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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還能是誰呢,你心裡始終都沒有過戚崖吧?我是從來沒覺得他會占據你的。」封子安淡淡地嘆著氣,語調十分沉穩淡然,少了以前那幾分籌措跟溫吞。
「你最後到底還是選擇了安夏。」
景雙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的低聲委婉地道:「我是因為目前銀河局勢不穩,才會特意跟你避開,而戚崖也是因為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若只是那樣就好了。」封子安平淡地彎著嘴角,臉上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要是還能用通訊儀聯繫的話,我會稍微放心一些,但我們以後不能常見面,真的會讓我非常遺憾。」
封子安悠悠地嘆著氣繼續道:「之後你繼承儀式,我能夠來參加嗎?想親眼看看你登上帝國皇位的樣子。」
「那時我會邀請聯邦一些人的,你自然也會受邀,放心吧。」景雙點頭,封子安也沒再說別的什麼了。
似乎兩人之間一下就生分了起來。
「那我先回去了,看到你沒事就安心了。」封子安略微動身,朝著景雙揮揮手,再次凝視著景雙的神情,似乎還在期待她能說點什麼挽留的話,但她只是一樣表面笑著,然後揮揮手。
「我送你出去吧。」
這話也算是作為離別,掐滅了封子安的所有希望,以後他們就不再是聯邦王子跟帝國公主那般簡單,見面也不會那麼自由,下一次碰面,景雙就是帝國尊貴無比的女皇了,豈是他這個無望星球的繼承人能夠妄想的?
封子安嘴角彎著苦澀,點了點頭,便跟景雙一起踱步往外去了。
之前受傷的時候,景雙還說過,等他傷好了,他們可以來皇室的花園裡逛逛,隨後便是帝國的緊張時刻,只能延後,而現在看來,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兩人在一眾警覺的僕人視線里,抵達了皇城出入口前,那裡的守衛也格外認真地盯著封子安,如臨大敵,這股鋒芒的監視感,即便是以後想來,恐怕也是待得不舒服。
「你的繼承儀式時,我一定會來的。」在眾人的視線里,封子安彎著嘴角留下這樣的話之後,便轉身離去了,白色的背影看上去格外單薄脆弱。
景雙卻是頭也不回地就轉身離開,回到了皇城內。
她重生後,多少是有點薄情寡義,對這些人更多的是利益的牽扯,即便曾經對封子安有少許好感,在帝國與聯邦不合時宜的身份前,這份好感也會被消磨掉。
非要說她有什麼重視的,便是利益跟微量情感摻和在一起的安夏罷了,她還需要這個男人,且永遠不會擔心這個人會背叛於她。
本該回去就立馬去休息的,跟封子安聊了那麼一小會後,反而有些睡不著,幾天之後就是繼承儀式,她想報復的人都不在了,帝國子民的病情這個大問題也有所突破,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她卻仍舊有一絲隱隱的不安。
直到現在,景雙也仍舊不知道,在帝國瀰漫的陰謀,她的特殊之處,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麼什麼也不知道的登上皇位,抑制住帝星的病情就可以了嗎?
景雙漫步著,走著走著便到了軍隊基地外,這會時間不早了,安夏也還沒有醒,她來這邊也只是浪費大家的精力,卻仍舊不自覺地逛到了這裡。
重生之後要說信任過誰的話,封子安她的確是信任過的,安夏也是如此,戚崖沒那麼信任,卻也是利用過,在這三個男人之間依次排序的話,安夏的確要勝過封子安,是因為安夏對她的幫助更大,但若是以後帝國和平了,她選擇自由了,心裡還會選擇安夏嗎?
是依舊有利益摻和其中,還是純粹因為情感而選擇他呢?景雙自己也變得不太清楚了。
景雙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攏了攏自己的衣領,轉身準備回去。
剛轉頭準備離開,身後就忽地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三公主,您來得正好,不打算進去看看嗎?」站在門口守衛的人,歡喜地朝著景雙招了招手。
「不了,我該回去休息了。」景雙擺擺手,轉身準備離開。
「是嗎?那您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早再來看看元帥大人也不遲,畢竟他才剛醒呢。」守衛嘟囔著便準備進去了。
景雙猛地詫異轉身,望向了那邊,「安夏醒了?」
「是啊,您不知道嗎?我還以為您出現在這就是來看望元帥大人的呢。」守衛停住腳步,連忙向她招了招手,「快來,正巧這會兒大家都在詢問他的狀況呢,我想元帥大人現在想見的一定是您。」
景雙呼吸略微急促,還有些緊張,本以為他過陣子才能醒來,這個期間隨時都有可能再出現別的危險,現在甦醒,倒是讓她放心了很多。
「我這就去看看他……」景雙輕聲說著便快步往裡面走去。
因為安夏的甦醒,此刻整個軍隊基地里都無比熱鬧,安夏的休息室前人滿為患,大家都擠著腦袋想要進去看看他的情況。
「讓開,都讓開點!三公主來了!」門口的守衛連忙呼喊著將跟前的人都掃了開,把景雙往裡面帶。
一聽是三公主來了,這些人便紛紛識趣地後退,給她讓出了一條道路。
景雙被順理成章地推進了安夏的房間裡。
「兩位慢慢聊,我們去給元帥大人準備一些吃食,好好調理一下身體。」將景雙塞入一個房間後,他們就立馬退去,留下了單獨空間。
說著還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
景雙進屋便將視線落在了床上的安夏身上,他的神色還很蒼白,身上的傷口都大大小小的縫了線,此刻還不易走動,就只能躺在那兒望著景雙。
「我剛剛在聽他們匯報帝國內當下的狀況。」安夏的聲音變得暗啞又虛弱,「景雙,抱歉,我那天去晚了,沒讓你受傷或是受到驚嚇吧?」
「受傷倒是沒有,驚嚇是免不了的了。」景雙輕飄飄地嘆著氣,便往安夏床邊走去,坐到了他身邊。
「因為你的軍隊沒有及時出現,我可是差點就被人刺殺了。」景雙也是毫不客氣地抱怨。
安夏略微一怔,臉上浮現出了不知所措,「當時是出現了一些意外……」
「我知道。」景雙雙手環胸,揚起了自己的下巴,「我不生氣你的遲到,但我生氣你當時的選擇。
「戚崖與我合作又如何,你應該清楚在我心裡計劃才是第一位,你就算當時意外在那裡打死了阻攔你的戚崖,我都不會怪你,你卻因為他而妨礙了我的計劃,我受到了驚嚇,你還讓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得不償失。」
「那好歹也是聯邦的人,考慮到當下你與他的關係,帝國與聯邦之間的關係,我就本不能對他做什麼。」安夏當時的選擇還算明智,但太明智的結果就是讓自己一身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