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竟然真的是侯爵,歐陸那邊的貴族,都這麼的……質樸了嗎?】
【既然這個捲毛是真的侯爵,那是不是證明,紀茵的葡萄酒,真的值得這個價格,或者說,值得六歐陸幣?!】
【首先,我為我剛剛的魯莽道歉,其次,我想問問,什麼時候能上鏈接!我真的很需要這個侯爵同款,說出去都有面子。】
【快上鏈接,別逼我求你!】
上鏈接這三個字,在彈幕上瘋狂滾動。
夏清柔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是侯爵?
她驚愕的同時,心中憤憤不平。
憑什麼紀茵每次都這麼好運。
就差一點點,就能讓她身敗名裂了。
還有這個破酒憑什麼賣十二萬?!
一想到,夏父也在鏡頭那邊看著這一切。
夏清柔就被巨大的恐慌淹沒。
不,她一定不能讓紀茵再這樣出風頭下去。
紀茵對夏清柔心裡想的什麼,一無所知。
同時,她根本沒有把夏清柔放在心裡。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把夏家放在心裡。
多虧了阿德里安,這次賣酒的目的達成。
不僅葡萄園莊園的地產稅解決了。
自己還有可能小富一筆。
應廣大網友要求,紀茵上了一千瓶的鏈接。
鏈接剛剛掛上,還沒有三秒鐘,瞬間搶空。
【?大家不是一樣的窮逼嗎,怎麼還有人偷偷致富了,所以,只有我一個人這麼窮的嗎?】
【呵呵,我是有錢,不過根本沒買到,什麼垃圾破網!一千瓶哪裡夠,起碼再上一萬瓶,別為我省錢,我現在錢多的花不出去!】
【紀富婆,你看看我們直播間,一個億的人,你上一千瓶,瞧不起誰呢?我只想說!加庫存,不然我要鬧了!賺錢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我是一個絕症病人,去世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買一瓶,紀大富婆的葡萄酒。】
……
華夏人的購買力,驚到了紀茵。
她沒想到賣的這麼快,而且大家還讓繼續加貨。
雖然她很想賺錢,可再怎麼想,紀茵也變不出葡萄酒了。
她盤點過庫存,除了賣給阿德里安的一百瓶,也就只能勻出來這一千瓶,剩下還有一部分精品要留著,過幾年,會賣上更高的價格。
紀茵對著鏡頭解釋。
「謝謝大家的支持了,不過不好意思,加不了了,一共就這麼多,要是大家喜歡的話,明年我會多準備一些,今年是沒有了。」
【一年?喝個葡萄酒,我需要等一年?!怎麼不從搭葡萄架的時候讓我等?!】
【就一秒鐘,就差一秒鐘我就買到了,誰願意賣,十五萬我買了。】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剛剛那個侯爵不是買了一百瓶嗎,不如,咳咳,把他的一百瓶賣給我們。】
【你的想法很大膽,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他還沒有付錢。】
看到這條彈幕,紀茵忍俊不禁。
並且告訴了阿德里安彈幕里的小算盤。
阿德里安如臨大敵,拿出隨身攜帶的支票,刷刷刷的,寫了一個數字。
生怕紀茵同意網上的強盜行為,將支票塞進了她手裡。
速度快的,都快有殘影了。
沒想到他身體圓潤,動作卻不慢。
紀茵看了一下支票上的金額,兩百萬歐陸幣。
一千四百萬華夏幣。
「侯爵先生,您給多了。」
紀茵將支票推了過去。
阿德里安又推了過來,「不不不,這是你應得的,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想借用你的葡萄酒莊園開一個舞會,邀請我的朋友們,來玩一玩,我非常喜歡這裡的環境。」
紀茵考慮了一會兒,隨即便答應下來。
這次葡萄酒,能成功賣出去多虧了阿德里安。
雖然他是無心之舉,可確實是幫到了自己。
這多出的錢,就算是阿德里安給她的租借費用吧。
紀茵想到這裡,心安理得的將支票收起來。
一旁的夏清柔看著支票,眼睛都在冒火。
她一個無權無錢的農家女。
為什麼會有葡萄酒莊園,還有這麼多錢?!
一旁的周莫寒,在心裡搖了搖頭。
是他看走了眼,夏清柔本性如此。
晚上,舞會開始的時候。
阿德里安不計前嫌的邀請了節目組,以及夏清柔周莫寒,許洛軒等人,節目組也為他們準備了禮服。
夏清柔自然看不上節目組準備的禮服。
她讓夏母,為她精心挑選了一套定製禮裙,決心要在舞會上,艷壓群芳,最重要的是,壓紀茵一頭。
紀茵也沒有讓節目組為她準備禮服。
以前養父給她買過不少禮服,隨便拉出來一條,穿穿就行,誰知道節目組準備的,會不會扣片酬,她現在雖然有錢了,可時刻銘記,系統的坑爹,說不準,明天又負債纍纍。
阿德里安邀請了不少貴族。
節目組取得他們的同意後,開始直播。
算是節目組的小彩蛋。
夏清柔出現的那一刻。
確實不少人,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穿這一條,白色抹胸公主裙,裙身上,最外面一層是帶細閃的薄紗,裙擺處鑲嵌著一圈色澤圓潤的珍珠,她將頭髮盤起,戴著一個精緻小巧的鑽石王冠。
周莫寒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夏清柔有些得意的揚起自己漂亮的天鵝頸。
她的體態,一定強了紀茵那個農女上百倍。
就在她洋洋得意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有些無語的聲音。
「借過。」
夏清柔堵在門口,也不進去,紀茵等了一會兒,總算是忍不住開口。
她可沒興趣,站在外面吹風。
夏清柔瞳孔猛的一縮,下意識的向一旁挪動一步。
紀茵神色淡定的從她旁邊走過。
她穿這一身黑色掛脖款,魚尾長裙。
禮裙都是黑色閃光亮片,在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紀茵一頭黑髮,隨之的扎了一個高馬尾。
黑色襯的她的皮膚,更加細膩白嫩,她仿佛自帶風光,讓人挪不開眼。
一舉一動,更是充滿自信。
原本落在夏清柔身上的目光伴隨著紀茵的走遠,徹底消失。
她不願承認,剛剛是她自戀。
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