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風帶著一抹清涼,吹過離歌臉頰時。
他眼中寒意是驟起。
風又吹起幾片落葉,幾十米大的院落里。
當第三個塵軒聲音響起時,眾人就都來到了院落里。
此時三個塵軒相互敵視著,都說自己是真塵軒。
而小男孩和小女孩,以及隨第三個塵軒來的女子。
三人現在是彼此站到了一起,靜靜的看著三個塵軒。
至於離歌,他現在卻隱隱發現了什麼。
三個塵軒,在他看來必有一個是真的。
因為從那母子女三人來看,她們有人說謊了。
至於目的,現在他也大體看出來了。
在第三個塵軒出來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兩股殺意。
很顯然是想要他命。
如果把事情往回在仔細捋一捋,離歌大概知道那個是真的塵軒了。
所以在猜出真塵軒是那個的時候,他直接從懷裡掏出了那張蟲符,朝著一開始就在衙門的那個塵軒丟了過去。
砰!
無數的血色蚊子從符籙里幻化而出,張著鋒利的口器,向第一個塵軒飛撲了過去。
而就在離歌丟出蟲符時,第二個塵軒與第三個塵軒也交戰了起來。
不過就在雙方戰鬥沒幾個回合,就見第三個塵軒身上忽然冒出一股白煙。
接著變成了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隨後沒多久,和蚊子交戰的第一個塵軒,在一股白煙過後,也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離歌還認識,正是前些日子在摘星樓刁難他的天書學院書生傅鑫。
看著顯現出真身的兩人,離歌眼中的殺意又重了幾分。
「你是如何發現我兩是假的。」傅鑫目露恨意看著離歌問道。
「很簡單,因為那個小男孩撒謊了。」
「要是我推斷的沒錯,今日我一出衙門,你們就實行了自己的計劃,或者準確的說是動用了某種很逼真的幻術。」
「從機械牛車遇見小女孩讓坐,確定我是去亭雨小築。」
「然後小男孩出現,詢問見沒見過他姐姐。」
「同是小男孩的母親來到衙門報案,把塵軒支走,給你們偽裝成他的樣子提供時間。」
「最後只需等我回到衙門,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殺掉了。」
「然而事不遂願啊!。」
說道這裡,離歌露出一抹輕笑,譏諷道「你們雖計劃好了一切。」
「可沒想到的是,天書學院的一名書生這時突然出現找上了我。」
「於是就施了障眼法,讓漠白看不到小男孩。但讓你們更沒想到的是,漠白居然會拉著我整整看了幾個小時的賭紙,並且在他離開後,我又獨自逗留到了快傍晚才回來。」
「還有,要是我沒猜錯,真塵軒應該是先帶著小男孩回到衙門的。」
「不過在知道我從亭雨小築出來後,就讓小男孩以找姐姐的理由,把他又給支走了。」
「只是讓你們沒想到的是,我回來沒多久,塵軒就真的找到小女孩回來了。」
「所以你就再生一計,讓局勢變的更亂,第三個塵軒這時就閃亮登場了。」
「說的對否。」離歌殺意森然的朝傅金說道。
「對,一點都沒錯,果然是能引發詩文第二景祥的人。」
聽完離歌的分析,傅鑫由衷的感到佩服。
只不過離歌必須的死。
如果沒有丁顏的事情,他最多就是嫉妒離歌的才華。
但丁顏的死,卻讓嫉妒變成了殺意。
因為這是哪位三管家的旨意。
誰讓他破壞了哪位三管家的布局。
他不死,他們這些暗中棋子就的死。
所以他才會費如此大周章殺他。
就是想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悄然的把他殺掉。
可誰想卻出意外。
不過沒關係,以離歌現在的狀態,只要把蟲符的能量耗完,或者等蘇兄把那個小捕快解決掉。
他就是瓮中的鱉了,只有一死。
畢竟離歌現在身上有傷,不能動用一點超凡力量。
屆時不管他兩誰抽出身了,就能一招把他殺了。
嗡嗡的蚊子,飛蛾撲火般的撲向傅鑫。
然而終是一道無人操控的符籙,在傅鑫的攻擊下,很快就死了一大半了。
這時與陰柔男子交戰的塵軒,因為剛成為超凡者不久加上戰鬥經驗少,以及沒有覺醒秘術。
在陰柔男子的進攻下,漸漸的露出了敗象。
看到這種情況,離歌知道,要是沒有意外,他和塵軒兩人恐怕都的死在這裡。
於是他眉頭深深皺了皺,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只見狠狠的咬了咬牙變院內一棵大樹上說道「一張賭紙,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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