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哥兒穿成星際雌蟲

番外(六)


    等幼崽能上學的時候, 薛鳴已經在軍校任職三年有餘了, 認真來說是特約教官,不需要每天打卡上班的那種,待遇按軍銜來, 由軍部直接撥工資。大筆趣 www.dabiqu.com

    帝國海晏河清, 進入前所未有的和平統治階段, 左越這個總元帥空閒得很, 便承包了接送幼崽上下學的任務,順便來軍校點個卯,將雌夫也一併接走。

    臨近期末,軍校全體學生進入考核周,薛鳴站在演練場旁,正在考核學生的單兵作戰能力。

    進化後他在體能方面的增長尤為突出, 尤其在控制精度與準度方面堪稱帝國第一,加上他人狠話不多,學生們被他虐得死去活來, 就差跪下抱大腿叫爸爸了。

    「速度72, 反應力61,精準度75, 不合格,下一個。」

    專用於訓練的智能機甲結束進程站在原地,薛鳴目光掃過台上累成狗的學生,僅憑肉眼就報出了該學生的數值,臉上表情絲毫未動。

    學生哀嚎一聲, 垂頭喪氣從演練場走出來,把場地讓給下一個要考試的同學。

    只見薛鳴薄唇輕啟,壓根用不到旁邊捕捉數據的儀器,不帶停頓地報出各學生對戰時的優缺點,與顯示的數值分毫不差。

    號稱這屆軍校最優秀的a班全體學生慘遭血虐,頭都抬不起來,沒上去的則緊張得開始東張西望。

    臨近尾聲時他們終於看到了救星。

    「元帥好!」學生齊齊向走近的左越敬禮,眼中飽含希望的光。

    快把您家的變態雌夫給領回去吧,真遭不住了!

    總部離軍校僅僅橫跨了兩條街,左越下班後經常會順道接薛鳴回家,他們已經習慣了。

    他的名字仿佛自帶柔光,正專心考核的薛鳴繃著的臉色緩和不少,報數據的聲音也不那麼冷酷了。

    果然只有元帥才能讓教官這塊頑石化成繞指柔,學生們不約而同想,給左越讓開道路。

    誰知元帥大人走到薛鳴身後卻並不急著帶他回家,反而駐足片刻,看著演練場被智能機甲攻擊得左躲右閃的倒霉鬼說:「太慢了。」

    眾學生內心遍地哀嚎。

    誰能有你倆變態呀?

    薛鳴抽空看了表情各異的圍觀學生一眼,接話道:「機甲設置得的確太慢了,下一場提高難度。」

    說完目光在左越身上落了落,說了句:「馬上。」

    左越頷首:「不急。」

    薛鳴說的馬上就是將對戰機甲的難度直接提升了兩檔,以暴風之勢火速結束這場考核,和左越踏上了回家的飛行器,只留下一群滿臉都寫著生無可戀的學生。

    「安安還沒放學?」

    上來沒有看到撲上來的幼崽,薛鳴走到駕駛艙問道,行動間脖頸處漏出一點銀灰色的光。

    那是左越求婚時給他的銘牌,薛鳴怕丟了就找了根鏈子貼身掛著,洗澡都沒取下來過。

    設置好自動駕駛,左越才轉身說道:「早放了,他被老師留下來了,打架。」

    薛鳴:「……」

    他臉上難得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左安一直是個很乖的雌蟲幼崽,至少在貼身帶他三年半的時間裡薛鳴是這麼認為的,很難想像他打架是什麼樣子。

    左越捏了捏鼻樑,笑道:「剛出發就接到老師的通訊,他把同學的肋骨敲斷了,兩根。」


    左越伸出兩根手指頭,語氣帶著頭疼與無奈。

    半個小時後,夫夫所在的飛行器降落在帝星一小。

    此時已經放學有一段時間,學生都走光了,夫夫倆熟門熟路地來到左安所在的樓層,果然看到幼崽正在走廊上罰站,與他一併站著的還有另外兩隻幼崽,全都低頭看腳尖。

    受傷的幼崽不在,應該是送醫院去了。

    負責看管的老師很快將夫夫讓進了辦公室,裡面站著兩隻不認識的雌蟲,應當是外面幼崽的家長。

    經過被罰站的左安身邊時,後者正仰起小腦袋,可憐兮兮地看向薛鳴。

    薛鳴目光在幼崽臉上落了落,硬著心腸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老師很好說話,三言兩語就闡述了事情經過。

    體育課上老師組織幼崽們玩對抗遊戲,意在開發他們體質方面的潛能,誰知左安剛亮出翅翼就遭到了對方的嘲笑,然後就被他摁住暴打了一頓,另外兩隻罰站的是幫凶。

    「左安同學一直都很乖巧,這是頭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他的體能是不是過於強悍了,不知你們有沒有給他做基因評定——」

    薛鳴轉頭看了走廊上的小可憐一眼,打斷了老師的話。

    「他沒錯,面對嘲笑自己的人應當給予反擊。」

    「啊?」

    老師張著的嘴能塞下一個雞蛋,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說:「反擊沒錯,但他可以選擇更溫和的方式,告訴老師或者告訴家長,總比敲斷同學兩根肋骨強。」

    集體生活的組織者往往不贊同被組織者以牙還牙的方式,因為這會對管理增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但等幼崽們長大進入社會後就會知道這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方式。

    薛鳴沉吟一會,抬手朝門外招了招。一直偷偷瞄向這邊的左安屁顛屁顛跑進來,軟軟地叫他:「帕帕。」

    薛鳴:「站好。」

    幼崽伸出去要牽他的小短爪在空中抓撓幾下,乖乖背在身後,只仰起腦袋,一雙大眼睛blingbling地看著他。

    「被打的那位同學,嘲笑你什麼了?」薛鳴問。

    幼崽鼓了鼓小臉,滿臉都寫著不情願說。

    老師在旁邊搭腔:「當時我離得遠沒聽清,什亞和格蘭倒是聽見了,不過都是鋸了嘴的葫蘆,寧願被罰也一聲不吭。」

    說的是走廊上另外兩隻幼崽。

    「什亞和格蘭是我的好朋友,他們什麼都沒做,老師你放他們回家吧。」左安轉頭雙手合十對老師拜了拜,請求道。

    另外兩家家長原本見左越和薛鳴來了都不敢大聲出氣,萬萬沒想到自家兒子天天念著的好朋友居然是元帥和少將的雌子,要是那隻被打的幼崽知道自己嘲諷的人是什麼身份,估計哭都哭不出來吧。

    最終薛鳴也沒能從左安嘴裡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件最終的處理結果是左安被帶回家教育,等風頭過了再來上學。

    薛鳴什麼也沒說,和左越一左一右牽著幼崽的手將他領回了家。

    當晚他就聽到了客廳傳來的窸窣聲。

    「我去看看。」他移開攬住他肩背的手,低聲對雄蟲說。

    左越醒得更早一些,不過不想驚醒薛鳴才一直保持抱著他的姿勢沒動,聞言也跟著起身:「我就不去了,小傢伙最親你。」

    他露面恐怕會起反效果。

    正在穿衣的薛鳴手一頓,突然彎下腰與他接了個吻:「不如再生一個?」

    他聲線低沉,帶著潮濕的水汽,黑眸在微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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