究。
陳彥霖雙手擺在腿上,狠狠握緊,臉上表情卻依然保持平淡。
「那份晉升令,我想另外發一份新的。」
他控制著想要砸碎眼前屏幕上許仁傑那張爛臉的衝動,平靜地說:「那個叫蘇浩的年輕人在生物研究方面很有建樹。我們需要這種人才。按照正常程序,上一份晉升令已經自動失效。我想另外再發一份新的,把他直接提為上尉。」「這不可——」許仁傑斷然否決陳彥霖的提議。剛剛說完這句話,他已經發現自己的語氣過於冷厲,於是迅速變換的稍微緩和一些:「這不合規矩。從軍外調人,需要人事部門進行身份檢驗和能力評估。我看過李道源從kd03發過來的資料,那個叫蘇浩的傢伙只是普通的倖存者。沒必要在他身上白白浪費一個軍官名額。」
陳彥霖很清楚許仁傑為什麼要否決自己的建議——對41集團軍高層而言,蘇浩幾乎是個陌生人。沒有把握將其當做親信的情況下,許仁傑一般不會在晉升令上簽字。
如果是普通士兵,那麼問題不大。
軍官,就意味著必須分出一部分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