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死亡遊戲

No.19:失去(上)


    屏住呼吸,隆隆的引擎聲越來越近,抱著那個最後剩下的炸藥絲毫不敢亂動。

    腳踩淤泥發出滋滋的水聲,靴子踩斷樹枝的咔擦一聲就在科爾文耳邊響起,兩個法國的「怪物」就在身旁。

    他們停了下來,左右張望了一番,然後看向了由科爾文「屍體」堆砌成的掩體。

    從縫隙中科爾文能夠看見,能夠看見那法國人的黑色面具,能看見布滿花紋的鏡片後面那法國人的淡灰的眼睛。

    面具里的呼吸聲不停的傳入科爾文的耳朵里,恐懼,就像進入清水的墨汁,不斷的擴散。

    引擎聲越來越遠,那兩個怪物也轉過了頭跟著坦克走了。

    這麼短短几秒鐘,就好像過了一個小時。

    為什麼這兩個身為人類的怪物卻不怕德軍的反擊而走在無人區里?

    這時候,科爾文猛然意識到了,德軍戰壕方面的槍聲突然停止了。

    這時候,耳邊的腳步聲變多了,密集的腳步聲漫不經心地前進著。

    陽光被人影擋住了,法軍正在蹲伏前進摸向德軍陣地,但還是聽不見一絲槍聲。

    朦朧的看向德軍戰壕,發現德軍一個人都沒有探出頭來…為什麼!?

    德軍戰壕內…

    「天哪…天哪…上帝啊…那是什麼…」

    「不可能的,不可能贏的…」士兵們都抱著頭,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剛剛衝上去的上百人沒有一個人回來了,極大的打擊了德軍方面的士氣。

    再加上這邊戰壕的人大多都是新兵,又是第一次見到坦克這種東西,現在戰壕里已經沒有了能夠戰鬥的勇氣的人了。

    現在局勢特別危險,科爾文幾人也沒有找到突破口能夠打破這種劣勢。

    等等!法軍軍官靴的聲音…科爾文突然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靴子踩地的聲音…

    果然,科爾文的左邊走來了一個與其他人身著不一樣的士兵,肩章上明顯顯示了這是一個不小的官…

    十分鐘前…法軍戰壕內

    「哈哈哈,英國佬的這鐵玩意兒還真是好用,你看看,什麼東西都無法穿透他。」

    這是一個校級軍官,負責這道防禦的大boss。

    「是的長官,你看對面戰壕,槍聲慢慢都稀疏了,看來德國鬼子是沒有戰鬥能力了。」

    「吹口哨,衝鋒!」

    「已經在做了長官…」這時候,哨聲響起,法軍士兵便提心弔膽地爬上樓梯走進了無人區。

    「好的副官,做的不錯,給我準備一下,我要一起上戰場!」

    「可是長官…」

    「他們已經喪失了戰鬥的意志,我這樣上前線去也是為了鼓舞士氣,放心吧,沒有子彈能夠打中我的!」語罷,這位校級軍官便走上了戰場。


    這位軍官的出現給了科爾文一個機會,一個能夠逆轉局勢的機會。

    左邊的法國軍官和前面的一群法軍士兵都已經降低了警惕,他們肯定以為這次就肯定只用收俘虜了。

    「你在這兒再等等…」科爾文小聲地提醒著旁邊的卡爾,他卻慢慢將手摸向了旁邊的手槍。

    在軍官走在不遠處,科爾文在一瞬間爬了起來,沖了上去,右手持刀左手持槍在一秒之後出現在了法軍軍官的身後。

    冰冷的槍口粘著泥土貼在那法軍軍官白淨的臉上,刀刃比在那個軍官不斷跳動的動脈上。

    「別動!」科爾文大吼了一聲,在場所有的法軍士兵都轉過了槍口對著科爾文和軍官。

    軍官的心跳很快,就是比在動脈上的刀上都傳來了他心臟劇烈跳動的感覺。

    其實科爾文此時也不例外,被這麼多槍口指著,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那是…新兵?」遠在百里之外的德軍軍官發現了這一變動:一個新兵裝死,卻在非常關鍵的時候衝上去擒住了他們的軍官。

    「但是…擒到了軍官不行,因為沒有支援,他們現在的局勢非常尷尬,陷入了對壘的僵局。」

    科爾文也意識到了,現在的局面非常尷尬甚至對他不利,只要稍稍有個人憋不住開槍了,他都不可能活得下去。

    怎麼辦呢,怎樣才能打破這樣的僵局呢…

    顫抖的法軍軍官用他那恐懼的話命令著那些法軍士兵。

    突然,科爾文感到背後一涼,因為他的第六感告訴他,一位狙擊手在瞄準他,就在不久過後會不擇手段地開槍。

    光照在狙擊鏡上的反光在被炮彈翻過的黑土上閃了一下。

    狙擊手正在測算距離,風速,在最大可能保住己方軍官的情況下做精確計算。

    就在狙擊手準備開火的那一瞬間,嗖的一聲,一顆子彈貼著科爾文的臉,飛到了正在瞄準科爾文的狙擊手,穿透鏡片直接爆頭死亡。

    「新紀錄啊…313米。」德軍軍官將手中的狙擊槍還給了身邊的士兵,誰可曾想到這位德軍軍官曾是在德國陸軍學院的精英生。

    「看啊!新兵們!同為新兵的人抓住了反攻的機會了!出來看一下吧!」德軍軍官開始用著即將破音的音量進行著一場剪短而又鼓舞士氣的話來打動著士兵。

    「戰場上輸了不算是輸了!唯有已經放棄抵抗的人,才叫輸了!我們沒有輸!戰場上的他也沒…」話沒說完,一位新兵開了槍,殺死了一個正在瞄準科爾文的法軍士兵。

    「嗚啊!!!」德軍戰壕里吹響了由士兵的怒氣組成的號角,所有人都將槍上好了膛,開始向著科爾文周圍的法軍士兵射擊。

    機槍手也準備好了,他拉了一下槍栓,向著那個鐵怪物射擊。

    科爾文周圍的法軍開始四處逃竄找掩體

    「就是這樣!」科爾文大吼了一聲,他用手上的小刀給他手上的軍官腿上切了個大口子,然後將自己背上的炸藥包甩到了那個鐵傢伙身上。

    「我不信你比那幾十厘米厚的鋼筋混泥土還硬!」砰的一聲巨響,那個鐵傢伙身上被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的法軍死的死傷的傷。

    「哈哈哈!」科爾文笑了,但是他不知道,他即將迎來生命中最痛苦的時刻。

    「噓!噓!」口哨聲響起,德軍士兵開始衝鋒,面對士氣高漲,絕地之中反撲的德軍,法軍士兵開始敗走,有的蜷縮在掩體之後,有的乾脆逃回自己的戰壕,但是沒有一個活著回去的。

    「呵呵哈哈哈哈…」法軍軍官單膝跪地,發出了絕望的笑聲,不…不是絕望…是陰險!

    「衝上來了嗎!多好啊!就是這樣…」他的懷抱里,原來藏著一隻法軍士兵遞來的信鴿!他的手指上沾著血跡。

    「哈哈哈!反正我也走不掉了…回去也活不了太好,不如讓你們這些德國朋友為我陪葬!」信鴿被放了出去,開始憑著自己的感覺往著某一個方向飛去。

    「那是給炮兵陣地發去的坐標…你完了夥計!」當然,科爾文:是:聽不懂,但是看到信鴿和手指上的鮮血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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