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小卒

第732章 月圭之變


    我是一個小卒第732章月圭之變生猛,這是吳亘對域九、域十的評價。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按著潘貞君的提議,天涯門和鎖月樓聯合出兵,奇襲昆天洲。當然,襲擊哪裡,路線如何規劃,無畏軍早已給他們制訂了詳盡的計劃。

    這次遭襲的是月圭行省,他們位於玉虜行省的北部,也是當下沿海少有的未出兵天元洲的行省。

    因為無意出兵,自然是海防的力量薄弱許多,水師的戰力也是頗為低下。所以,儘管秦戩和蘇紫只帶了二十餘條船,卻是輕鬆被他們殺到了沿海,就連港口都被洗劫一空,一個百戶家族試圖救援,主力也被殲滅於港口中。

    吳亘自是帶了幾個人早早躲在了月圭行省,看著這幫人從海上一路大肆殺到岸上。

    所到之處,都是域九、域十打頭陣,這還是吳亘真正看到二人傾力廝殺。那個手裡拎著一隻花籃,走起路來手腕上鈴鐺清脆作響的女童,樣貌稚嫩,出手卻是那麼的狠辣。

    在她面前,只有死人和活人兩種區別,擋在路上的,無論男女,不論修為,盡皆是死。

    域十則是緊隨其側,擋下各處不斷襲來的刀劍暗矢。

    這兩個人好像永遠不會疲憊一般,不殺盡最後一人,就不會停下自己的殺戮。廝殺於戰陣,受傷總是難免,但二人對身體的傷勢卻是毫不在意,因為很快這些傷口就會從他們的身體上消弭不見。

    隨著身上所染鮮血的增多,域九手腕上的鈴聲也變得越來越詭異,陰鬱的怨氣縈繞於鈴鐺四周。怨氣是如此強烈,往往對面的人還未交手,就會被怨氣震懾心神,失了分寸。

    曾有一個五境之人迎戰二人,被怨氣所擾短暫失神,就這麼一個空當,被二人扯住手腳,生生撕裂開來。

    若只是身體堅韌,血氣雄渾也就罷了,這二人還會法術。其中域九擅長使光球,而域十可操雷。吳亘就曾看到,域九縱身躍上月圭國的一艘戰船,指間射出一簇光團,這艘船的船艙中忽然迸射出無數強光,將船體撕裂出一個大洞。

    而域十則是放出一道道青雷,籠罩了整條船,光伴著雷,很快一艘船便帶著船員沉入海底。很難想像,這兩個幼小的身體裡,竟然蘊藏著如此恐怖的殺力。

    「這兩小孩子也太嗜殺了,得管管。」吳亘與楊正蹲在草叢裡,嘴裡叼著一個雞腿,遠遠看著二人殺戮,由衷的感嘆了一聲。

    楊正卻是沒有回答吳亘的問話,眉頭緊皺,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盯著域九和域十。

    「怎麼了?」覺察到楊正的不對勁,吳亘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以往看這二人還看不出什麼,但他們一出手,讓我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楊正有些猶豫,卻又有些不太肯定,「我以往在聖山中時,曾聽到一些傳言,說有人非人。」


    「什麼意思。」吳亘眉頭一揚,往楊正身邊湊了湊。

    「意思有的人不是天生地養,但具體是什麼,沒人敢說,也沒人能說明白。」楊正惡狠狠啃了一口雞腿,盯著遠處紛亂的戰場,「他們的身體已遠遠超出一個正常人的極限,所以才讓我生了疑心。」

    「不僅是身體,還有神魂。」吳亘嘆了口氣,將雞腿骨放在了腳邊的一隻螞蟻身旁,「若說常人的神魂就是這隻螞蟻,那他們的神魂就是這根雞腿。」

    「這麼厲害。」楊正知道吳亘在魂術上頗有造詣,自然不會懷疑吳亘所說。雖然他也能察覺到二人神魂的與眾不同之處,但沒想到差距會這麼大,「我總覺得,他們當初在漲海上找到你我,應不是什麼偶然。」

    「偶然也罷,蓄意也罷,只要他們不對我無畏軍生惡,如此戰力,自是要攏在手中。」吳亘輕輕嘆了口氣,忽然好奇道,「既然神教中有如此傳說,難不成他們來自神教。」

    「不好說,當初我地位低下,接觸不到神教秘檔,不好妄下結論。」楊正撿起地上的雞腿骨,細細打量一眼,放在了蟻窩的入口處。

    吳亘剛要開口,忽然心神一凜。遠處,域九向自己的方向看來,帶著血跡的小臉,綻出燦爛的笑容。

    相對於整個昆天洲而言,此次天涯門和鎖月樓偷襲造成的損失微乎其微,但所引起的震動,卻是迅速傳遍了各個行省。

    多少年了,昆天洲孤懸於海外,得益於茫茫大海,還有那火雷雲的庇護,從來沒有外族能踏足於這片土地。即使是牧人與神教大戰的那些年,神教的戰船大多也被攔截在了血海一線。

    這次遇襲也意味道,昆天洲不再安全,牧人的家園有可能被異族攻破。憤怒、焦慮、茫然,諸種情緒在這些有權利得知消息的人中傳了開來。

    神教來了,牧人該怎麼辦。

    在他們尚在猶豫的時候,一支嚴格意義上並不屬於牧人的力量卻是率先舉起了刀,打著保境護民的旗號,揮師北上,試圖救援月圭行省。

    只不過,這支隊伍雖然很快打出了旗號,但由於其身份特殊,在與姬國和呼蘭家溝通後,方會合了姬國、呼蘭家和玉廬行省的史家,集結了七十餘艘船,兩百餘只巨鼉,近三萬餘人,浩浩蕩蕩殺向月圭行省。

    這支隊伍當然就是無畏軍,也是率先向神教發起挑釁的軍伍。不過等他們趕到時,神教的賊人已經逃了。於是這支戰船和巨鼉混編的隊伍又掉頭向遠海追去,一直追到火雷雲處,擊沉了兩艘賊人的船隻,方興沖沖回師。

    這次被牧人史書稱為「月圭之變」的事件,迅速改變了昆天洲的寧靜,各地都在紛紛議論此事,一時人情洶洶,義憤填膺,沿岸的各個行省更是開始大力打造戰船,發展水師。

    當然,不是沒有人對無畏軍招惹來如此禍事感到不滿,要求登天殿徹查此事,解散無畏軍,還政於牧人,將吳亘逐出昆天洲或就地處置。不過詭異的是,登天殿對此卻是保持了沉默,沒有任何舉動。反而是那些叫的最凶的行省,忽然發現有捕鳥人開始出入,割下某些人的舌頭或腦袋。

    有些人從中嗅出不一樣的味道而保持沉默,有些人則是試圖向無畏軍靠攏以求自保,還有人四下奔走想發動聯軍討伐無畏軍。可面對無畏軍那森然林立的戰船,縱橫於野的勁卒,還有姬國、白嶺、玉虜三個行省的相護,沒有人敢隨意挑起這場勝算不大的戰事。

    舉洲沸反連天,而處於漩渦中的無畏軍卻是巋然不動,該練兵練兵,該造船造船,不過往來於姬國和白嶺、玉虜行省的使者卻是多了不少。

    一個月後,一條消息忽然在昆天洲傳了開來。卻是無畏軍為了替牧人一雪「月圭之變」恥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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