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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發現這一切,還毀掉他們呢?」突然一道溫柔的男聲,從背後出現,根本沒有防備的四個人嚇了一條,紛紛轉頭。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舅舅?」按理說,杜昊應該認不出張海峰的模樣,但這麼多年過去,張海峰和照片上相比,沒有任何變化。
「是小昊啊,這個,應該就是小鐸吧!」穿著白大褂,從岩石的背後走出來,張海峰走到杜鐸面前,想要再靠近的時候,就被顧一澤擋住。
「你是顧一澤?」張海峰微微抬頭,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有些恍惚,「真像啊,你們長得真像。」
能在這類地方,見到本應該去世的張海峰,杜鐸他們立刻就警覺起來,但很顯然,張海峰早有準備,只是看著戒備著自己的四個人,就拍了拍手。
等杜鐸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杜昊和牧婷昏迷著躺在一邊,而自己和顧一澤身上綁著很多插管,上身紅果果,躺在像手術台一樣的地方。
「是不是力竭了?異植好像都和自己切斷聯繫了?」張海峰又一次的突然出現,看著掙扎的杜鐸,搖了搖頭,「乖孩子,不要亂動,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很顯然,張海峰和這一切脫不了干係,杜鐸沒有說話,在心底默默的呼喚著意識田裡的異植,沒想到這個樣子突然激怒了張海峰,一隻手緊緊的攥住杜鐸的喉嚨,「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植戰者,尤其是你,有緣人!」
剛悠悠轉醒的顧一澤醒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張海峰!」
被顧一澤踹開的張海峰跌坐在地上,看著顧一澤的臉,突然笑出聲,「就是這樣,你總是因為所謂的有緣人,把我趕走。」
能將張海峰踹來,已經是顧一澤掙扎的極限了,張海峰將兩個人綁的非常結實,根本掙脫不開。
誰知道,坐在地上的張海峰竟然哭笑起來,指著顧一澤開始控訴,「為什麼不愛我呢?我這麼愛你,都可以把心肝掏給你看,為什麼就不能愛你呢?」
張海峰的狀態明顯不對,但是杜鐸他們都沒有打斷,看著杜昊和牧婷輕輕的動了動,顧一澤給杜鐸使了一個顏色,杜鐸點頭應下。
「他不屬於你,永遠不屬於。」杜鐸看著張海峰的聲音停下,有點著急,順著張海峰反覆哭訴的話接下去,讓張海峰一下子激動的站起來,「對,都是你的存在,如果不是所謂的有緣人,他怎麼不可能愛我,如果不愛我,為什麼要對我笑?」
杜海峰突然喃喃出一個人名,非常失望的對顧一澤搖搖頭,「不,你不是他。」
可是,顧一澤的臉色突然有點詭異,因為杜海峰喊得那個人,是他的父親。
等到杜海峰近乎瘋狂的退出來一個冰棺時,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得到了答案。
杜海峰痴迷的愛著顧一澤的父親,甚至在顧一澤的父親去世後,將屍體偷偷的保存在這裡,只等著研究出來可以讓人復活的藥物,喚醒顧一澤的父親。
「你簡直是個瘋子!」顧一澤看著冰棺里的人,恨的咬緊了牙關,杜海峰已經失去理智了。
「哈哈哈,你以為你真的是他的兒子嗎?不,你只是我的實驗品,現在,我就要用你來復活他,誰讓你找有緣人了呢。」
對於顧家人來說,找到有緣人就可以擺脫命不久矣,爆體而亡的下場,顧一澤的父親沒有找到有緣人,可是顧一澤找到了。
所以,在杜海峰準備用顧一澤的身體復活冰棺里的人時,他還要講自己和杜鐸相換,因為只有這樣,杜海峰才能成為顧一澤父親的有緣人。
「顧家的人,肯定會愛上他的有緣人,你死心吧!」顧一澤看著眼底一片赤紅的杜海峰,咬緊了牙關,戳破了杜海峰的夢。
顧一澤的父親,從來都沒有愛過杜海峰,而杜海峰,只不過是鑽牛角尖的瘋子。
杜昊和牧婷已經醒過來了,顧一澤和杜鐸還在努力的吸引杜海峰的注意,可是,很顯然,杜海峰等不了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顧一澤的父親醒來,而他能借用杜鐸的身體,和顧一澤的父親在一起。
密封的石洞外傳來了尖銳物體摩擦岩體的聲音,這種異常熟悉的聲音讓杜鐸和顧一澤皺緊了眉頭,「外面是殭屍!」
「這些煩人的傢伙,怎麼這個時候需要血肉?」杜海峰聽著自己圈養的殭屍開始躁動,非常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不過,能讓他復活,還要感謝這些小傢伙兒,如果不是它們提供實驗品,我可能找不到這些可以幫助我的東西。」
「所以,研究所和你的姐姐姐夫,都是和你有關,包括我和小鐸的取樣實驗。」顧一澤用那張極為酷似其父親的眼睛,看著杜海峰,咬緊牙關詢問。
「哦,看來我還做了不少事情,但只要能救回他,什麼都可以。」杜海峰點點頭,把這些事情一一認下,不管是用植戰者做實驗,還是圈養殭屍,他都不在乎。
只要能達到目標,這些算什麼。
「就算我父親醒了,最厭惡的人肯定也是你。」杜海峰的舉動,讓多少變異的殭屍流落出去,甚至打破了植戰者和殭屍之間的平衡,造成多少人的無辜死亡。
但很顯然,一生都是為了抵抗殭屍,最後英年早逝的顧一澤父親,絕對不可能認同杜海峰的所作所為。
「無所謂,他會原諒我的,我這麼愛他這麼愛他。」張海峰已經把銳利的解刨工具拿在手上,站在顧一澤的面前,笑了起來,「現在,你來幫我完成最後一步吧!」
「做你的夢去吧!」終於找到機會,翻身而起把張海峰直接從背後砸暈的牧婷哼了一聲,和杜昊把杜鐸和顧一澤解開,找到繩子,將張海峰綁住。
在石洞之外越發尖銳的摩擦聲讓四個人皺起眉頭,終於把戴在頭上,干擾自己與意識田聯繫的東西扔掉,杜鐸將向陽喊出來,一行人在異植的陪伴下,警惕的看著好像越來越近的摩擦聲。
「等等,那裡好像有東西。」顧一澤的注意力一直在冰棺附近,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心裡非常複雜,但同時,眼尖的發現了被摩擦出來的標誌。
「這是磷石還是?」牧婷伸手捻了點粉末聞了聞,把身上帶著的一個小瓶子裡面的液體全部倒上去,「冰棺後面好像有東西,去看看,如果不行,那就炸一下了!」
作為一個爆破愛好者,牧婷對什麼是易燃物非常的了解,在摸到冰棺後面的石塊時,牧婷就有點奇怪,「小鐸,讓向陽看一看,能不能把這個擊穿。」
顧一澤伸手將冰棺抱起來,把空間留給異植,而杜鐸看著顧一澤有些複雜的臉色,沒說什麼,只是伸手抓住顧一澤的手,用力的握住。
和牧婷猜的沒錯,冰棺後面的岩石很容易擊穿,現在尖銳的摩擦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向陽也為所有人描述了,薄薄的岩體之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