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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是昏暗的燈光,空氣里夾雜著絲事後獨有腥味,和熟悉的burberry香水味混合再一起。墨子閣 m.mozige.com
騷的要命。
李耀腦子裡閃過個形容詞,接著眯起了眼睛,從窗戶的亮度來看應該還是半夜,可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僵硬的身體,酸痛的尾椎,以及後
「操!」
李耀反應過來那觸感是怎麼回事,翻身抬起腳來把身旁的男人猛力踹到了地板上。
「幹嘛啊?」被踹下去的男人一臉困意朦朧的揉了揉眼睛,抬頭蹙眉看他。
「問我?!你他媽干蛋啊!」李耀忍住不適朝他吼,「我他媽和你說了多少次做完了不要把你那玩意放裡面睡覺?!!」
「暖和啊」男人一撇嘴,不以為然的重新爬上來,「下次輕點,謀殺親夫呢。」
李耀瞪著若無其事爬上來的男人,憋了好一會兒,大吼一聲,「誰他媽是我親夫蘇易凱你他媽給老子滾起來!」
只見淡黃色的燈光灑在男人的側臉上,勾勒出他精緻的輪廓,長長的髮絲落在臉側,顯得那張臉越發的妖嬈。
---這就是讓李耀最不爽的地方了。
李耀這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同性戀,還他媽是被壓的那個!雖說他並不是很介意同性戀這種事情你給,但被壓就算了壓他的居然他媽的是個長得跟女人似的傢伙!
而且還他媽壓了不止一回!
多少次了?上次在酒吧喝醉了被人搬回家去之後一直到今天一個月了。
一想到這點李耀就有些抓狂,他什麼時候這麼饑渴了?這一個月他反覆提醒自己,結果還他媽是日日日!
蘇易凱聽著李耀的吼聲,不以為然的伸手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拍拍旁邊的空位,「睡覺。」
李耀瞪著那張臉,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轉身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間。
站陽台前被冷風吹的打了個哆嗦,李耀抽了根煙出來,點燃,一系列動作流暢無比。
他維持這樣的狀況一個月了。
對象是蘇易凱。
二十三歲,赴美碩士。
操。
二十三歲。
李耀煩躁的連吸了好幾口,這玩意說是在郭氏年會事看上他的,還一臉坦蕩蕩的承認當時就把持不住的在他屁股上留下了痕跡。
媽的!
想起來就火,留你媽的痕跡,摸一下就留痕跡,老子的後宮都他媽能壓死你了!
結果那天酒吧不小心喝醉之後,上了回床,還他媽莫名其妙的同居上了。
不對,準確的說是蘇易凱天天抱著自己的東西到他這邊來蹭吃蹭喝蹭床還蹭人!
李耀年方二十九,一腔熱血的小青年,一夜情也不是沒有過,算算還真不算少,可這是他第一次用後面一夜情!說回來都算□□了吧!
問題是那厚臉皮的第二天就眼淚汪汪的控訴他拿走了自己的處/男身,還囔囔著從此以後都沒童子尿了要他負責然後又蹭了一晚上!
李耀簡直想一腳把他從十八樓踹下去,讓你他媽裝!
那之後一直到今天算,立場不堅定他自己也有的問題。
李耀冷靜下來,凝視著夜幕下的b市,心想,炮/友就炮/友吧,做的宗旨就是爽,大家都留有空間,也成吧。
而且蘇易凱還是個留學生,李耀看了看鐘,不出半個月這人就要回美國,到時候這莫名其妙的關係估摸著也就能停了。
半個月。
李耀深呼吸一口氣,行,能忍。
身後一堵人肉熱牆貼上來,熟絡的摟住了李耀的腰。
「這麼冷在外面幹嘛?」
李耀咧了咧嘴角,沒好氣道,「抽菸,瞎了?」
蘇易凱輕笑一聲,懲罰似的在他脖頸處咬了口,「進去睡覺吧,我困。」
「沒斷奶?自己睡。」李耀不想理他。
「又炸?」蘇易凱皺眉,語氣也不怎麼好了,半夜三更被人一腳踹地上,不能暖鳥出來還得受氣,蘇易凱終歸也就是個二十三歲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立馬回道,「你脾氣怎麼這麼燥?」
嘿,還管上了。
李耀扭頭推了他一把,「下了床的事情你少管。」
蘇易凱的臉登時就拉了下來,李耀沒多看他,轉身朝外走。
蘇易凱一愣,還來不及發怒,只能急匆匆的喊一聲,「你去哪?」
李耀沒理他,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清楚了,下床的事情少管,他們的關係也就是在床上為止,炮/友就要有炮/友的原則。
就這麼一路瀟灑的小跑下樓之後,李耀在風中站了會,怒了。
那是他家!不讓那死小子滾他一個人腳下踩香蕉皮似得跑出來干蛋啊!
左右想想這會也拉不下臉回去,何況拉下臉了估摸著也不那麼容易能過關,別看蘇易凱表面妖孽人畜無害的,實際上脾氣也不咋樣,到時候指不定得自以為是的來點什么小把戲呢。
還好意思說他。
李耀哼哼一聲,腳下轉了個方向,踏了出去。
那是個酒吧,所以說李耀和郭淮從小一塊滾泥坑長大,從某種方面上來說尿性也差不多,沒主就愛瞎玩。
你說蘇易凱?
那又不是他的主。
李耀嗤笑一聲,那就是個小屁孩兒。
併攏兩根手指敲了敲桌板,熟悉的酒保立刻送上了他喜歡的酒。
「一個人?」酒保沖他笑了笑,問道。
「耀哥?」一個清脆的女聲接著他的話尾傳來。
李耀一挑眉,酒保吐吐舌頭,沖他眨眨眼,之後就識相的走開了。
李耀扭頭掃了那女人一眼,愣了一會。
「是我啊,emily,耀哥你貴人多忘事嘛。」emily湊上前來,趴在吧檯上的動作刻意將深深的事業線暴露在人眼前,若隱若現的,分外勾人。
李耀挑眉,「對鼻子不滿意?」
「哎!」emily一笑,湊到他身邊,刻意用某個部位去蹭他的手臂,一邊媚笑道,「耀哥還是記得人家的嘛,喜歡嗎?」
「湊合。」李耀放下酒杯,一咂嘴,卻覺得不怎麼爽快。
這要是以前,調會情他就能把這事辦了,都是成人,你情我願的,幹嘛忍?
上完了提提褲子就走人了,郭淮自從把陶笙抱回家之後,偷懶的功夫日日見長,有時候忙起來他就立刻化身成一陀螺了,轉個不停。
說來那麼多女人他個個都記得也不可能,雖說是人造的,可這個女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