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眯眼看著石田秀,忽然身影一閃,快如閃電般出現石田秀面前,一腳踢出。
啪!
雞蛋破碎的聲音。
石田秀的下身,頓時一片血肉模糊。
這一切發生在眨眼之間,快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包括甲賀家族的大家長平山立。
石田秀更是只覺得下身一涼,隨即無邊疼痛席捲全身。
「啊……」
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石田秀跪在地上慘嚎起來。
「兒子……給我殺了這個小雜種。」石田彰臉色驟變,指著杜峰大喊。
當即,上百名藍衣忍者從日照神宮各處現身,殺向杜峰。
杜峰沒有任何動作,鐵拳與青蘭便已出手。
鐵拳隨意一拳,便將一名藍衣忍者砸成肉醬,青蘭每走一步,便有一名藍衣忍者被冰凍,隨後砰的一聲,整個身體摔碎。
任何忍術都不能使鐵拳和青蘭皺一絲眉毛。
參加婚禮的賓客尖叫著往外跑,日照神宮一片大亂。
平山立看到鐵拳和青蘭這麼厲害,連忙喝道:「合擊火遁。」
十名藍衣忍者集合在一起,一個個鼓起嘴,向前一吹,十股熾烈火焰組成一片火海,湧向鐵拳,
「成功了?」
平山立看著被火海包圍的鐵拳,大鬆一口氣,可接著,他臉色便僵硬了下來。
就見火海中的鐵拳如閒庭信步,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完好無損,沒有沾上一點火星。
鐵拳面對那十名忍者,隔空一拳轟出,炮彈般的氣浪湧出,十名忍者直接被轟至成渣。
「合計雷遁。」
「合計冰遁。」
「合計土遁。」
平山立再次嘶喊起來,連聲音都變了。
所有活著的忍者十人一組,釋放出雷電、寒冰、土柱等傳承自古代的忍術。
這些忍術,比之華夏一些宗門的法術還要強大。
可惜在鐵拳和青蘭面前,都是無濟於事。
一分鐘後,除平山立外的所有甲賀忍者,被鐵拳及青蘭統統打爆。
平山立看到這一幕,呆滯半晌後,腰忽然低了下來,跟一隻王八一樣,臉上浮現諂媚的微笑。
「公子,是老朽該死,是老朽有眼無珠,是老朽有眼不知泰山,還請公子將老朽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邊說話,平山立邊往自己臉上扇巴掌,啪啪的響。
石田彰都呆了,堂堂忍術大家,甲賀家族的大家長,如今卻是這副樣子。
「平山,你幹什麼,你還有沒有尊嚴?」石田彰大喝道。
平山立瞥了石田彰一眼,說道:「尊嚴?呵呵,對於你們這些豪門家主來說,尊嚴或許重要,我一個糟老頭子,還想多活幾天,尊嚴?算個屁。」
杜峰饒有興趣地看著平山立,而後說道:「你倒有趣,好,我不殺你,你走吧!」
「多謝,多謝公子。」
平山立整個人融進了地面,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平山立已經離日照神宮有十公里遠。
他擦了擦汗,回頭心有餘悸地看著日照神宮,心裡把石田彰的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
日照神宮,眼睜睜看著平山立離開的石田彰有些發蒙。
他原本想借著甲賀忍者殺了杜峰,結果現在,甲賀忍者的大家長,竟然跑了。
山本川介更是一臉懵逼,他沒料到杜峰和他的手下這麼厲害。
早知道的話,他何必將女兒委身給石田秀,石田秀名聲狼藉,他不是不知道。
「禾子小姐,起來吧!」杜峰朝禾子伸出手。
禾子伸手搭在杜峰的手上,當感受到杜峰手心的溫度時,她的心,猛地一盪。
山本川介也將禾子母親扶了起來。
「張……張……」禾子想對杜峰說感謝的話,卻說不出來。
杜峰看了看,朝禾子細嫩的脖頸一抓,抓出一縷詭異的紅色氣息。
「張君,謝謝你,禾子無以為報……」
禾子手攥在一起,吞吞吐吐道:「如果張君願意,便將禾子這身子拿去。」
杜峰苦笑不得,說道:「我們是朋友,幫你是應該的。」
禾子羞得轉過了身,狠狠一跺腳,禾子,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張君有妻子,他不是這樣的人。
山本川介看到禾子的樣子,心裡暗嘆一聲,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爸,殺了他,殺了這個雜種,還有禾子這個臭婊子,都殺了。」
疼得死去活來的石田秀嘶喊起來,他知道自己廢了,除非人工移植,否則可能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看著杜峰和禾子死。
石田彰心疼地看著石田秀,隨即對杜峰道:「華夏人,今天是我石田彰輸了,你想要什麼,無論金錢古玩還是美女豪宅,儘管開口。」
杜峰瞥了石田彰一眼,說道:「金錢古玩,美女豪宅?」
「不錯,你要多少,我石田家給你多少。「
「就算你要大和最漂亮的女明星陪你一夜,我石田彰,也可以辦到。」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杜峰淡淡笑問。
「很簡單,不要再插手石田家和山本家的事。」
石田彰雙手背在身後,他信奉,只要有錢,世界上任何事,都不會是難事。
「哦?此話當真?」杜峰笑了起來。
「張鼎文,你不會要答應了吧?你……你可千萬別讓我看錯。」
山本川介慌了,如果杜峰不再插手這件事,那山本家,絕對會完蛋。
就算以他大和前首相積累的人脈,也絕對比不過石田家。
禾子卻一臉自信地看著杜峰,她知道杜峰不是那種人。
可杜峰下句話,卻讓禾子與山本川介全部臉色慘白。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