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晃然:「難道那煉金圖,你們就沒有備份過嗎?沒有多拓印幾份嗎?」
「所以說這個傢伙可恨,當年煉金一族確實是烙印了幾份,一共有五分。道友閣 m.daoyouge.com」
「可是這個混蛋,竟然為了自己一人獨吞煉金圖,將其它的四份全部給毀了,為此還殺了幾位先祖。」
陳三六怨氣不小:「自打煉金圖一消失,鍊金術士一族就急轉直下,而且因為幾位先祖被殺害了。」
「以前本來給一些太古強者煉製的東西,最終無法順利交貨了,材料也沒有了,結果人家找上門來。」
「煉金一族因此損失慘重,從此便沒落了。」陳三六說。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葉楚也沒想到,若是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如陳三六所說的話,這個多姆大帝就確實是有些可恨了。
自己搶走煉金圖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毀掉其它的烙印圖呢,而且還要殺掉當時的先輩。
搶走煉金一族的神材,難道他將所有的神材,都用來煉製了這把至尊劍嗎?
葉楚問陳三六:「三六,你說那張煉金圖上,有當時星空中的所有標點,是什麼意思?有那張圖了,就可以在這星空中來去自如了?」
「恩。」
陳三六說:「煉金一族的先輩們,以無窮的智慧,繪製了那張煉金圖。」
「其實也就是相當於星空圖,當時那一片星空,我覺得應該是現在我們抬頭所能看到的這片天的,所有星辰吧。」他說,「如果有了那煉金圖,大哥說不定你就能找到回去地球的路了。」
「對了,大哥那傢伙,有沒有和你提到煉金圖的事?」他問。
葉楚搖了搖頭道:「那傢伙沒和我說過,當時我和他交流的時間並不多,那傢伙還一直提防著我。」
「不過後來他還總算幹了件人事,將文婷她們給送到了無心峰,又將你漫天嫂子送到了天空之城。」葉楚說。
「恩,這還算件人事。」
陳三六說:「現在至尊劍在哪兒,你感應不到嗎?」
「恩,感應不到了。」
葉楚搖了搖頭:「自從這多姆大帝甦醒後,至尊劍就完全聽他的了,他可是裡面的劍靈,也不會再聽我的了。」
「恩,我覺得煉金圖,極有可能還在這傢伙的腦子裡,或者是他還有別的烙印份。」陳三六說,「要是能夠得到這張煉金圖,我們就可以進軍星空了,許多星辰上有一些天地神材,絕對是仙料。」
「只有我們得到了,那以後實力會大增。」他說。
葉楚說:「看以後會不會有機會吧,這傢伙對你大哥我也怨氣不小,他當年想憑到至尊劍復生,再活一世。」
「卻不想後來出了變故,而在近古時代,又不小心被情聖拔出了至尊劍,耽誤了他的好事。」葉楚說。
「此事還和情聖有關係嗎?」陳三六也覺得有些奇怪。
之前葉楚雖然是將他們給從血佛廟中救出來了,卻沒有和陳三六單獨聊過這個事情。
葉楚也說了說,多姆大帝的事情。
不過他知道的也不是特別多,多姆大帝一直是三鹼其口,並不太想提情聖的事情。
只是吊著葉楚的胃口,故意如此的,而且情聖的最大的秘密,就在那把至尊劍中,多姆大帝也不肯告訴葉楚。
現在葉楚想想,會不會是情聖是想得到煉金圖呢,當年多姆大帝和情聖之間,肯定還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
不會只是多姆大帝,傻傻的任由情聖控制著至尊劍。
不過可以想像的是,情聖當年以至尊劍成名,起碼說明他是可以控制至尊劍的,而不是多姆大帝在控制至尊劍。
這一點就令葉楚很好奇了,很顯然至尊劍是一把真正逆天的劍。
誰若是能夠徹底的控制那把劍,就有可能成為與世獨尊的存在,而當年情聖和多姆大帝一定是有過一番爭奪,最終情聖得到了控制權。
聽完多姆大帝的事情,陳三六繼續試著繡這張古圖。
只不過試了近三天了,他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找到,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他還是放棄了,葉楚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就此離開了。
……
只是葉楚並不知道,就在他離開後不久。
一朵妖冶的花,從這藍湖中升了上來。
而在這朵花綻放的時候,花蕊處此時正有一個絕代女人,盤腿坐在了這裡。
她的一雙眼睛有些空洞,好像沒有眼珠子似的,與她這副絕代的容貌格格不入,顯得有些古怪。
女人往葉楚離去的方向看了看,最終看到了葉楚的背影。
「是他?」
女人喃喃自語,嘴唇微微動了動,好像還在說話。
「他怎麼會在這裡?」
女人仿佛有些無法理解,看著葉楚的背影,覺得很是奇怪,為何他會出現在這裡。
而葉楚正在火海中前行,突然就定住了腳步。
他扭頭往身後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什麼人影,只是他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
葉楚覺得有些詫異,不過既然無法發覺了,現在也只能是提前離開了。
藍湖雖然很特別,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那下面應該是一處仙府的通道,或者是通往仙界的通道。
但是現在無法解開,那就說明現在與那裡無緣了,只能是先離開了。
……
皇通古廟,外城。
近萬人在這裡苦等了七天七夜,中途有二千多人,耐不住跑到周圍去轉了轉。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之前的人全不見了,第一道台裡面閃亮了起來。
有光亮從裡面傳出來了,儼然是開始在進行下一關的考核了。
「我暈死……」
「怎麼會這樣……」
「快放我們進去……」
「讓我們進去呀……」
「這不是坑人嗎……」
這考核的手段,還真就是軒轅飛燕之前所猜測的,人家就是想考考你的耐力。
結果才幾天的功夫,有些人因為耐不住,覺得臨時走開一下沒關係,再加上大部分人都是第一回來到這裡。
頭一回來到這外城,心裡如貓爪子撓似的,想去周圍轉一轉看一看。
心存僥倖,覺得反正已經進了城了,算是達到了人家的要求了,這第五關便通過了。
可是殊不知,這就是一種考驗,一場小小的考驗。
可就是這場小小的考驗,就刷掉了近二千五百人,現在只剩下了七千人了。
在第一道台上站著,酒道現在也有些心悸,心想這要是出去走一走了,說不定就和外面現在的那些小苦逼一樣,也無法進入到這裡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