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武啊任文武,這下子你終於落到我手上了。」
「你說我要怎麼報仇呢?」
陰暗的屋子內,有個青年被豎著鎖在木板上,另一個人站在他面前顛著手裡的鞭子。
「啊呸,」
任文武渾身無力的鎖在上面,但一看到眼前的男子,吐了口水。
「哈哈哈」
「草,叫你吐口水!叫你吐!」
叫做趙建的男子一開始臉上狂笑,突然臉上被任文武吐了口水,直接變得猙獰。
他攤開手裡的鞭子,
站到一米開外,揚起鞭,
——啪!啪!啪!
一道道凌厲的鞭子實打實的抽打在任文武的身上。
一瞬間,身上的鞭傷變得通紅,
嚴重的地方最後變得皮開肉綻,
流出了猩紅的血液。
任文武皺著眉頭,沒有叫喊聲。
只是穿出低沉的悶哼聲,硬扛著。
但他的雙眼滿布滿血絲仇恨無比的瞪著趙建。
很快他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因為失血過多。
啪!
鞭子直接被甩開丟掉。
趙建拍了拍手掌,暴突的血管平復,「哼,不知好歹的小子。」
「不過,我們來日方長,看你家沒錢沒勢後怎麼跟我斗!」
緊接著他冷哼,直接走了出去。
「呼哧」
只留下,黑暗裡細微的喘息聲。
…………
三天後,梅花市第一醫院。
一間護理病房內。
任文武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依舊還沒醒來。
旁邊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片刻——
一股昏沉沉的感覺壓在任文武的腦中。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鼻子裡嗅著醫院裡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任文武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這才看到旁邊的爸媽和哥哥。
「文武,文武,你終於醒了。」
任文武的母親叫柳梅,這三天因為兒子的事情弄得疲憊不堪,這下子終於可以放鬆點了。
「媽!」
「爸!」
「老哥!」
「你們都來了!?」
任文武看著爸媽和哥哥,有些哽咽。
「文武啊,是爸爸沒本事,讓你受苦了。」
任發心中愧疚。
「父親,我沒事,接下來我們還要待在這裡嗎?」
任文武心中對著趙家和趙建充滿了恨意,但他知道復仇——只能從長計議。
「老弟,爸決定搬家去我們家的祖地。只是可惜了爸媽他們十來年的打拼。」
任天翔帶著黑框眼睛,頭髮也遮蓋了額頭,看上去中規中矩,但認識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商業天才。
「嗯,文武啊,雖然你沒事了,但你就在醫院多修養幾天,我們一周後搬家。」
任發的聲音讓任文武有著安詳的感覺。
「好了,你們兩個快去回家整理,再把祖地那邊的房子安排好,我來給文武餵飯。」
柳梅瞪了任發一眼,讓他快去做事。
待任發和任天翔走後。
「媽,我好餓!」
雖然任文武不知道昏迷了,可他已經感覺到來自腸胃的叫喚。
任文武一把搶過任母手中的米粥,
對著嘴巴,昂起頭咕嘟咕嘟的直接吃完了。
「咳咳」
他放下碗,有些嗆到了。
「你這孩子,雖然三天沒吃飯了,但也慢點吃,不夠還有呢!」
任母看著任文武狼吞虎咽的樣子十分心疼,腫脹的雙眼紅潤起來。。
「好的,媽!」
「我吃飽了!」
「我想再睡會,你也回去休息吧。」
任文武吃了兩碗後,看到任母雙眼的異樣,知道她這幾天因為自己的事沒睡好,就想讓她回去休息。
任文武直接躺下閉上眼睛。
他知道如果他不躺下睡覺,他媽媽也不會回去休息。
嘎吱!
等到任母走了,屋子的大門關了後。
任文武禁閉的雙眼直接睜開。
他一翻動,就能感受到身體火辣辣的疼痛。
但他沒有叫喊,他當時在現場被人鞭打都能忍住,現在怎麼可能會叫疼。
不過,這件事他任文武深深的記在腦海里了。
這種被人鞭打的感覺,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他不想再體會一次。
因為他的無能,直接導致爸媽公司的崩盤。
什麼富二代,都是自欺欺人。
只有自身強大,才能不拖累人,保護人。
這次是仇和痛,他會引以為戒。
趙建!!
下次見面,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你吃了我家的東西,我會讓你吐出來!
任文武攥緊拳頭,復仇的焰火在他心中燃燒起來。
半刻鐘後——
他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
便閉上眼,安心睡眠去了。
…………
一周後,
任文武一家人坐在搬家公司的車子裡,
直接向他們家的祖地,東南清潭鎮馳去。
大概下午四點半,
他們一家人終於來到了清潭鎮,
這裡也叫任家鎮,因為這裡的姓氏百分九十都是叫任。
全家一個小時的整理後,
終於坐在了飯桌上,開始了他們家新生活的第一餐。
「咚咚」
這時,敲門聲響起。
任母起身開門。
他們看到的是穿著一身樸素服裝的中年男子。
而且任家兩兄弟敏銳的發現這人和他們的父親有著細微的想似。
他們心中泛起疑惑?
該不會是老爸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你…你是任財堂哥!」
不過他們的父親任發有些激動。
這下子有趣了,任文武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爺爺奶奶,爸媽也沒和他提起過。
那么爸爸的堂哥是哪裡來的呢?
「唉,發弟,二十年不見你終於回來了。」
只見門口的中年男子任財也是有些驚喜。
「哈哈,財哥,來來,我們好好聚一聚。」
任發也是想起小時候的故事,不禁懷念。
酒過三巡後。
任財他臉色沒有變化,
酒精好像對他失去了作用。
任財想起父親交代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