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從未想過口中的偉岸會這麼快就繳槍投降了,呆愣之間,不由躊躇起來。79閱.讀.網
難怪這個男人總是對自己欲拒還迎的表示視若未見,原來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臘槍頭,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才走到第一步,就撞到了別人的難堪。
若是這男人是個小肚雞腸,自尊心極強的,怕是今晚的行為會適得其反。
身影幾次想要退去,俏臉上的表情複雜無比。
她是個姓子堅韌的人,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依舊不曾想過放棄,這已經是她的下下策了。
女人尚未回過神來,卻感覺到了手指間原本疲軟的物事又迅速地堅挺起來。
她下意識地抓了一把,床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是極舒服的!
她媚笑了一聲,之前的利益權衡很快便拋在了腦後,她必須要征服這個男人,否則一切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將是過眼雲煙。
郝俊躺在床上,並不是無意識的。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輕飄飄地,不知身在何處。
隨後,便又重新陷入了睡眠之中。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關清媚。
短暫的接觸,這個嬌媚的女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論是那豐滿圓潤的酥胸,還是那仿佛能夠滴出水來的明亮雙眸,抑或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各種風情。
他居然雙手攀上了這個女人細膩的雙胸,掌心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那聳立的蓓蕾忍不住讓他輕輕地摩挲著手掌。
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嬌媚地看著他,痴痴地笑,純情布滿嬌顏,一副任君採擷的柔弱模樣。
郝俊感覺到原始的充斥了全身,不可遏制地下身挺立。
女人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抓它。
微動之間,郝俊便愕然地發現,他很快就了。
這是一個美到極點,結局卻不怎麼完美的春夢。
郝俊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昏暗,下身的濕熱讓他不由地有點赧然,這個少年人的身體終歸沒有逃脫原始的本能,居然夢遺了!
他的腦袋依舊昏沉,正想起來洗個澡時,卻發現自己躺的床微微動了動!
自己的下身被一濕熱的東西迅速包圍,他舒服地幾乎叫了出來,大腿根的肌肉都下意識地一縮。
郝俊腳趾調皮的動了動,這才猛然間驚覺腳趾觸碰到了一處柔軟的所在,他抬起頭,睜開幾乎扒不開的眼皮,昏暗中才發現床尾處人形的弓起。
這種陣仗郝俊並不是沒有經歷過。
所以即使腦袋昏昏沉沉的,他依舊在很短的時間內反應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
床尾的身影似乎發覺了郝俊的動靜,床被忽然間浮動的越發頻繁了。
郝俊雖然舒服地直想要呻吟出來,但理智還是讓他打開了床頭的燈!
床被慢慢地從女人的香肩上慢慢滑了下去,郝俊只看到一席披肩的捲髮和光滑的脊背。
紗質的睡衣根本遮掩不住這個女人完美的弧線,郝俊愕然地看著身下賣你運動的女人,不知所措。
女人得意地咧起了嘴角,不動聲色地抬起頭勾魂地望著這個男人。
她知道,這一瞬間,她的表情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煥發最原始的衝動!
不過,下一刻,她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極其複雜,從誘惑到迷糊,從迷糊再到震驚,從震驚再到懷疑,從懷疑再到羞惱,從羞惱再到怨恨!
這一瞬間,女人臉上的情緒如同經歷整個人生一般,讓看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關,關,關姐姐!」
郝俊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打結了。
這一聲關姐姐把關清媚叫的整個身子都如泄氣的皮球一樣塌坐了下來。
關清媚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床上的男人居然會是郝俊,一想到剛剛她在為這個十七歲的少年賣你的活動的時候,她就羞憤地想要去死。
郝俊的酒意醒了大半,瞬間一身冷汗。
他終於知道他雖然做了一個春風,但胯下的這個女人卻是真真實實的,他這個身體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很難想像,在這種情況下,郝俊還會短暫的想起這麼一回事!
很快,他的目光就又被關清媚吸引,此時的關清媚臉上帶著楚楚動人的純情,紅紅的唇上點點的晶瑩,紗質的睡衣根本就遮掩不住胸前的春光,以郝俊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那圓潤的雙胸上粉紅色的蓓蕾,以及溝壑之下平坦的小腹。
尤其是她趴著的身子彎曲的弧線,到了臀的位置又開始張開一個誘人的半圓,粉嫩的臀肉清晰可見,那一絲不料根本就遮掩不住。
郝俊鼻息間的喘息立刻粗重了幾分,小腹處一陣火熱,他羞愧地感覺到他的下身正無可遏制地膨脹起來。
關清媚感受到了郝俊的,但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於無形,以她的智慧,瞬間就想到了無數種可能。
只是,無論她的心理是怎麼樣的,這時候面對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愣她這般經歷過無數風浪的女人,也有點手足無措。
尤其是在自己幾乎是赤身的情況下,與一個少年人的坦誠,讓她的一切手腕,一切的風情,都起不到絲毫作用,她就象是一個脫去偽裝的飾物,愣由這個少年觀賞!
不得不承認,關清媚這樣的尤物,是郝俊生平僅見。
但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能夠輕易去觸碰的,他知道這只是個烏龍,更何況,這個女人可能還是對她知之甚深的那個電話中的女人,這樣的烏龍,讓他充滿了不安感,即使眼前的尤物足以誘人犯罪了。
理智終究戰勝了原始的衝動,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他急急忙忙從床上跳了起來,也顧不得在腳裸處的內褲,啪啦啪啦地光屁股跑進了衛生間。
看著下身的依舊挺立,郝俊欲哭無淚,卻也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怎麼爬到裡間這張床來的。
他甚至記不得他現在如今身處何處,難道還是在似水流年?
坐在床上的關清媚,眼神陰晴不定,雖然覺得少年人光屁股落荒而逃的模樣很是荒唐搞笑,她卻笑不出來。
這個時候,她幾乎可以肯定,岳飛陽的醉酒是裝出來的。
只有這個不喜歡按常理出牌的紈絝子弟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但關清媚卻無法去怨恨他,因為是她先算計他的。
關清媚感到一陣深深地無力感。
她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卻以如此一場鬧劇收場,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郝俊,如何去面對岳飛陽。
更讓她恐慌的是,岳飛陽的態度,這樣的舉動,明顯代表著岳飛陽心中的不耐或者是憤怒,以此來告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