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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禿驢,你難道就這點能耐?若你只有這點能耐的話,想要殺我,顯然還不夠格。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鄭少歌沒理會那什麼「不朽金身」境,搖頭淡笑道。
「難怪敢如此囂張,內外兼修皆宗師,將來要超越老衲與段蒼穹,也只是時間問題,不過可惜,你提前遇到了老衲。」
說到此處,東方遜再次盤膝而坐於蓮台之上,盯著鄭少歌,繼續道:
「你雖為化境宗師,但也只是初入化境,境界遠不如老衲,所以你今日必死!
十八年來,老衲剃髮為僧,遁入空門,青燈古佛伴孤寂,三千繁華於我剎那,只為回歸中原,再與段蒼穹一決高下。
老衲悟了十八年的殺招,本是用來對付段蒼穹的,卻沒想到,竟是先用在你的身上!這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
「老禿驢,廢話少說,還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出招吧老禿驢!」
鄭少歌聽的很不耐煩,連忙出言打斷道。
「阿彌陀佛!如你所願。」東方遜聞言,雙手合十,口宣了一聲佛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詞:
「七情六慾阿修羅,地獄不空不成佛,八面活佛八方現,八佛屠魔鎖青天。『八佛鎖天陣』!」
七情指的是:喜、怒、哀、懼、愛、惡、欲。
六欲一般指的是:眼、耳、鼻、口舌、身、意。
六欲若按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便是:眼(見欲,貪美色、奇物)、耳(聽欲,貪美音、贊言);
鼻(香欲,貪香味)、口舌(味欲,貪美食、口快)、身(觸欲,貪舒適、享受)、意(意欲,貪聲色、名利、恩愛)。
而在佛家六欲指的是:**、形貌欲、威儀姿態欲、言語音聲欲、細華欲、人想欲。
佛門把「六欲」定義為,俗人對異性,天生的六種**,俗稱「**」。
「七情」在不同的學派中,都是大同小異,沒多大變化,意思基本一致。
而「六欲」在不同的學派中,其意義,則各不相同…言歸正傳!
隨著東方遜的話音一落,他身後的那尊佛像,頃刻間瓦解,化作漫天金光,為昏暗的天空,披上了一件金縷衣。
整個天空,都被加持成了佛之國度,下方的眾人則猶如佛國子民,一臉虔誠的誦佛念經。
就在這時,空中射下一道金色光柱,將盤坐於蓮台之上的東方遜,籠罩其中,隨即在一股驚天偉力作用下緩緩升空。
直至升到數十米高空,才停止上升,定定的懸浮於空中,在萬丈金光的籠罩之下,將他襯托得寶相莊嚴。
加之梵音裊裊,猶如一尊活佛降世。觀光湖畔,再一次跪倒了一大片人,個個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口中念念有詞。
觀戰的各方大佬們,則個個神情凝重,眉宇間寫滿了擔憂,這樣的存在他們都無法企及。
東方遜的這種修為境界,已經高出了他們一個檔次,今日之後,這東方遜怕是,又要延續那四十年天下第一了。
還不待他們多想,空中再次出現了令人震撼的一幕,個個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估計能塞下一個帶殼鵝蛋。
只見,東方遜停頓於半空,東、南、西、北、東南、西南、西北、東北,八個方位
,分別浮現出一尊佛像。
這八尊佛像個個肥頭大耳,或坐或站,形態各異,每一尊都高達十丈有餘,之前那座佛像在這八尊佛像面前,也只能算是小螞蟻。
佛像與佛像之間間隔百米左右,與處在中間的東方遜,同樣保持在百米之距,氣機相連形成一個整體。
此乃東方遜十八年來,悟出的最強招式,「八佛鎖天陣」!
八尊佛像各鎮一方,而他自己則是陣眼,與八尊佛像形成一個整體。
可鎖住八方,鎮壓諸天!
潛龍世家的整個半山腰,都被耀眼奪目的金光籠罩在內,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恐怖的威壓。
湖岸上有三分之二的觀戰者,承受不住那股威壓,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個個神色猙獰,汗流浹背,嘴中喘著粗氣,眸中帶著驚懼。
他們距離這股威壓,足足有四五千米距離,卻還是被壓得跪倒在地,那麼直面這股恐怖威壓的鄭宗師呢,他的境況如何?
念及此處,無論是跪是坐還是站,所有人,紛紛將目光投向煙波浩渺的湖中央,都想要看看鄭宗師如何了。
身處於湖中央的鄭少歌,直面這股突如其來的恐怖威壓,冷不防之下,一個趔趄,差點跪倒在湖面之上。
他努力穩住身形,挺直身軀,但即便如此,還是被壓得低下了頭。
穩住身軀後,他還來不及喘口氣,懸浮於高空的東方遜,連同八尊佛像,便同時下降了五米。
頓時,那股重如山嶽般的重力威壓,猛然間增強了五倍!
而處在下方的鄭少歌,當即被壓得身軀微彎,肩上如同扛著一座大山。但他的雙腳仍是站在湖面之上,不曾下降分毫。
「老衲倒要看看,你能抗住幾座大山。」
身在空中的東方遜見狀,冷笑一聲,攜帶著八尊佛像,再次下降了五米,重力威壓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增強了五倍。
五倍就相當於,五座大山的重量。
這下鄭少歌挺不起來了,背部被壓彎了下去,大概彎到了躬身行禮的程度。
雙腳仍是站在湖面上,依舊未動分毫。
湖岸上的觀眾們見此一幕,紛紛屏住了呼吸,似呼深怕呼吸重了,成為壓倒鄭宗師的最後一根稻草。
人群中安靜異常,徒留風吹樹葉的簌簌聲,以及雨打傘面的沙沙聲。
過了良久,人群中有人嘆息道:「唉!鄭宗師完全被壓制住了,這樣下去,必死無疑,這次怕是真的要結束了。」
「唉……」
眾人聞言,無人反駁,紛紛搖頭嘆息,顯然都同意那人的判斷。
這聲嘆息,既為鄭宗師感到惋惜,也為東方遜的強大,而感嘆自己自愧不如。
軍方陣營中,那位軍裝上沒有任何軍銜的老者,微微側頭,對著站在他身後的風天逸,笑問道:
「天逸,若是你處在那位少年的位置,可扛得下?」
風天逸聞言,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仔細打量著湖中那白袍少年,似乎是在衡量自己與那少年的實力差距。
過了半晌,才搖頭回答道:「無法做出準確衡量,只有戰過才知道。」
不愧為軍中戰神,果然霸氣!
即便是面對曾經炎龍國第一的東方遜,他也絲毫不懼,胸中唯有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