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兩道輕重不一的腳步聲。
伴隨這腳步聲響起之處,昏暗中顯出兩道身影,同時,交談聲也是傳出。
「唉,如此說來,此番的確是我錯怪了你,只是不知那少年……」
「此事待我向教主請罪後,再行回頭跟你說把,唉……,這次,連這麼點小事都沒辦好,還不知要受到什麼懲罰呢,雖然教主多少的給藍潮聖祖點面子,可如此重大之事,怕是藍潮聖祖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呵呵,青老弟,你多慮了,你我畢竟是聖祖近前之人,雖然藍潮聖祖不便替你求情,但畢竟那是與教主平起平坐的身份,而你我與聖祖乃是同體異心的伴生修煉之人,懲罰誰,教主也不會怎麼過重的懲罰你的,頂多是訓斥一頓而已罷了!」血崆聞言後,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深不以為然的道。
說話間,已然走到廊道盡頭,兩名守衛見到二妖到了近前,轉身推開殿門,露出了紅潮入血的猩紅門戶,除了色澤,與藍潮聖祖出的景物一般無二,步入其內猶如進入了怪異妖獸之口。
「屬下青崆,參見教主。」青崆大彎腰般躬身而下,低聲說道。
「青崆,你這一個任務,完成的時間可真夠久的啊……恩,怎麼,你受傷了?」一個充滿血氣的聲音,自紅潮霞光最濃郁處傳出。
「哦,多謝教主掛懷,屬下慚愧,惶恐之至啊,這次的任務,我……搞砸了,不過,屬下卻倒也是探得清楚,那些許傳言中的嗜血之地,果然正是我燭陰瞑晦聖祖經歷苦難之地!」青崆聽得血潮聖祖如此一說,立刻小心翼翼的答道。
聽聞青崆之言,那血光濃郁之處,卻一時間沒有了聲響回應,少頃,在半響之後,方才輕吸了一口氣,而後沉悶的呼出聲傳出,而後便似乎是猶自點頭的沉聲「恩……」了一下。
接著,聲音才傳出道:「恩!照此看來,你這次的任務完成的還不算太壞,先去夙聖堂療傷把!」
原本青崆還在忐忑,心中極端的惴惴不安,聽聞此話,先是一怔,接著大喜,而後,便轉身道謝而去,卻是嫉妒的血崆不禁咬了咬牙。
「血崆,你也先行退下把。」
待血崆退去後,那濃郁的紅光之中血潮聖祖略一沉吟,旋即袍袖揮動,捲起一股鮮紅似血的濃霧,轉瞬之大殿內掠出……
片刻後,兩道聲音便先後傳出。
「你是說僅憑你我四人,發動血祭洞光之門,過去直接去迎接解救燭陰瞑晦聖祖回還?恐怕以我等的力量,還不足以撼動那鎮壓之物把?」說話的正是藍潮聖祖。
對於這話,血潮聖祖不以為然的淡笑了一下,生就具有的陰沉血氣之音,透著傲然之意的道:「嘿嘿,難道藍潮誼友就未曾細問青崆麼?」
「哦?」
「你倒是心寬啊,不過也罷,此番青崆的任務雖然失敗,可你身邊的這傢伙,倒也是個細心之人,竟是將那少年的來歷,倒也打探到了一些頗為詳細的信息,據青崆所言,那叫做金濤的小子,身上似乎有著某種神器,居然連奢比屍都甘拜下風的重新被鎮壓了回去,這不可謂不驚人,不可謂不喜人啊!」
「這……這個?果有此事?先前倒是疏忽了,未曾細問,嘿嘿,沒想到我這手下,平時里看似尋常,辦起事來倒也並不馬虎,恩,也好,想來不過是一個地疇竟的人類,我等四人同時過去,那已然是殺雞動牛刀了,豈會不手到擒來!」
聽得藍潮聖祖之言,血潮聖祖愜意的一笑,道:「如此甚好!我等立刻便著手動身……」
……
「砰!」
一聲大響,三道自感召之門掠出中的身影,方才一步踏出,便翻下虛空之際,那道感召之物便砰然碎裂開來,隨即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陣陣血洞颶風狂飆呼嘯,幾欲令得整個虛天都是動盪了起來……
龍戰肅然抬頭,目光冷靜且冰寒的掃過那三道身影。
而此時正處於兩難之際的巴山老祖,一見之下,卻是不禁大喜,隔空放開煉虛神識傳音道:「四凶族的枯、惡、孽兇惡之徒,本老祖沒工夫陪你們玩,此子極為難纏,我戰之費勁,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太好了,這個大麻煩就先拜託給三位,就交給你們了!枯、惡、孽問候你老母,枯、惡、孽……回見!」
眼見控靈六妖已經半死不活,估計算是救下來也是一大群廢物了,而且,這不知何時,這六個該死的東西從哪裡招惹到了這麼一位凶神惡煞,不知動用了什麼寶物,可一看,那都是大羅神寶無疑慮的山河冊動天幕,巴山老祖就算有心想要救這些屬下一命,然後報仇雪魂,卻也是不得不掂量一下,他這老祖站到那八威冊的戥子上稱一承,究竟有幾斤幾兩後,立刻便感覺到,若一味地去泄憤,恐怕連他自己都得搭進去!
當下,便桀桀怪叫了一聲,「嗖」的一下,施展出老祖的掠空速度,大袖一卷控靈六妖,直接瞬移了出去,而後遠遠的道:「枯、惡、孽,現在就看你們的手段了!老夫還有點事,先走一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