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雪未消,小心點,別滑著!」
田有酒收下之後說道:「我們走了啊。」
隨後三人向著山里走去。
模模糊糊聽著道長念叨著,
「這個王八犢子,盡會,盡會,是他娘的除了拌嘴啥都不會。」
隨後看向三人嘻嘻哈哈的並肩走遠,思緒紛飛。
「真好,驕陽正好,風過林梢,少年迎風而去,路邊宛如萬樹花開,」
雖說中午,三人頂著太陽,可卻沒有感覺到熱,太陽曬到身上暖暖的。
鎮子上的客棧,接近傍晚的時候
二樓雅間,八人坐在一起,開始四名護衛不同意,後再在白衣男子的要求下。坐在了一起。
「臨風兄,請?嘗嘗這燒刀子?」
「白夜兄客氣了,一起!來諸位一起嘗嘗這燒刀子!」
被叫做臨風兄的青衣男子,姓李名雲起,字臨風。今年剛剛及冠。
他妹妹叫李雲兮,芳齡十五及笄之年。
另一名男子姓司徒名極陽,也剛加冠,字白夜!
紅衣女子,姓衛,名為清揚,正值二八碧玉年華!
只見諸人一口酒下肚。
臉色不由自主,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好似一道火順著嗓子流進胃裡。
「啊這燒刀子,名不虛傳啊。果真烈啊!」李雲起說道。
司徒極陽臉色漲紅,沒有說話。
倆個女孩子臉龐好似夕陽落下之前那一抹雲彩。
粉里透紅一般!
只有四個護衛沒什麼事!
「五哥,這燒刀子這麼烈的嗎?」李雲起問道。
「呵呵,這北境本身就寒冷,土地貧瘠,一年最多可以種一季糧食,也是以粗糧為主。南方的花花草草果子之類的,在北地幾乎都不怎麼生長,只有北境靠近中原的地區可以種植一些,沒有那麼多釀酒材料,所以此地酒要比南邊的酒烈很多的,而且,北境民風彪悍,地方寒苦,冬天冷的時候,喝烈酒可以暖身子,而南方的酒,起不到作用!」。那名被叫五哥的提槍男子解釋道。
餘下幾人皆是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只有那名叫清揚的女子直視這提槍男子的雙眼,開口問道:「這麼說,五哥以前也在邊關待過?」
提槍男子笑了笑。
「我呆沒呆過,你大哥衛慶之沒告訴你?還是說你這個大哥回來做了神策軍大統領已經把北境的事忘了?」
話剛講完,一堆人臉色變了一下!
衛清揚此時說道:「大哥在神策軍任職之後,基本很少回家,回家之後也很少說這些。五哥和我大哥以前認識?」
李雲起接嘴道:「五哥是我同族,這次出來,父親大人擔心路上遇到危險,所以找到了老祖宗,老祖宗特意安排五哥隨行保護。五哥醉心武道,所以回來之後一直在家,沒有去軍中任職!」
被叫做五哥的男子微微一笑也沒有反駁!
這時候白夜說道:「來喝酒,喝完之後咱們都好好休息一下,睡個好覺。明天出發!」
眾人又恢復了剛才的歡笑場面!
天邊夕陽伴隨著的火燒雲,把山頭印成了紅色。
三個小伙子手裡拎著野兔野雞一些野物,有說有笑的,伴隨著夕陽一點點落下,快步下了山。
「哥,你說咱們這麼做好嗎?」盡會問道。
「有啥不好的,我要知道誰偷偷摘我們套子,偷我們獵物,我非半夜給他家丟坨大便,到時候你拉,你吃得多,拉得多」。
段鞘風罵罵咧咧的說著。
田有酒說道:「算了,有這五個野味收穫也足夠豐盛了。套子到時候咱們去九叔家在薅點馬尾巴毛重新編點不就行了!」
段鞘風一聽:「哎,這不像你做事的樣子啊,輕易的就放過了??」
段盡會張嘴說道:「哥,那會你去解套子,我和酒哥又去邊上放了幾個套子,還在套子邊上又挖了兩個坑,裡邊拉了泡屎!還在坑邊上擺了一層痒痒草!還把附近的葉子都打爛了!」
段鞘風一聽說道:「我就挖了個坑啊,你們又去加料了??????這就是你口中的算了???????」
田有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還不是算了?這十多個套子,差點把九叔家馬尾巴的毛薅光了。現在毛還沒長出來多少呢。讓他踩個陷阱夠便宜他了。」
說罷三人向著道觀走去。
老道長早就在道觀門口架起了火。
段鞘風用祖傳「開膛破肚刀」收拾了野味。
一隻雞一隻兔子架在了炭火上翻轉著!滋滋的冒著油。
二人從包裹里掏出了幾種藥材,碾碎了,撒在雞和兔子上。
一股撲鼻的香氣傳來,讓人胃口大動!
「小兔崽子,你說你這烤肉的手藝從哪學來的啊,老道我這麼多年,就沒吃過比這還還吃的烤肉。」
說罷從兔子身上撕下一條金黃色的肉放到嘴裡,又咂了一口燒刀子。
一臉滿足的樣子!
其實屬於誤打誤撞,倆人夏天的時候上山採藥,逮了個野味,烤來吃,沒留神。把采的藥給掉的火堆了,結果吃起來,發現有一股藥的味道。
倆人便想著,撒到肉上,會不會更好,然後,段鞘風家的藥,各種各樣的都少了一點。
後來,經過兩人的不斷試探。
最終的結果就是,段鞘風家的藥,有好幾樣快見底了。
然後段鞘風特地問他爹,這幾種藥長在什麼位置。
倆人瘋了一般的上山采了兩個月終於補足了。
他爹當時很欣慰,還去祖墳上香。
摸著那沒有幾根的鬍子說道:「這麼多年終於開竅了啊!」
田有酒還嘲諷他:「呵呵,你爹要知道你開竅開岔路了,會不會氣的好像那頭被拔了尾巴毛的馬一樣,上躥下跳啊!」
段鞘風當時歪著頭回道:「他像不像馬我不知道,你這頭野驢肯定是像驢!」
吃完喝完三人都出了汗。
剩下的酒留給了道長,野味三個小伙子背上回去了。
酒沒敢讓二郎多喝。
主要怕他回去瞎說他爹竄寡婦門的事。
他爹老去鎮子上找一個叫金花的寡婦。
有一回被他看到,偷偷的拉著這哥倆去聽牆根去了。
後來他爹一出來,看到三個人在牆根下。
四個人大眼對小眼的看了半天。他爹把他拎走了!
後來倆人問盡會,你爹找金花你沒告訴你娘嗎?
盡會說道:「告啥告,那寡婦帶著個閨女又不是兒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