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就在所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時,只聽見一聲悶響炸開來。愛字閣 www.aizige.com
閉眼的人都以為是雲季白被錘爆了。
可是當他們睜開眼睛來後,他們只看見一圈余浪在雲季白身邊側面朝外爆發而去。
那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一幕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場中雲季白一隻手直接橫擋住了對方的狼牙棒,他的手掌也直接硬生生的鑲嵌入了骨刺狼牙棒中。
骨刺狼牙棒比雲季白大半個身子都還要大,可是還是被其硬生生的一掌擋住了。
大妖也被雲季白這一掌擋下狼牙棒的行為而震驚了。
它對自己這一錘的力量是有絕對的信心的!可是卻被對方一掌接下來了。
他不禁對自己這一錘的力量產生了懷疑,對方只是一個脆弱的人族,怎麼可能以脆弱的肉身硬抗自己一擊?
莫非……
對方擁有比他還要強大的力量與體魄!?
不可能!他只是人族!
人族軀體本就脆弱,其氣魄也是十分弱小,不可能比妖族強!
那對方憑什麼能擋下自己的攻擊?
大妖滿心的疑惑,若非他剛剛又像之前那般卸掉了自己的力度!?
大妖想不明白,但是此刻雲季白可沒有時間給它思索原因。
雲季白此刻五指如爪硬生生的將那狼牙棒扣住,緊接著他的氣魄一變。
這將走神的大妖拉了回來。
雲季白眸光平靜的盯著大妖,聲音平靜道「我本來只想修劍道,好繼承她的衣缽。可是你非要逼我展現出我不願意展現的力量……」
說著只見雲季白抓住骨刺狼牙棒的手一用力,他通過狼牙棒直接將偌大的大妖舉起來。
如此一幕震驚全場!
大妖見其力氣之大,已經完全超出了它的預料,本想抽回狼牙棒另做打算。
可是雲季白那一隻手就如同鋼爪一般,死死的鎖在狼牙棒上。
任由大妖如何掙扎,都難以將其拔走。
連續兩次都未將其拔回來,大妖也放棄了,它直接鬆開手,然後兩掌合力一拳砸向雲季白。
雲季白也在這一刻鬆開了古劍,然後抬手往上一撐,就這樣他一隻手便擋住了那氣勢洶洶的拳頭。
恐怖的拳氣將雲季白背後的草木都掀的四處飛揚。
雲季白的腳下地面也隨之下沉,以他為中心的地面,誇張的下陷了十米深,周邊也隨之出現了小幅度的下沉。
在這巨大的衝擊力下,雲季白手臂上的衣物也禁不住摧殘,衣袖全部炸開化為布條垂落。
雲季白的手臂暴露出來,其手臂也並不算太粗壯,但卻難以想像其中到底蘊含了多麼恐怖的力量。
雲季白深吸一口氣,他眼眸平靜無比,好似挑逗一般「你的力氣不夠大呀!」
大妖聽見這句話頭皮發麻,他合力一拳可以隨隨便便將一座山轟平,可是卻被自己眼前這人族徒手接下。
怎麼可能!?
妖族的體魄比人族不知道強多少倍,可是自己眼前這人族根本不像那些一錘就死的人族。
它剛剛感覺自己那合力一錘就如同砸在了一塊堅硬的神兵上一般,還將其兩隻手臂都震的發麻。
大妖本想抽回被雲季白抓住的手臂,可是它發現對方那一隻手仿佛生在自己手臂上一樣,根本抽不出來。
雲季白抓住對方的手臂,然後側身一頂,直接一個過肩摔。
在所有人族與妖族驚駭的目光中,一個身軀比大妖瘦小好幾倍的小人族居然直接掄動了比他還要龐大的妖,在空中劃出一個幅度墜地。
這屬實讓在場的都有一點回不過神來。
大妖也是沒想到自己被掀翻了,它只感覺有失重感襲來,隨後它便感覺身子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的全身發麻。
雲季白將大妖摔地上,把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來,好似在報之前的仇一般。
大妖很快便回神,它不信邪,眸光冰冷的看著雲季白,然後一腳幾乎用了自己八成的力道抽向其腰間。
雲季白鬆開了,自己抓住的兩隻手,同時骨刺狼牙棒也被其扔掉,他兩手併合護在自己的側身。
大妖這一腳不弱,但卻也只是將其踢退了幾分。
大妖連忙抽回自己的兩手,連忙撐地,兩腳翻轉起身。
雲季白穩住身子後將自己上衣扯掉,那一刻他露出了完美的身材,他活動身軀,就如同甦醒的洪荒猛獸一般「十拳打服你!」
大妖皺著眉頭將自己肩膀上的古劍拔掉,然後低咆「狂妄!」
對方直接揮動大拳朝雲季白轟去,雲季白兩掌合拳,長吸一口氣。
然後腳下一蹬,整個人若炮彈一般朝大妖奔去。
緊接著兩者相撞,拳影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瘋狂傾瀉。
雲季白與大妖瘋狂對轟,這直接看呆了城樓上的人族。
有修士有一點不確定的問道「不是說雲大人是劍修嗎?這……什麼時候變成了體修?」
旁邊一位白髮老嫗眼中並沒有震驚,她眼中滿是回憶之色「曾經有人救過他,而那救他之人乃是一位劍仙,所以他一直都想成為劍修,但是他天賦卻在體修上……」
說著老嫗嘆了一口氣「那怕如此,他還是並未放棄劍修,雖然劍道小成,但卻也浪費了他體修的天賦!」
旁邊那之前開口詢問的修士下意識點了點頭,看向老嫗「多謝前……」
說著那修士一愣,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老城主在給自己講解,他驚恐道「晚輩見過老城主!」
被稱為老城主的老嫗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我且去助戰,你們實力不濟者便待城上吧!」
說完老嫗下了城樓,加入了抵抗妖族入侵的隊伍中去了。
剛剛那問話的修煉士也隨即鬆了一口氣,一旁一個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過來說道「你才來皇城?」
那才鬆了一口氣的修士頓時繃緊神經,看了來搭話的人不是什麼名人前輩後,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對,晚輩才入皇城十日不到!」
搭話的人這才瞭然「我就知道,難怪你會問這些問題。」
那修士不解「這問題有什麼不妥嗎?」
搭話這人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妥,就是可憐那女子了!」
修士不解「女子?什么女子?」
搭話的人一愣好似意識到了自己語氣的不對勁。
他當做沒有聽見一般,目光中滿是追憶之色的看向下方加入戰場廝殺的老城主「當初她可不是什麼老城主,她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