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外由一名不願意透漏姓名的網友,特意為貴妃寫的,寫的還相當不錯,免費發出來讓大家看看,算是樂呵一下。文師閣 m.wenshige.com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要錢、不要錢、不要錢。)
「汴梁得月樓十二閣五層月落琉璃頂光魄滿華京」
黃胖子、黃逸之,對著眼前的得月樓,很是有些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著。
讓來自未來,見多識廣的黃胖子都讚嘆不已的得月樓,自然是「有點東西」;因為在靖康前,這裡可是東京汴梁一等一的風流所在。
兩面緊鄰穿城而過的汴河,離清明上河圖的虹橋僅百步之遙。
五層的高樓,在這個時代可算是摩天大樓般的存在。
占據了閣樓整層的天風自來,站在了閣樓上,更是北觀皇城紅磚綠瓦,南瞻半城繁華,東西望盡汴河水,小橋流水人家。
樓頂鋪滿琉璃瓦,夜晚月照琉璃,滿城盡見五彩斑斕。
可惜靖康國難,如此所在自然吸引了不少女真強盜的「光顧」,甚至被射落街面的琉璃瓦,都被這些土得掉渣沒見過世面的強盜,當成寶貝帶走不少。
如今的時間,已是胡一統胡相公一眾入城後數月的光景。
面對百廢待興的汴梁,又要練新軍煉鋼鐵造槍造炮的窮鬼相公們,把負責商務司的貴妃女相公快要逼瘋了!
應了句老話,棺材裡伸手,死要錢啊!
好在多了千多年的見識,商務司各種奇貨怪招層出不窮下,當前也能勉強維持。
而樓主全家,都被金人掠走的得月樓被修修補補一番後,如今變成了商務司直轄產業,甚至打通了三層做成了歌舞演藝天井大廳。
數月經營,也得益於愈來愈多,從全國各地跑來汴梁尋機遇的商賈們,那一個必須的「社交需求」。
如今不單恢復到靖康前的光景,甚至青出於藍,日進斗金不在話下!
話說黃胖子正搖頭晃腦間,旦聽得一女聲傳來:
「黃胖子,幹啥呢,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黃胖子向來聲望去,一女子正慵慵懶懶的沿著河邊走來。
時不時的撥弄下河邊的柳絲,上身鵝黃絲袍隨意裹著身子,領口松松垮垮的半開著,一路向下延伸到不可描述的驚心動魄所在。
下身更是要命的穿了遠遠超越這時代,一條白色的短褲,因此一雙白長直的大腿反射著潤澤,趾甲塗著鳳仙花汁的赤足踏著木屐。
如斯一副風流俏模樣,自是貴妃這妹子了。
見狀之下,就算黃胖子心念念的是阿璃那妹子,也不由得腦殼一陣迷糊。
嘴裡剛要答話,不想身邊不遠有人笑到:
「哈哈哈,這貨最近正寫盜版《金瓶梅》,像是迷在其中壞了腦子,經常突如其來的臭拽幾句,看來又犯病了!」
來者身長八尺面如冠玉,斜披正紅色金絲暗繡武士袍,正對貴妃嬉皮笑臉誇張的抱拳行禮…
說人話就是,那叫一個離了歪斜不倫不類。
「呦呵,歌公公啊,嘖嘖,這身紅袍,騷氣,真的騷氣!」黃胖子反唇相譏。
貴妃同樣對著歌者歌廠公,回了個有過之無不及同樣不倫不類的萬福,然後開口道:
「歌公公,春心蕩漾了啊,這就對了嘛,別一天到晚的假正經,學學羽漢楓那廝,直接泡上了李師師!餵了王八的趙佶,如今直接升級到忍者神龜了!」
「誰假正經了?倒是看看你這穿的啥啊,這可是宋朝,也太驚世駭俗了!」
「婦女解放事業任重道遠啊,我得做個表率嘛,引領下時尚,希望更多婦女能膽子大起來走出家門,咱們太缺勞動力了。」
大概不想糾纏下去,貴妃話鋒一轉:「老胡吶?」
「那…釣魚吶!」黃胖子指去。
得月樓「想吃魚自己釣!」這賣點也是頗有趣味,臨河建有竹台可釣魚,河邊楊柳依依給垂釣客遮著日頭,胡彪與身旁的狼青正向這邊揮著手。
話說!戰隊的諸位老鳥菜鳥相公們,雖然天天忙得屁股冒煙,但人不是機器。
這不,今天決定放一天假,勞逸結合一下。
除了大部分人決定在家睡個昏天黑地,還是有這些好動閒不下來的吃貨跑出來聚聚。
「就等你們了,我特意早來親自釣魚請你們吃鮮魚膾!」胡彪那廝衝著走過來的數人嚷嚷。
然後看到貴妃的打扮先是眼前一亮,繼而皺了皺眉,但也沒說啥。
貴妃同樣看著這廝手上,那空無一物的魚簍一臉無語。
「咳咳,那啥,周圍這麼多漁船,可以去買…」狼青出來不知道是解圍還是落井下石,嘴裡說出了一句。
眾人反應過來,頃刻鬨笑成一團。
「開飯了開飯了!各位師傅們一起來吧!」胡彪昂頭對著空氣高喝一聲。
隨著破風之聲,七八人頃刻間出現在周圍,高矮胖瘦打扮各異。這些自是相公們的保鏢了。
畢竟來自現代,不喜前呼後擁,但是出於安全考量找些武林高手暗中保護也是必須的……
就在胡彪等一眾網友們大快朵頤的同時,一個短須大圓臉異常富態的黑胖子正踱著方步走出得月樓。
隨手還給身後正妙語如珠恭送的小二扔過去一塊碎銀。
「謝過趙大員外…」
趙員外不疾不徐的走在街上,時不時笑眯眯同周圍的人打著招呼回著禮。
晃悠悠回到宅邸,才是吩咐門房道:「今晚掛四盞燈籠,一盞放半油!」
門房趕忙連聲答應,他自然看不到已經走進大門的趙員外臉上的笑容,已經無影無蹤,
咣!咣!「小心火燭!」
在二更天的更聲響遍沉睡中的汴梁古城時候,趙府,後堂。
趙員外匍伏在地向著坐在主位上的黑衣人行著跪禮:「大夏一品堂,汴梁分堂主趙元蓉見過大金完顏鐵石殿下!」
「起來吧!這次大金大夏聯手,誅除胡一統那廝的計劃可有眉目?」
趙元蓉站起來,先撇了一眼完顏鐵石身後,站立的另一個被黑袍從上至下裹得嚴嚴實實的蒙