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蘇環急忙站了出來,道:「大人,這是朱紫怡的惡意誣陷,我們並沒有偽造死訊和侵吞他人財物了?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他還算有些膽氣的,在關鍵的時刻還是能夠站出來為自己辯解的。
聽到蘇環如此說,王氏也清醒了一些,急忙道:「大人,我們可都是好人,你別聽那個朱紫怡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
馬駿冷笑了一下,道:「既然你們說沒有假傳死訊,沒有圖謀他人財物,那麼就請解釋一下,這個人是誰?」
說著右手向裡面一指。
人群緩緩的分開了,露出了另一個穿著斗篷的男子,只見他緩緩的將斗篷摘下來,露出了一張頗為年輕的臉。
蘇則!
很多人立即認了出來。
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
自己親臨自己的葬禮。
這個真的有些太滑稽了。
正在王氏母子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位大人,雖然你們是錦衣衛,但是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抓人吧?」
蘇環急忙站了出來。
王氏在家裡耍耍威風還行,在外面就不好使了。
想到這裡,蘇環急忙道:「馬大人,我們蘇家是正經的人家,怎麼可能做這個天怒人怨的事情呢?這是朱紫怡的惡意誣陷,我們並沒有偽造死訊和侵吞他人財物了?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蘇則死的消息他很確定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為自己辯解了。
他可不想糊裡糊塗的被錦衣衛抓起來呢?
聽到蘇環如此說,王氏也清醒了一些,急忙道:「大人,我們可都是好人,你別聽那個朱紫怡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
馬駿冷笑了一下,道:「既然你們說沒有假傳死訊,沒有圖謀他人財物,那麼就請解釋一下,這個人是誰?」
說著右手向裡面一指。
人群緩緩的分開了,露出了另一個穿著斗篷的男子,只見他緩緩的將斗篷摘下來,露出了一張頗為年輕的臉。
蘇則!
很多人立即認了出來。
蘇環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蘇則。
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
難道那個人騙我?
不可能,不可能!
觀音大士是不會騙我的。
蘇環頓時有些抓狂,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單雨珍出現了,而且給了希望。
正是這個希望,讓他的自信心迅速的膨脹起來。
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假的!
人生最絕望的不是沒有希望,而是看到了希望之後,在眼睜睜的被拿走了。
眼下的蘇環就是這種情況。
他一直以為單雨珍的青睞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也是飛黃騰達的。
得到單雨珍青睞的那一刻,蘇環心中充滿了信心。
利用蘇則的死訊做文章,就是他蘇環初出江湖的第一戰鬥。
途中出了朱紫怡的事情,他可以忍受,因為他相信憑藉自己的手段能夠折服這個女人。
出了王氏母子的事情,他也可以忍受,因為目前他實在不合適跟王氏母子翻臉。
他相信時間久了,一定能夠戰勝王氏母子。
就算有再多再多的困難跳出來,他都不為所動,因為他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成長空間。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蘇則沒有死。
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單雨珍在騙他。
這是一個另蘇環難以承受的消息。
沒有什麼觀音大士,也沒有什麼機遇,更沒有什麼轉折。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騙局。
一剎那,他從天堂回到了地獄。
以前的一切一切都是他自己在意淫而已。
蘇環大吼了一聲,歇歇斯底的沖了上去。
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這一切。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個稻草。
蘇環瘋了!
馬駿皺了皺眉,伸手抓住了蘇環,用力的在他後腦勺敲了一下,道:「拿下了!」
幾名手下立即動手,將蘇家大小拿下了。
「冤枉啊!冤枉啊!」
蘇宏大聲呼喊道:「大人,這一切都是蘇環做的,跟我們無關啊!」
事到臨頭,這個草包還是露出了本性。
蘇則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而是負手走到了自己的靈位前。
先夫蘇則之靈位!
看到這幾個字,蘇則心中忽然有些異樣。
自己親臨自己的葬禮。
這個真的有些太滑稽了。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跪在地瑟瑟發抖的狗子和那個女子的身上。
良久,蘇則才嘿了一聲,道:「想不到我這位兄弟還挺懂事的,他三哥死了,還知道幫他找個女人,留個後代。」
他冷冷的打量著地上的女子,道:「你是自己說呢,還是讓這些官爺抓回去說?」
聽了這句話,那女子身子顫抖了幾番,終於豪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
接著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
原來她不過是個漁民的老婆,男人不久前死在了湖裡,她又有身孕在身,窮途末路之下才答應了蘇環冒充蘇則的女人,報酬就是五百兩銀子。因為有了這五百兩銀子,她就能狗撫養自己的孩子順利的長大了。
果然如此!
馬駿點了點頭,揮手將這個婦人押下去了。
蘇則面色沒有任何表情。
要說這個孕婦行騙是為了自己的,那麼眼前這個狗子的行為就是令他不能容忍了。
「狗子,你很好啊!」
蘇則淡淡的說道。
狗子身子一顫,跪伏在地上道:「三少爺,小的對不起你!」
蘇則冷冷的問道:「為什麼?」
狗子深吸了口氣,道:「春香落在了他的手中,要是我不答應,他就會殺了春香。」
為了女人!
蘇則啞然而笑。
一個為了錢,一個為了女人。
想到這裡,蘇則忽然有些興致索然,他揮了揮手,道:「你走吧,就當我沒有見過你。」
狗子身子一震,吃驚的抬起頭來,道:「三少爺!」
蘇則淡淡道:「走吧,在我沒有改變主意前!」
狗子愣了一下,在地磕了幾個頭,退到了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蘇則深吸了口氣,緩緩的走到了王氏的面前。
王氏驚恐的看著他,心已經涼了。
鑑於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