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我家錢全在我娘那呢。那娘倆也挺可憐的,我爹還說讓她閨女給我做童養媳了!我就是沒錢。我要有錢。高低給我爹娶個二房,金花還能給我娘分擔點活計。而且她閨女長得還行,屁股大,能生養。娶媳婦錢也省了!我娘也不用天天那麼累了,而且從我哥跑了之後,我娘天天哭,我也不想讓她煩心。」
盡會有個哥哥,小時候老去學堂讀書。
後來長大了,說是要去大地方,出人頭地。報效國家。
之後留了封信就跑了。
所以後來,他爹和他娘打死都不讓盡會去讀書了!
三人到了鎮子已經晚上,在門口說了幾句話便各回各家了!
二郎回去免不了一頓罵,所以給他拿了個野兔,挨打估計不可能,畢竟有他爹「珠玉在前」。
段鞘風剛回到家門口,便看見門口站了三個人,他以為家裡出什麼事了。
急忙上前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堵在我家門口乾嘛?」
門口幾人看到段鞘風,連忙問道:「小哥可是段大夫的兒子?」
段鞘風回答道:「是啊,怎麼了?找老頭子看病啊?對不住啊,老頭子不在,出去行醫了,得好幾天才能回來呢!」
幾人連忙搖頭;不不不。
帶頭之人是個中年漢子。
急忙說道:「小段大夫,你誤會了。我們是李家溝的,你父親前幾天在我們村子裡行醫,我父親病的比較嚴重,段大夫缺了幾種藥,李家溝里的最近的鎮子就是這,所以讓我們連夜回來拿藥的。」
拿藥?
段鞘風不解道:「你們村子裡沒有草藥了嗎?跑這麼遠回來拿藥?我沒記錯的話,李家溝離西萬鎮有一百多里路了啊!」
帶頭之人說道:「村子裡只有日常的風寒草藥,沒有段大夫要的那幾味藥啊,所以才跑這麼遠回來拿藥!這是段大夫給開的單子」
後者掏出了一張藥方。
段鞘風接過來一看基本都是提神補氣的藥,便說道:「你們稍等一下,我去給你們拿藥。」
說著便走了進去!
「誰啊?是鞘風回來了?」
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女子從裡邊走了出來。
「父親在外行醫,缺一些藥,讓人回來抓,我去抓一下藥」。
段鞘風說罷便朝著放藥的屋子裡走去。
進去直接拿起火摺子點起了燈,然後打開小柜子,開始抓藥。
他和這個女人實在是沒話講。
這女人當年全家死光了,逃難過來了。
家裡看她可憐想著全家死光了,她也受傷了。便留下讓她養傷一段時間。
那時候鞘風還小,只知道這女人沒幹好事,惹得家裡大吵一架。
他母親直接回娘家了,再也沒回來!
所以這麼多年鞘風和這女人從來不說話。
「鞘風啊,你父親出去行醫。沒拿衣服,反正你也沒什麼事。你就跟著一起去吧。順便給你父親帶幾件換洗衣服。」說著女人走了進來,帶了一個包裹。
段鞘風一聽,頭也沒抬,答應道:「行,我知道了。」
說罷收拾了點乾糧,帶著那把木質劍鞘和他父親行醫用的「開膛破肚刀」便朝外走去。
屋外一行人看到有人出來,急忙迎上前去了。
中年漢子一看,段鞘風背著行囊,愣了一下,急忙說道:「小段大夫,你是要一起去嗎?」
剛說完,便轉念一想,也對!
人家也不認識自己,不能憑三言兩語便把藥材交給自己啊。
段鞘風道:「我也去一趟吧。父親去完你們村子,估計還要去附近的兩個村子行醫,我去給父親送點換洗衣服。」
中年漢子一聽原本想著,別讓小哥跑了,自己都帶過去,後來一想,人家去見父親,自己如果不讓去,怕人家多想。
於是趕忙說道:「行,那小小段大夫這樣行不行?我帶著藥先回,你們三個人慢慢走,不著急。天亮之前也趕到了。實在是家裡有病人,不敢耽擱!」
段鞘風一聽當即說道:「救人要緊,你能快點回去更好,我只是去送衣服,慢點沒關係。」
另外兩個漢子一聽說道:「三哥,你把我倆的馬都帶上吧。三馬換騎,用不了三個小時就能到家!」
段鞘風一聽,馬????騎馬??頓時愣神了。
中年漢子一聽說道:「我雙馬換騎足夠了,給你倆留下一匹馬,段小哥累了還能歇歇腳。」
說罷便向段鞘風接過包袱,說道:「小哥,我先行一步,等你明天到了。請你喝酒。」
說罷咧嘴一笑,翻身上馬,從馬背上拿出一把彎刀,遞給了一名黝黑的漢子。
「把刀拿著,防身,別給老子弄壞了啊!」
然後接過另一匹馬的韁繩,沒等二人說話便策馬向外奔去。
另外兩人說道:「小哥咱們也動身吧,主要我倆明天還得去放馬,實在不敢耽誤,要不然住一晚上明早出發,也能省的小哥和我倆一起受苦了。」
段鞘風看到彎刀,心中一驚!
但是沒表現出來。
倆人看他盯著刀忙說道:「別擔心小哥,這是配發的刀。」
段鞘風定睛看了看。果然和上次路過他們鎮子的那群士兵的刀一樣。
突然轉念一想,反正野驢也沒啥事,讓他去回來和自己做個伴也挺好啊。
於是說道:「兩位大哥,我去喊個朋友,要不然我送過去衣服,回來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怕父親不放心啊。」
倆人一聽,連忙說道:「小哥放心,回來的時候怎麼能讓小哥自己回來呢?我們找人給小哥送回來便可。」
段鞘風說道:「主要是我想著這麼遠。想找個說話的!」
兩個漢子一聽,哈哈一笑說:「那就聽小哥的。你那朋友在哪?我去接他?!
段鞘風說道:「不用不用,他就在附近,我去喊他便可以。」
「行,那小哥你去喊人,我去買些吃食,路上吃,」
說罷便朝著街上走去
段鞘風急忙往田有酒家跑去。
「酒兒,酒兒,睡了沒有」。
段鞘風在門口喊道。
「誰呀?這麼晚了。」一個漢子的聲音傳來。
「叔叔,我是鞘風啊。」
「鞘風?這麼晚了有事嗎?」
一個漢子披著棉衣走了出來開了門。
「叔叔我找酒兒,我父親在外行醫,缺了幾味藥,讓我趕快送過去,我想讓酒兒和我去一趟」。
「哦,你去找他和他說吧,都這麼晚了,明天去不行嗎?」
「那邊催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