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只想收租養老婆

4 尋人


    回八樓的途中,小木偶像煎餅似的被柳時陰翻來覆去,對方似乎還沒研究盡興。

    小木偶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毫無反抗之力,最後大概太憋屈了,直接鹹魚一躺,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

    「嘖。」柳時陰也不能拿它怎麼辦,只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電梯內跳動的樓層數字,閒著無聊問它:「你是誰造出來的,是一開始就有靈智嗎?」

    小木偶睜著芝麻大的豆豆眼,背過了身去,只用屁股對著柳時陰,顯然覺得他太煩了,並不是很想搭理他。

    柳時陰樂了:「小東西還挺有脾氣。」

    隨著電梯叮的一聲,他們到家了。

    柳時陰進了門,在投奔臥室大床時才想起這個木偶人的安置問題。隨手放一邊是萬萬不可的,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被賊光顧的倒霉蛋。

    柳時陰轉動著眼睛,在家裡搜尋著能關著小木偶的東西。很快,他看到了被閒置在陽台有些時日的舊鳥籠。

    這個舊鳥籠是原身父親以前養鳥用的,隨著鳥壽寢正終後,就沒再拿出來使用過,現在上面還積了一層灰。

    鳥籠是金屬的,不易被破壞,正好適合隨時會蹦迪的小木偶人用。

    柳時陰把鳥籠提到了大廳,然後隨便找了塊布擦了擦後,就把小木偶人塞了進去,嘴上很敷衍地道:「今晚先這樣吧,明天再給你收拾一下窩。」

    說著,柳時陰打了個哈欠,已經困得不行了。

    然而等他躺上床,閉上眼沒多久,耳邊就傳來了稀稀疏疏,吭哧吭哧的動靜,就像是有隻老鼠在旁邊吃東西一樣。

    柳時陰不懂,為什麼他的房間會突然出現老鼠這種生物。

    他被這噪音鬧得根本睡不著,只好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隻半夜出來找吃的老鼠抓去餵貓。

    不過最後,老鼠沒抓到,他倒抓到了一隻已經快要越獄成功的小木偶——發出吭哧吭哧聲音的罪魁禍首。

    看著被小木偶啃咬得開了個大口子的鳥籠,柳時陰又氣又好笑:「小黑臉,你還挺行啊,咬合力不錯。」

    小木偶人被當場逮住,豆豆眼眯成了一條線,嘴巴偷偷抿了抿,也不知道是不高興被叫小黑臉這麼難聽的名字,還是因為越獄失敗而不悅。但也沒有做出其他激烈的舉動,大概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柳時陰。

    要不是親眼目睹,都不敢相信這小東西竟然連金屬都能輕而易舉地咬破。以它這樣的咬肌,之前要是被它咬到,柳時陰的手指可能真要廢了。

    柳時陰用左手捏住了小木偶人的臉頰,左手拇指撬開了它的嘴巴,從它的嘴唇到裡面的口月空,細細地捻磨了一圈又一圈。

    明明連牙齒都沒有,卻這麼會咬。

    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能耐還挺大。

    小木偶人伸出短短的小手臂憤憤地拍打著柳時陰的手背,似乎很生氣柳時陰的小動作,豆豆眼都快要氣到額頭去了。

    柳時陰瞧見它的小表情,忍不住逗它:「你還不高興了?你都不嫌那鳥籠髒,用嘴去碰它。我用手指摸一下怎麼了?」

    語氣用詞很是流氓,但眼神里卻是滿滿的嫌棄。

    「」


    小木偶頓時僵住了,它想到自己剛才啃到的灰塵,倏地瞪大了眼睛,默默地背轉身去,自閉了。

    柳時陰差點沒笑出聲。

    這小東西怎麼那麼好玩。

    原來也知道髒啊,怎麼越獄時就沒想到呢,難道是因為腦袋小,腦容量也不夠大的緣故?

    雖說小木偶人辦了件蠢事,但柳時陰卻不會認為對方是真的傻。

    鳥籠不能再住人,柳時陰這次把還在自閉反思的小木偶人給扔進了帶鎖的抽屜里,順便還畫了張禁逃符。只要符紙一日不被撕掉,被關在裡面的人就一天都不能出來。

    小木偶人像是知道這張符的用處,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本安靜的它張大了嘴巴,又想咬柳時陰了。

    柳時陰抬手抵住了它的牙關,眯著眼笑得卻格外地冷:「再咬人,信不信我把你扔進馬桶里?」

    小木偶人跟著於暮的時候,其實早就有了意識,當然也就非常清楚地知道柳時陰口中的馬桶是什麼。

    吃灰塵已經讓它夠自閉了,柳時陰的這句威脅直接掐住了它的脈門。它只能一邊氣鼓鼓地瞪著欺負偶的柳時陰,一邊鬆開了嘴巴。

    柳時陰順勢手指一彈,把它彈進了抽屜的深處,然後上鎖貼符,一氣呵成。

    完了,他悠悠道:「乖一點,明天我再放你出來。」

    也不管小木偶人有沒有聽到,柳時陰轉身回去繼續睡了個回籠覺。

    因為禁逃符還自帶了屏蔽聲音的作用,小木偶人在幽靜漆黑的抽屜里撓了半天,愣是一點聲音都傳不到柳時陰耳邊來。

    下午兩點,柳時陰是被突然打來的電話吵醒的。

    他第一個想到的來電人是於暮,可是拿過手機一看,卻是謝柔柔。

    謝柔柔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時陰弟弟,我小叔一家好像遇到騙子了!」

    得,現在柳時陰已經習慣她這個叫法了。

    在電話里說不清楚,柳時陰讓她現在過來八樓找他。謝柔柔本來就在來的路上,等柳時陰洗漱完,換了衣服,她就已經到了。

    謝柔柔氣都沒緩過來便道:「之前不是說我小叔一家去了隔壁市看病嗎?他們把那邊所有的大醫院都看完了一圈後,可能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不知道上哪認識了個人,聽對方說有個小診所治過我堂妹這種病例,兩老就打算帶我堂妹過去看看。」

    被騙錢也就算了,謝柔柔就怕騙子把人帶到黑心診所去,連人的器官都騙。之前就出過不少類似的新聞,睡一覺起來,可能一個人的腎就沒了。

    謝柔柔:「時陰弟弟,我怕他們會出事,你能跟我一塊去隔壁市看看嗎?」

    柳時陰掐指算了一下,如果他不跟著去,謝柔柔今天這一趟還挺波折的,很可能還會受傷。送佛送到西,既然之前答應了幫她,今天正好也沒什麼事,便道:」行,你訂票吧。」

    坐高鐵到隔壁市最多只要三個多小時,事情順利的話晚上就能回來,柳時陰和謝柔柔也就什麼都沒收拾,直接就出發了。

    不是節假日的關係,謝柔柔很快就訂好了票。林茹本來也想跟著來,但她公司這兩天接了個大單,根本走不開人,只能在微信上千叮萬囑,讓他們多加小心,遇到不對的情況就報警。

    柳時陰很想告訴她,有他在,他們出不了什麼事。

    上了車,看著動車緩緩駛離站台的時候,柳時陰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情,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柳時陰心道,大概不是什麼要緊的事,要不然他也不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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