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實的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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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結束，東方羽在眾人的嘲弄下，獨自離開極武殿。來時單薄，去時匆匆，那道轉身離開的背影，何止孤獨？

    後宮別院，羅嬪妃處…

    「母妃，母妃，羽兒回來了。」

    還在門牆處，東方羽歡快的聲音，就傳到了屋內。

    羅嬪妃的別院，沒有奢華的青磚玉瓦，沒有華麗的金碧輝煌，有的只是乾淨整潔的厚重與安逸清淨的環境。這座普通的瓦房別院，就是他們娘倆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是羽兒回來啦！」聞見這熟悉的聲音，羅氏那顆久懸心上的石頭，終於平穩落在地上。

    她是庶出的嬪妃，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生出的皇子，也是最不受待見的。皇帝每次將東方羽召上殿去，她的心都會提到嗓子眼裡去。

    嘎吱！

    推開門，一穿著普通、端莊樸實的婦人矗立在裡屋門前，婦人正是羅氏。如今已經三十多的羅氏，韻味猶在，貌美獨存。

    「你這小傢伙，從朝上回來，就這般歡悅，是遇到什麼開心事情了？」羅氏上去挽住東方羽的手臂，眼神中充滿著濃濃的溺愛。

    東方羽搖了搖頭，神秘道：「母妃，羽兒的肚子餓了，等吃早飯的時候，再說與你聽。」

    唯有在羅氏的後宮別院，東方羽才會放鬆的極為自然。

    「小芸，把做好的早飯，給羽兒端出來。」

    小芸，是羅氏的貼身丫鬟，從羅氏搬來後宮別院時，小芸就一直跟著，十幾年來，不離不棄。

    「是，夫人。」

    飯桌上，東方羽將今日早會的事情，細細講道。

    羅氏的臉色變化極大，從嬉笑般的靜靜聆聽，到後來越發難看憤怒。

    「蔡中諫言你去秦地，你就答應去了？你這孩子是不是糊塗，秦地是個什麼地方？我可是聽說過不少，那裡山民彪悍，匈奴出沒，亂得很，指不定哪天…哪天就死了，你要是沒了，留下娘一個人在宮裡可怎麼活？」說著說著，羅氏的眼淚，就忍不住的往下掉。

    看得東方羽內心直心疼。

    「母妃，羽兒成秦王了，你難道不高興嘛？」東方羽跟個小孩子一樣，搖著羅氏的胳膊。

    羅氏依舊沒好氣的訓斥道：「你個糊塗蛋，你其他的四個哥哥要麼在幽州、要麼在江南，你倒好，去個貧瘠的涼州，也不知道你父皇是怎麼想的，好歹也是心頭肉啊！如何捨得？」越想越虧，越虧越想，「不行！你等著，我去求你父皇，讓他改變主意。」

    「哎！母妃…」東方羽不讓，急道：「這皇帝下的的命令，怎麼可能說改就改呢！何況還是皇兒自願的。母妃放心就是，去秦地，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東方羽改過以往的嬌膩，一本正經。有了他的保證，羅氏這才放心不少，但心裡的那塊石頭，再度提了上來。

    唉！並非東方羽不是不想想去好的地方，而是去不得，其他皇子都有世家的撐腰，像他這種沒有任何背景的人，有太子在朝廷搗鬼，他唯有死路一條，恐怕封地都沒到，就拋屍荒野了。他要秦地為封，反而會令太子覺得，他並沒有威脅，繼而放心讓他離開皇城，安全去往涼州。

    時間，如同流水，白駒過隙、彈指揮間，轉眼間，兩天已過，期間！除了長公主東方玥來過一次，羅氏的別院，就沒來過其他人。東方羽除了家人自己祝賀外，其他什麼大臣啊！都沒見過一人。

    所幸！這秦王當的並不是沒有價值，他的父皇宣武帝，還是賞賜了不少珠寶。他已經決定將這些珠寶，全部運去涼州。

    午夜十二時…

    近乎深夜，皇宮已經宮禁，而一道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幸好母親的別院設在宮外，不然！他都不知道如何潛出皇宮。古代皇宮，皇子是不能和母親住在一起的，必須是單獨分開。但羅氏卻是例外，因為兩人相依為命，也只有那間破舊的別院瓦房了。

    東城，青花苑…

    青花苑，乃是整個洛啟京城最大的青樓，每日接待的都是京城裡赫赫有名的達官貴人，一天的油水，可是個天文數字。而所有人不知道，這青花苑背後的主人，居然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廢子，東方羽。

    青花苑，別院內。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站如長松，排列整齊，仿佛是在等待檢閱的將士。

    「殿下，一百護衛軍，已集結待命，等候殿下檢閱。」同樣是一黑袍人，臉上戴著鬼頭面具，一身黑甲長袍，背掛披風。

    「宇文護，這些人的訓練如何？」

    宇文護敬重回道：「殿下放心，都是按殿下的旨意訓練的。並且，個個身懷絕技，武藝高超。」

    「嗯！」

    諸葛連弩、特質匕首、繩索、長刀、暗器、護甲，武器多樣，裝備精銳；而這些裝備，都不是這個世界該出現的。匕首的模樣，完全是按現代特質打造，諸葛連弩，屬於三發連射，箭鋒銳利無比……

    不錯！東方羽不光擁有大武六皇子的身份，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東方羽是來自地球21世紀的華夏第一特種兵，擁有強大的現代記憶。在這邊大武六皇子剛剛出生之際，或者說，還在羅氏的肚子裡，他就已經穿越過來了。轉而言之，羅氏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東方羽在一百護衛軍掃過，目光在任何一人身上掃過，個個身上散發出驚人的殺伐之氣，「好！不錯，我很滿意。」

    這一百護衛軍，可是精挑細選之後選出來了的，個個都是拿山寇練過手的狠人。當然！他們絕對忠誠，只服從東方羽個人的命令。

    「拜見殿下。」這時一男一女出現在東方羽的面前。

    「樊花，明日我就要離開這了，前往涼州，日後！青花苑可就要交給你打理了。記住！你青花苑是我東方羽唯一監視京城、收集情報的情報機構，你務必要好生經營，最好！把青花苑延伸到其他州郡。」東方羽聲音冷冽的說道。

    「是，殿下！」樊花應聲道。

    「羅宗，我的玄甲衛可安排妥當。」東方羽問道羅宗。

    羅宗恭敬拜道：「啟稟殿下，兩千玄甲衛，都已從黑雲寨出發，一千軍由呼嘯月帶領在關外駐守，另外一千人玄甲軍，已經為殿下開道。」

    「好！我很滿意，你們做得不錯。」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手下的這些將領，都是武藝高強之輩，即便是整個京城，都未必找得出他們的對手。

    而東方羽手下的幾個將領，之所以如此忠心，被他視為心腹；都是因為在他們最落魄時候，被東方羽收留，誠心相待，那時候！東方羽只有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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