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轉頭。
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接著便看到。
一個身高五米,幾乎比街道邊上的房子都高出不少。
一身強健肌肉,黑色毛皮,眼睛旁邊位置,長著兩條直達肩部的白色毛髮猩猩。
從人群外面緩緩的走了過來。
在那猩猩的肩膀上,還停著一隻鴿子。
這猩猩自然正是丁政!
剛開始離開翡翠宮的時候,丁政還一直跟在小師傅後面。
生怕自己稍稍不注意,對方開個光環,直接就把悍嬌虎等人收了。
但之後,跟著小師傅到各個名勝景區遊覽了四五個月。
眼看著小師傅明顯是一副要先遊山玩水緩解情緒,之後再考慮收弟子的樣子。
丁政也就乾脆不再耽擱時間。
離開了小師傅。
單幹起來。
丁政前世曾經在網上看過悍嬌虎的身世。
無父無母,在孤兒院中長大。
因為食肉動物的外形以及有些暴躁的脾氣,被孤兒院內外同齡的孩子們所排斥。
丁政是不需要找另外幾個徒弟的。
所以它的目標很明確。
找遍中原的孤兒院就是。
不信還找不到。
結果這一找就是大半年。
還專門抓了只鴿子來給自己幫忙。
結果一直到現在才發現。
緊趕慢趕,依然趕到了小師傅的後面。
讓丁政不得不感嘆劇情光環的強大。
所幸,小師傅還沒真把悍嬌虎收成徒弟。
丁政的體型實在是太驚人了。
圍觀的群眾們根本就不敢有絲毫阻擋,趕緊讓開了一條道路。
丁政緩緩走了進來。
看著小師傅,露出一臉疑惑的笑容:「剛剛那是你的真心話嗎?自以為強者,做一些感動自己的事情,說一些感動自己的話,然後自我g?」
「我今天算是重新認識你了小師傅。」
小師傅面色鐵青。
雖然很久沒見,但是它對丁政的意見可是半點都沒減弱。
剛剛丁政又是直接出口成髒。
它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
「莫非你有什麼不同的見教嗎?」小師傅問道。
丁政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氣急反笑:「你是瞎了還是聾了?剛剛小豬姑娘不是解釋的很清楚了嗎?這還看不出來?明明是這隻羊做了錯事,哪有讓人家老虎道歉的到道理?還我又什麼見教?」
「你說什麼呢?我兒子可是瞎了一隻眼睛啊!信不信我讓官兵把你也抓進大牢裡!」這時,那領頭羊的母親突然對丁政大吼。
丁政腦門微微一皺:「你兒子瞎了我沒瞎,我看到了,但你要是再敢吵一句,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丁政冷冽的目光,嚇的領頭羊的母親頓時連呼吸聲都小了下來。
它看著丁政那幾乎有自己半個身子大小的手掌,哪裡敢有什麼反抗的話?
圍觀的人們也都被丁政殺氣十足的話給驚到了。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沒有功夫大師會這麼說話了?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強者不應該是保護大家安定生活的嗎?
領頭羊的父親顯然低估了丁政的野性,也許是小師傅這樣的功夫大師太多了。
導致它迷之自信丁政絕對不會對百姓出手,直接頂了過來。
丁政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聲。
對方摔倒在幾米外的地上,滿嘴牙齒全部都掉落下來。
乾脆利落。
「你是真的想死嗎?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來頂我的?」
小師傅當即怒喝:「丁政,你竟然敢對普通百姓出手!」
「你怎麼不問問這隻蠢羊想幹嘛?你是真的瞎了還是腦子被驢踢了?是它先動的手,我這可是正當防衛啊!」
「這些死羊攻擊小老虎,被抓了眼球,是小老虎不對,我就威脅了她老婆一句,它直接對我出手衝過來,就沒問題?」
丁政沒有故意裝逼,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看戲的心情。
它是真的感覺莫名其妙,甚至是荒唐。
這些動物的腦子,出毛病了吧?
「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師傅咬牙切齒。
丁政看著小師傅:「我只是想做,你想做的事情……和你一樣,讓我認為做錯的那一方道歉。」
說著,它伸手指向那個瞎了一隻眼的領頭羊。
以及被它嚇到,躲在父母身後的其他幾隻小羊。
小師傅當即怒喝:「你是不是思想出問題了?哪裡有我們恃強凌弱的道理?」
「我們習武之人,就是要懂得忍讓,百姓們傷到你嗎?剛剛這隻羊撞你,真的能傷到你嗎?」
「我們所有習武之人,都是為了讓整個中原更加和睦,正是因為如此,和平谷才會如此和平,中原才會沒有紛爭。」
「沒有限制的力量,只會毀滅一切。」
丁政無語搖頭,甚至有點想笑,它覺得自己走入了一個誤區。
跟這種只有規矩,腦子已經不會自己轉的存在,是沒辦法講道理的。
「我只想說,像你這樣不動腦子的傻逼,也會讓一切亂套。」
「規矩是人定的,憑什麼你弱你有理?弱者因為弱就該被原諒?」
丁政擺擺手:「別再跟我扯什麼強者弱者,我不想管這些,我也沒有那麼多大道理,今天,我就事論事,這件事情,我特麼就是看不慣,我就要管,用我的方式。」
它看著小師傅,眼神里滿是警告,非常認真的警告:「如果你不服,你就來試試。」
說完,丁政直接邁步走過去,一把抓住領頭羊的父親,扯到自己面前:「我想問問你,你兒子是個什麼貨色,你自己就真的不清楚嗎?」
「還是你們清楚,但是就是不管?」
「如果我現在要把你們兒子弄死,你們是不是還要跟我說它只是個孩子?」
「啊?」
丁政走到領頭小羊的身邊,抬腳踩到其胸口。
「嗚……」
領頭小羊當即就要被嚇得哭出來。
「不許哭!」
丁政一聲吼,將其哭聲給嚇了進去:「哭你媽呢?給誰裝可憐?現在知道哭了?
「剛剛動手欺負人時候的氣勢呢?」
「你不是很牛逼嗎?」
丁政將腳移到其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