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咱們歇一歇吧!這都連著趕了多少天路了。」少女皺著眉頭說道。
「臨風兄,要不今天就在這歇息吧,時間上來得及。還有七百里,四天怎麼也趕到了蟒蛇口了」
另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在一旁勸著!
「對啊,哥,時間肯定來得及啊,你就算不考慮我,也要想想清揚姐姐啊」
綠衣女子狡黠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國字臉的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和妹妹身邊的女子,有些擔憂的開口道:「二師兄昏迷不醒,急需還魂草。我們早送到,二師兄儘早脫離危險。」
說完看了一眼後邊的黑衣提槍男子!
另外一名女子身著紅衣,外面披著紅色披風,面若桃花,清瘦秀麗。
「我沒事,還可以繼續趕路。」
額頭肉眼可見的看到,已經有些冒汗了!
另一名男子說道:「院長讓一個月之內送到,我們走了十多天,剩下的七百里四天怎麼也到了,要不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也沒耽誤多少時間臨風兄。雲兮和清揚畢竟是女孩子,你不顧自己的妹妹,難道也不顧清揚了?你要是把清揚累著,回去你父親該收拾你了吧?哈哈哈哈哈!!」
(一里三百多步,一百里不到四十公里)
紅衣女子說道:「我說了,我沒事!」
秀麗的臉上平靜,卻又充滿倔強。
白衣男子笑著說道:「臨風兄,聽說北境的燒刀子乃是天下第一等的烈酒,我們趕了這麼多天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吧。你我倆人也嘗嘗這北境人們口中說的,中原書生半杯醉,北地豪氣滿長刀的燒刀子。怎麼就書生喝完醉,北境人喝完就豪氣沖天了?」
青衣思慮片刻之後說道:「那好吧!今天就在這休息吧。順便歇歇馬。」
說罷瞅了黑衣提槍男子一眼。
見對方沒什麼表情。
繼續開口道:「白夜兄,你不是只喝江南的冬釀酒和桂花釀嗎?怎麼今天來興致了?想嘗嘗北境的燒刀子?」
「哈哈哈哈,臨風兄啊,我只是聽人吹牛,書生半杯醉,我偏不信這個邪。你我兩人怎麼也得給讀書人正名啊!」白衣男子說道。
「呵呵,喝酒可以,不過,可以小酌,不可痛飲,待辦完事回京之後,我請白夜兄痛飲!」
「好,一言為定!」
說罷一行人向著客棧走去!
山腳下道觀處那名被稱之為野驢的少年,已經在此等候。
道觀門口一個躺椅上,躺著一個老道長,曬著太陽,邊上放著一杯茶!
「來來來,小崽子,過來喝杯水,」
田有酒一聽,嘲諷的說道:「你可拉倒吧,你這杯水,太貴了。我可不喝。」
上回喝了老道長一杯水,被他吃了多半個兔子。
老道長一聽面帶笑容的說道:「小兔崽子,難道我是白吃的人嗎??沒給你倆一人一本武功秘籍嗎?」
一聽這話,田有酒氣不打一處來。
急赤白臉的開口道:「你還好意思說???那分明就是一本農具製作以及使用方法。」
聽到這話老道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乾枯的臉!
「你看你看。說你不懂,你把農具換成兵器,他不就是武功秘籍了嗎?再說了,你們兩個小王八犢子給老道的水壺裡撒尿,還給老道我挖坑,往裡邊拉屎,老道我怪你們了?」
聽到這田有酒也不和他爭辯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那時候小,調皮,沒事就跑出來捉弄老道長,老道長不光不生氣,有時候還會留他們吃飯!
「哎,發春道長,你看看人家那個寺廟,好多人,再看看你這,你好意思?」
老道長一聽發春二字,當即坐了起來。
「長春,長春,長春道長。你個渾小子。」
「他拜他的佛,我修我的道,互不相干。好不好關我屁事」
說著遠處走來兩個人,正是段鞘風和他表弟。
什麼都不會的「盡會」。
只見一人扛著把叉子,腰裡掛著個酒葫蘆。一人背著個包袱,手裡拎著一把特別小的木質劍鞘。
二人向著道觀走來!
「驢哥驢哥」
離著還有十多步路的時候,小胖子盡會就喊上了!
聽到叫自己,趕忙揮了揮手。
田有酒也沒有和他爭辯名字,因為,屬實是爭辯不過,這小子的嘴,有毒啊!
走近了之後,田有酒說道:「你又把你爹的開膛破肚刀拿上了?讓你爹知道你拿著這刀殺生,你就不怕你爹把你腿打斷?」
「我爹出去了,不在。」
「你爹那個鼻子跟你的似的,能聞不出來啊!」
「沒事,我回家拿葉子水泡一下就行。」
段鞘風轉念一想,好像哪有點不對勁啊!
「酒哥,酒哥。想我沒,想我沒?我這段時間想你倆想的啊,就好像王嬸晚上叫的一樣,好像臭屁蟲鑽的二嬸褲襠里那樣的,抓檔撓頭的啊。你看你看。我把我爹藏了好幾年的燒刀子都偷出來了。」
田有酒聽到這,單手捂住了額頭。憋了口氣說道:想!!!
老道長一聽好幾年的燒刀子,直接從躺椅上蹦了起來。
「二郎啊,你們上山拿著不方便,把酒放長春爺爺這,你們下來再拿,到時候一邊吃長春爺爺一邊教你們練武好不好?」
二郎一聽,眼珠轉了轉說道:「長春爺爺,我每次偷我爹的酒,我爹回去准打的我叫爹。你要酒也行,下回我爹打我的時候。你去叫他爹讓他原諒我行不??」
老道一聽,當即拍著胸膛答應道:「沒問題。下回你爹在敢打你,老道我去教訓他,一個段二河還敢反了天?」
「既然這樣。那你現在叫我聲大哥吧?反正你同意叫我爹叫爹了,對不?」
老道長一聽,臉都憋紅了。
正打算揍小胖子。段盡會又張口了。
「還是算了吧,這樣的話不好。」
老道長一聽,說道:「這還差不多。」
沒想到二郎張口又說:「你叫我爹叫爹,叫我哥,我娘該生氣了。不行不行。」
鞘風一聽:「嗯?那我呢?」
盡會說道;「你是大大哥啊。」
老道長那張臉肉眼可見的變紅了。又變黑了。又變紅了。
田有酒這時候趕忙說道:「行了行了,走吧!這都中午了。道長,你在這等著吧,我們回來咱們一起吃。」
老道長一聽,臉色慢慢變好了。
「這還差不多」
說罷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袋子。
「把這點止血粉帶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