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拉回,保持形體的完整。
一道銀輝閃逝。
這個透明的水團頓時被從中斬斷,像一團水花向四周濺射。
樹林裡像這樣的「東西」還很多,鋪天蓋地地從林中飛躍而出,甚至遮蔽了月光,投下一片黑影。
樵治郎把袖牢牢護在身後,手持唐刀,將膽敢接近他一米以內的這種生物全部砍碎。
木色王冠懸浮在空中,與樵治郎視線交匯處木藤蔓一條條生長出編織成一張不漏風的細網,但「水團」們仍能夠從各樣的縫隙中穿越過來,以致樵治郎只能不斷地揮刀和用木蔓生長刺破它們的身體。
突然之間,一道悽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甚至傳至了樵治郎他們這個偏僻的林中。
「水糰子」們突然開始退去了,就連樵治郎腳邊的一灘灘水都仿佛有生命一般向四周逃逸。
一時間,那無窮無盡的「水糰子」生物消失一空,只留下一地潮濕的蠕動痕跡。
除了沒有手印,與田中的那個痕跡幾乎一模一樣。
樵治郎與妹妹沒有再在這裡久留,立即趕會了村子裡。
村子裡依舊空無一人,仿佛先前的慘叫聲是他們的幻聽一般。
不過村裡的大路小路上,樵治郎依舊發現了那種濕痕。
走到路過客暫住的地方,才漸漸看到了人員與火光。
樵治郎不著痕跡地融入人群之中,突然有一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手肘抵在那人胸前,沒有擊出。
金俁沒有看見樵治郎的手肘,滿頭大汗的樣子,喘著氣對樵治郎道:
「樵治郎啊,我總算找著你了,商隊裡有人不見了,大家還以為之前慘叫的那人是你,還好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