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蔣黎牽著延陵憶的小手,帶他去找爸爸媽媽。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延陵憶坐了上去。
蔣黎給他系好安全帶,坐上了主駕駛座。
蔣黎發動車子,問他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姐姐,我姓延陵,單名一個憶字。」
蔣黎踩了一腳剎車,轉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再次問道:「你叫什麼?!」
延陵憶再次重複,「我姓延陵,單名一個憶字,姐姐認識我?」
延陵……延陵……封司瑾也姓延陵!
蔣黎接著問:「那你爸爸是不是叫延陵瑾煜?」
延陵憶疑惑的歪頭,「姐姐怎麼認識我爹?」
真的是他!他來淇國了嗎?!
蔣黎看向延陵憶,問道:「你以前是不是住在一個叫煜城的地方?」
「是呀,姐姐你好厲害!」
蔣黎鼻尖一酸,那面前這個孩子是不是他和她的?
可是她明明只回來了四五十天而已,這個孩子卻有四歲了。
蔣黎猛然想起她剛醒過來時,怪老頭告訴她,只過去了十天。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這裡的一天相當於東擎國的一個月?
太多太多的疑問縈繞在心頭,蔣黎抑制住自己的情緒,道:「憶兒,你告訴我,你們住在哪裡?」
延陵憶回答:「我們住在一個叫悅方酒店的地方。」
「好,我送你回去。」
蔣黎發動車子,朝著悅方酒店開去。
她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心中想像了一千遍與他再次重逢的場景。
她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興許這只是一個巧合。
蔣黎停在悅方酒店門前,延陵憶手腕上的電話手錶響了起來。
延陵憶接通電話,蔣黎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手鍊。
那是她的蓄之空間。
沒錯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回來了!
蔣黎眼中泛淚,身子輕輕顫抖。
延陵憶對著電話手錶道:「爹,你在哪呀?」
「你跑去哪了?我不是要你在酒店裡好好待著嗎?!」那邊傳來封司瑾的怒音。
延陵憶癟了癟嘴巴,「你一天沒回來了,憶兒擔心你。」
「擔心我就私自跑出去?!在哪?趕緊說?別逼我抽你!」封司瑾冷著聲音道。
蔣黎笑著搖搖頭,他這個爹啊,一點都不溫柔。
「我在酒店門外,是一個姐姐送我回來的,姐姐長得好像娘親。」
延陵憶看了一眼蔣黎,雖然她長得像他的娘親,但他也沒有貿然認娘,這不禮貌。
蔣黎目光柔和的看著他,他們的孩子長得真好看。
「好,在那等著。再敢亂跑,把你的腿打斷!」
封司瑾威脅完後,掛了電話。
蔣黎蹲在延陵憶面前,含淚笑道:「小朋友,姐姐想問你一個問題。」
延陵憶看向蔣黎,道:「姐姐你問。」
蔣黎沉默了一會兒,道:「你有沒有…怪過你娘親?」
她生下他後便走了,雖然不是她有意的,但她還是怕她的孩子怪她。
在他長大的這四年裡,她沒盡過一天母親的責任……
延陵憶認真的回答:「我不怪娘親,相反我很想娘親。我爹總說我娘親長得漂亮,性格也好,是這天下最好的女子,我也想看看娘親。」
蔣黎瞬間哭了,她擦了擦眼淚,道:「那你…那你不怪她一天都沒陪過你嗎?」
延陵憶貼心的用袖口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道:「不怪呀,娘親是因為我才離開的,我爹說要時刻想著娘親,念著娘親。找到娘親後,要愛著娘親。憶兒可以成為平庸的人,但不能成為不愛娘親的人。」
封司瑾育兒唯一的一個準則就是必須愛著他老婆,不能欺負他老婆,更不能搶他老婆。
蔣黎破涕為笑,「你爹不是什麼好人,以後別聽他的,聽我的。」
「為什麼?」延陵憶問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如憶兒想得那樣,是我娘親!」
「嗯,我是你娘親,我叫蔣黎。」
蔣黎又是哭又是笑,活脫脫像個神經病。
「娘親!」延陵憶一把抱住蔣黎的脖子,「我找到娘親了!我找到娘親來!」
他在她懷裡又蹦又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蔣黎哭著哭著也笑了。
「阿黎。」
有人喚了她一聲。
蔣黎抬頭,是鄭樂。
「阿黎,是我。」
男人聲音柔和,滿眼的思念。
不,不是鄭樂,是封司瑾,是封司瑾偽裝成了鄭樂,在大選上投了她一票。
封司瑾面對著蔣黎,撕下易容面具。
蔣黎起身,痴痴的看著面前的人兒。
他老了一點,但依舊帥氣逼人。
封司瑾拉著蔣黎快步進入酒店,延陵憶在他們身後跟著,奶聲奶氣的道:「娘親爹爹等等我!」
封司瑾帶她進入酒店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把延陵憶關在了門外。
延陵憶欲哭無淚,委屈巴巴的敲門:「娘親,爹爹,你們忘記我了!」
房間內,封司瑾一把抱起蔣黎,扔在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附身吻(不要封我)了上去,兩人吻(不要封我)得激烈,難捨難分。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感情,都在此刻迸發,一發不可收拾。
封司瑾憐惜的離開她的唇,眼神繾倦。
「阿黎……」
他有好多好多話想說於她聽,可是現在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想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就很滿足了。
封司瑾再一次吻了下去,手熟練的伸進蔣黎的衣服裡面。
說不出來的話,就做出來!
蔣黎抓住他的手腕,又好氣又好笑:「孩子,孩子還在外面。」
「孩子不重要!」
封司瑾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點點引誘著她動情。
可憐房間外的延陵憶,蹲在走廊上紅著眼睛扣著地毯。
娘親和爹爹是真愛,他是個意外。
想到這裡,延陵憶更加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流。
娘親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爹爹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男子,那憶兒就是全天下最可憐的孩子。
延陵憶默默的哭著,越想越傷心。
房內的兩人做完,已是深夜。
蔣黎累得不行,但還是起身。封司瑾抓住她的手,問:「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